18强制/对我就是要为他守身如玉
但想到自己是靠“晏安”那一套才哄来了人,楚曜又不禁跟自己吃上了醋。
他这个本尊哪儿差了,何以陆长安要这般厚此薄彼?
“草民参见陛下。”陆长安行了一礼。
“微之不必多礼。”楚曜上前要扶人。
陆长安却躲开了,从广袖里取出锦盒,“陛下,草民今日前来是为退还陛下之礼。”
楚曜脸色微僵,自己怀着满心羞涩亲手做的东西让人给退了回来,他心里就像被针刺了一下。他没伸手去接锦盒,语气略有些生硬地道:“谢长安,你什么意思?”
楚曜气场足,他一凶,陆长安就有些怕他。
陆长安低垂着脑袋都不敢抬头,强撑着道:“草民自知葑菲薄才,不敢奢望陛下垂怜。况且往事不可追,草民也早已向前看。陛下雄才伟略,自是眼界开阔,又何必、把目光放在、草民身上。”
说到后面,陆长安都有些磕巴了,不是他忘了词,实在是楚曜的目光太过恐怖。哪怕他都没有抬头,他也照样能感受到楚曜那犹如实质的阴沉气场。
“你向前看了?”楚曜冷笑一声,一把将人拽入怀里,强迫陆长安抬头看他,“微之这意思是另有新欢了?”
陆长安有些犯怵,硬着头皮承认道:“确如陛下所言。”
楚曜箍紧怀中的人,皮笑肉不笑地问道:“那不知微之看上了谁?”
陆长安不敢把谢琰捅出来,含糊应道:“是户好人家的姑娘。”
“哦?微之竟是转了口味,不爱须眉,爱红妆了?”楚曜语调讥讽,心里嫉妒得要命。陆长安对谢琰可真好,句句都是维护,生怕把谢琰牵扯了进来。
“嗯。”陆长安含糊点头,只想尽快把皇帝敷衍过去。
但楚曜却手滑向他胯间,谑笑道:“可朕不怎么信呢。”
那么敏感的地方突然被人抓了一把,陆长安身形一颤,差点起了反应。他羞恼地要从皇帝怀里挣开,但命根在人家手里,他只能屈辱地窝在皇帝怀里,火大地道:“陛下怎能如此?”
“朕为何不能如此?”楚曜熟稔地揉弄男人的胯间软肉,这根阳具他曾经日日吃,他可太清楚怎么让陆长安性奋了。
陆长安受制于人,性器很快硬了,他动也不敢动,脸色因羞愤而泛起薄红,略带着低喘道:“你住手……唔!”
嘴唇被楚曜强势吻住,陆长安气得不行,扭头就躲。
楚曜卡住他的下巴,追着就要来强吻他。
陆长安抬手挡住嘴,忍无可忍地道:“你有完没完!”
他这副抗拒姿态深深刺痛了楚曜。
“朕当然跟你没完!”楚曜早已没了先前的游刃有余,带着满脸怨愤质问男人,“谢长安,是你自己说这辈子只要朕一个的。这才过去多久,你就移情别恋了?”
陆长安失望地看着皇帝,疲惫地道:“陛下,是你先不要我的。”
楚曜理亏,可他这人做事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哪怕真意识到自己有错,他也照样要辩上三分。
“就算是朕先不要你又怎么了?”楚曜越是心虚就越是咄咄逼人,“诺言不是你先许下的吗?朕不过就中途离开一下,你就不守承诺了?你就这么经不起考验?”
陆长安瞠目结舌,明明是皇帝抛夫弃子,结果落到皇帝嘴里变成他不是人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陆长安失望愤懑至极,用力推开皇帝,转身就要走。
楚曜一把将他拽了回去,陆长安身上的宽大衣袍都被扯到了臂弯上。
“你放手!”陆长安挣扎要走,可楚曜日常习武练剑,力气比他大得多,硬是拦腰把他箍在原地寸步难行。
但陆长安好歹也是个成年男子,这会儿铆足劲儿挣扎起来,楚曜想要按他也不太按得住。
拉扯之间,陆长安被放倒在了地上。他要起身,楚曜却跨坐到他腰上,直接压得他起不来。
陆长安脸都气红了,奋力捶打身上的男人,“楚曜,你起开!”
