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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再看就亲你了”/“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家三口?”

 

刘墓不回自己那个房子了,他在刘朝家里死皮赖脸的住了下来。

他妈在医院里做治疗,他爸住在工地的宿舍,刘朝把他们的那间床整理出来给他住。

早上他吃了刘朝亲手做的早餐,先送小葵去幼儿园,然后再去公司上班,他教刘朝打领带,每天早上就装作来不及了的样子,一边穿鞋一边叫刘朝帮他系领带。

刘朝很笨,每次都被他骗到,系完领带又被他抱着亲,亲得乱七八糟了才放人走。

他们像是一对结婚很久的夫妻,住在共同的房子里,过着日复一日平淡的生活。

他们没有争吵,没有厌倦,也没有离别过,就好像已经这样生活了好几年,还要继续生活下去。

周末刘墓陪着刘朝去逛超市,买了一大车新鲜的蔬菜水果,那天下着不小的雨,车停在了巷子口,刘墓左右手都拎着沉重的食物,刘朝在身边给他撑伞。

刘朝怕他淋到雨,把伞撑得很高,还往他这边倾斜。

他于是拎着东西把刘朝的腰揽住,勾着往自己身上贴挤:“靠近点就都不会淋到了。”

刘朝抬头望着他,眨眨眼睛,没说话,也就任由他搂着继续走。

这个姿势让他的手变得酸痛,但他的心很满足,走着走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刘朝就又抬头看他。

“看什么,再看就亲你了。”刘墓心里乐得不行,强压住上扬的嘴角,冷着脸沉着声音戏弄刘朝。

他个子高,脸在阴雨绵绵的暗沉天气下映得更加严肃低沉,目光中带着警告,像是刘朝再看着,下一秒他就真的要亲过来。

刘朝慌张的把头转了回去,有些紧张地盯着门外站着的小葵。

小葵从前都在家里等他们,不知道是不是下雨了有些害怕,今天跑到了屋檐下边站着等,远远看见他俩的时候就高兴地打了招呼。

他们做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也不差亲着一次,但小葵就在门口站着,等他们俩回家,他光是被刘墓这样搂着就感觉很不自在了。

“放心吧,不会亲你的。”

刘墓调笑的声音从头顶传进他烧烫的耳朵里:“等小葵看不见了我再亲。”

进了家门,他们才知道小葵为什么守在门口了。

家里的电灯坏了,摁不亮。

“爸爸,家里停电了。”小葵怀里抱着一个白色的、看起来毛茸茸的小东西,像一个小玩偶。

刘朝收了伞,弯腰摸了摸小葵的脑袋:“没、事,爸爸、马上、修好。”

他去柜子里找新的灯泡,和刘墓解释:“下雨天、就、总是、这样,不知道、是不是、烧、坏了、灯泡,换一个、就、好了。”

他把灯泡找出来,搬了个椅子到桌子上,晃晃悠悠的要爬上去换。

刘墓把人拦住了,麻溜地夺过灯泡站上去:“我来,帮我扶着点儿。”

他几下把旧的灯泡拆下来,又把新的安装上去,在门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里低头看刘朝:“行了吗?去开灯看看?”

刘朝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扶着椅子的手,不放心往墙边走:“你、别摔、下来了。”

“怎么可——”刘墓话还没说完,不知怎么脚下一滑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来,灯泡“噼里啪啦”顺着地板滚到了墙角,他也摔了个人仰马翻,要不是他的腿往一边侧了下,从桌子上倒下来的椅子还得砸到了他的身上。

“叔叔!”小葵吓得扑到了他身边。

刘朝也是,灯都没开又折返回来,紧张地跪在了他旁边,摸索着他的手臂握住:“怎么、样,你、没事、吧?”

