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凪if线囚于掌心的瓷娃娃(下)
己禽兽至极也不是个圣人,但仍对那些让伴侣服用紧急避孕药的雄性垃圾表示唾弃。见她摇头,于凪也暂且闭嘴。“不说了不说了,哥哥让着你。”好一个“让着”,操干大开大合,性器慢慢拔出又整根闯入,顶得她小腹一下鼓一下平。他不算横冲直撞,但次次入得深,挤压着最里面的嫩肉,还不忘熟稔地欺负敏感点,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被蹂躏过度的穴肉稍稍红肿,于鸦被操得四肢乏力只晓得哭,他这才抿唇垂眸,不再说讨人厌的话,最后猛肏一阵,精液悉数射进子宫。青筋嚣张跳动,性器湿漉漉地抽出来,装不下的乳白色液体挂在她穴口,明显又淫靡。她脑袋空空,说不上生气,谈不上厌恶,只知道接下来不过又是那样——抱着她洗干净,放她休息,睡醒又是情事一场,直到他休息时间结束驱车回研究所。不过实际上因为她的嗜睡,通常也就做一次。不打扰妹妹睡觉是于凪的底线,实在难受了,自己站在床边阴暗地咬着牙憋着声儿解决。于凪射完又是个“好哥哥”,将她拥入怀中拍着背安抚,至少这一瞬间,是无关情欲的、哥哥对妹妹的抚慰。囚禁她是错,爱上她是错——或许他的出生就是错,不该以哥哥的身份和她相遇。可若不是血的命运将二人绑定,他哪里找得到机会和她站在一起?既然题干就是个致命错误,那他也不再苦心渴求最佳解法,将错就错,破罐子破摔后感到血液时时刻刻将欲望输向心脏,而他只想沉溺其中,不再解脱。兄妹间的欲不同于普通情侣,向来不是滚烫的,它闷热,咸湿,黏腻,像出生时脐带滴落的血,像濒死时倒灌进喉管的猩红,从生到死,始终黏贴在他教她喊“哥哥”的那个盛夏。“对不起……”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