楚曜也已经气红了眼,任凭陆长安的拳头砸到身上也不躲,只一心撕扯陆长安的衣服。
陆长安听到衣帛碎裂声,惊诧、气恼、慌张齐齐涌上心头,挥着拳头就往楚曜脸上砸,“你滚开!不准碰我!”
楚曜只顾着撕衣服,一时失了防备,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到了他脸上。
陆长安都没料到自己能打中,一时有点发愣。
楚曜动了下脸颊,牙龈都渗出了血。但比起这点痛,他心里才是痛得难以承受。
他那么喜欢陆长安,可陆长安一点都不稀罕。
他亲手做的礼物,陆长安不要。
他放低身段挑逗陆长安,陆长安也不要。
现在,陆长安还打他,生怕他会睡了他一样。
“谢长安,你还真是贞烈。”楚曜笑得比哭还难看,牙齿上都是血,看着又可怜又可怖,“你是要为那位‘好人家的姑娘’守身如玉吗?”
陆长安对这个男人失望透顶,冷冷地颔首道:“对,我就是要为他守身如玉。”
楚曜一颗心被扎得千疮百孔,大怒道:“你休想!”
他用屁股蹭了蹭陆长安胯部,两人如今都是气血浮动,这般生猛挑逗之下,就算陆长安有心要杜绝绮念也不可能没有反应。
更何况先前陆长安就已经被他摸硬了,如今再蹭两下,更是硬烫如烙铁。
“哼,你这不是对朕还挺有情的吗?”楚曜握住又硬又烫的性器撸了撸。
陆长安憋红了脸,用力想推开身上的人,“别碰我!”
楚曜见对方避他如洪水猛兽,心里不禁一抽一抽的疼,但他面上强作无所谓地道:“嘴上喊朕滚,这话儿倒是硬得很。”
陆长安说不过他,涨红着脸怼他:“无耻!”
被自己喜欢的人这般谩骂,楚曜心痛到滴血,面上却故作厚脸皮地笑了声。
他除掉外裤,两指掰开女穴,对着粗大的性器就坐了下去。
整整一年不曾有性事,女穴颇为生涩,就跟初次开苞一样。
楚曜咬牙忍痛,硬是一坐到底。
“呃……”
陆长安闷哼一声,这种时候也骂不出什么话了。
楚曜坐在他身上缓了会劲儿,这才慢慢倾身把阴蒂压在他的腹部上,然后晃动屁股含着鸡巴前后磨蹭。
陆长安忍得额头上都是汗,哪怕鸡巴被蹭硬了,他也坚决不动一下,以实际行动表明自个儿根本就没兴趣跟皇帝做爱。
楚曜把他这副冷漠态度看在眼里,心里就跟被刀挖似的痛。
才一年而已,陆长安怎么就对他这般抗拒厌恶了?
明明以前陆长安那么喜欢他,为什么现在陆长安就不能像以前那样跟他好呢?
“嗯啊……”楚曜前后摆动屁股摇晃鸡巴,阴蒂碾压在男人软弹的腹部上,久违的快感袭来,他故意叫得放纵,只想引诱身下那人跟他共沉沦。
陆长安强憋着快感,一双手都在身侧忍成了拳头。
可楚曜铁了心引诱他,拉着他的手就往胸肌上放。
楚曜身形健硕,胸肌异常饱满,紧绷状态下胸肌硬邦邦的,可平时放松下来,胸肌就软软弹弹的。
陆长安的拳头碰到这团软肉,喉结当即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有心要忍耐,可楚曜握着他的拳头杵在大胸肌上打圈揉弄。
软弹的大奶子在拳头上蹭了一圈又一圈,陆长安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