“操”刘墓只觉得屁股摔得痛死了,这几天好不容易树立的成熟高大的形象也崩塌了,一时间躺在地上不想动,索性装死了。

他一直不动,刘朝吓得声音都在发抖,抓着他的手臂的手也发着颤:“有没、有、摔、到哪里?还站得、站得起、来、吗?”

他怕把刘朝吓坏了,只能反握住刘朝紧张得出了不少汗的手掌,忍着丢脸坐了起来,再反手揉了揉自己摔麻了的腰:“没事,不小心踩滑了”

他看着刘朝身边差点吓哭出来的小葵,又乐了,捏住小家伙通红的鼻子:“别哭啊,叔叔一点事儿也没有。”

刘墓刚拆了那铺满灰尘的旧灯泡,手又黑又脏,捏得小葵的鼻子直接黑了一坨。

他看见了那突兀又脏兮兮的颜色,心虚地去看刘朝,却发现刘朝根本没在意。

注意到他的视线,刘朝的目光又从小葵身上挪过来,眼睛有点红,像也是差点吓哭了。

刘墓又收紧了握住刘朝的手,捏着刘朝的手指给予安抚,刘朝手心濡湿的热汗和他手里的灰尘浸在一起,混成了黑灰的泥水,糊满了他俩的手掌心。

“别哭。”刘墓无声做了个口型,看见暗色里刘朝的睫毛急促地扑朔了几下。

——吓坏了。

如果不是小葵还在这里,他一定把刘朝紧紧抱住,在刘朝后背印上两个黢黑的手印,就像小狗撒尿标记领地一样,给人做上自己的标记。

“叔叔好笨,白长这么大的个子呜、还没有爸爸厉害”

小葵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声哽咽着,睫毛颤个不停,眼泪最终还是掉出来了,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都在为刘墓担心,刘墓却很不厚道地笑了——果然是刘朝亲生的,和刘朝一样爱哭。

“你这小孩儿,”刘墓又用脏手去给她擦眼泪,这下彻底把人脸上蹭得黑一块,白一块,脏得像只小花猫,“心疼我就直说,还非得踩我两句,跟谁学的。”

他准备站起来,才发现脚腕一阵钻心的痛,又一屁股坐回了地板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刘朝:“刘朝,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丢脸只是一时的,刘墓发现扭到了脚给他带来了更多可以和刘朝亲密接触的福利。

比如他在今晚成功爬上了刘朝的床,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戏弄刘朝。

他要上厕所了,就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喊刘朝的名字,一点不害臊地说着粗话:“刘朝,我要撒尿。”

他明明可以自己蹦哒过去,但谁叫傻子单纯,他说动不了了就真信了,过来扶他去上厕所。

他把手臂横搭在刘朝的整个肩膀上,勾着人的脖子,一步一步地跳向厕所,在刘朝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像个二愣子。

进了厕所,刘朝要走了,他还死乞白赖地把人拽着不让走:“这儿连个靠的地方都没有,你走了,万一我摔倒了怎么办?”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刘朝的脸变得有点红。

见刘朝还没有发现、并且不可能戳穿自己的谎言,刘墓更加理直气壮了:“小葵已经睡着了,我摔倒了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会把小葵吵醒的。”

刘朝抬头呆呆地看着他,不走了。

“咳咳”他猛地把头偏向了墙那一面,用咳嗽掩盖自己的笑声,生怕刘朝看见他压不住的嘴角,努力止住了笑,脸都僵了。

刘朝被骗得在边上扶着他,看着他把鸡巴从内裤里面掏出来,哗啦啦地放水,眼珠都不知道往哪儿转了。

他看刘朝害臊了,更乐得不行,作势要去拉刘朝的裤腰:“刘朝,你要不要撒尿?”

“我、不、不要”刘朝吓得猛退了一步,又不敢走出他能倚靠的距离,紧张地看着他,像是生怕被他脱了裤子。

他那天操得太狠了,刘朝的下面都肿了,还没好。

看着刘朝警惕的样子,他彻底绷不住笑出了声音:“不要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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