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
,钱落倒是没有发现异常,她说:“乐乐以前好像也是在那里上学,说不定你们还是同学。”
吃过饭,邵沛把人带走,她开了瓶水给她,笑着说:“你那新同学挺漂亮的,难怪偷偷看人家好几眼。”
景乐握着冰水怔愣住,听出其中的醋意,连忙解释:“没有你漂亮,只是有点眼熟。”
邵沛冷嘲热讽:“不会是你以前喜欢过的白月光,现在专门追你来了。”
景乐脑子乱哄哄的,不知如何解释,直接被推在门外,她解释邵沛也不听,郁闷的往教学楼走,教室里的同学在午休,她盯着易函的侧脸愣神。
下午体育课,景乐跑了两圈回教室,她上洗手间洗了把脸,易函不知何时站在一边,她说:“好巧啊,景乐同学。”
“我先走了。”景乐不知为何,见到易函总是心慌,总感觉要出事,尤其是独处的时候。
“我以前有个同学名字跟你一样,景乐yue,就是读法不同,她长得跟我们不一样,一个女孩子竟然长了男孩子的鸡巴,你说她是不是个怪物。”
易函说着说着把比她矮一头的景乐逼死在墙壁,直到不能再退,她蹲下用那双眼眸泛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景乐两腿之间,摸上景乐的脸。
“是你吧,当年那个小怪物。”
景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打掉她的手:“不是……我不是,你乱说,我不是的。”
易函是笑着的,她轻松制服景乐反抗的双手,摸上她的脸蛋,然后滑到领口,看着挣扎无果的人,轻声笑着:“是不是这么多年身边还是没有朋友,没有人喜欢你个怪物。”
景乐脑海一片混乱,回忆起以前被欺凌的事情,她终于想起易函是谁了,是当年带头把她堵在厕所,然后扒了她的裤子让所有人来围观她,叫她怪物,渐渐的学校里的同学都知道她是个怪物,没有同学,没有朋友。
就在易函摸景乐的裤子时,她忽然用力的把易函推翻在地上,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脑子一直在安慰自己,她不是怪物,不是的……不是,她想到邵沛,邵沛说过,她不是怪物,她喜欢她的。
邵沛把人赶走也在反思自己,一把年纪的人竟然吃醋,还跟一木头生气,听她笨拙的解释倒是舒心起来,决定晾晾她,不能老是自己上赶着。
当景乐上课期间来到医务室,她吓了一跳,看着她眼角红了,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以为她体育课磕着碰着了,她着急的给她检查:“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景乐见到她担忧的模样,所有委屈一下上来,她扑进邵沛的怀里哭着:“邵沛,我不是怪物,你喜欢我的,是不是。”
邵沛发现景乐的异常,给她擦着眼泪,柔声安慰她:“谁欺负你了。”
景乐在邵沛的安慰中,变成小小抽泣,把事情跟她说了,邵沛眼中燃起怒火,一定得好好报复回去。
现下是该好好安慰小朋友,她亲了亲她的嘴角,把眼泪吻干净,正色道:“景乐,我喜欢你这样的,你很好,不好的是别人。”她摸着两腿之间的硬起的小东西,“它也很可爱。”
她就这么拉下景乐的裤子,被她阻拦了下又任由她拉下去,当一根大肉棒弹出,她用手绕着摸了一圈,红唇吻上粗大的肉棒,小口小口的把它含进去,发出滋滋的声响。
景乐本能的抓住她的脑袋,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挺腰往里动起来:“邵沛,我好难受。”
邵沛被插的难受,反射性的干呕,眼角微红的她只能吐出大肉棒,改用手给她撸着,景乐没了温暖的口腔包裹,变得不满,她把邵沛推进里面的小隔间,脱了她的衣服,想起色情片里的一个玩法,她想了好久,今天可以执行了。
她坐在邵沛的肚子上,用肉棒放在她的乳沟间,把她胸前的两颗大乳房合并起来,摩擦肉棒以达到快感。
“你跟哪里学的。”
“钱落拉着我看过片子,我记住了。”
邵沛帮着她扶住胸,景乐的肉棒埋在柔软的地方非常的舒服,抽插的时候每次都能顶到邵沛的下巴,有时也会故意停留让邵沛舔一舔,刚刚舔到又退回去,引起邵沛的不满,抓住那根肉棒:“景乐,我发现你就在我面前能耐。”
“邵沛,疼……松开。”
景乐被抓住命门,疼的冒出冷汗,只能任由她牵着走。
“你不准动,不然我又想吐了。”
邵沛也没有真的闹她,跪在床上,小嘴含住发胀而红的肉棒,卖力的给她舔着龟头,景乐被她折磨的难受,身体诚实的挺动腰肢,被邵沛用牙齿咬住警告,吓得景乐不敢再动,邵沛用力的吸吮着马眼,用柔软的舌尖在那处打转,刺激到景乐头皮发麻,早忘记邵沛的警告,对着她就是一顿猛抽插,舒服的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把邵沛的口腔射满,被迫吞下一些,嘴边也挂了一些,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吻上了景乐,让她也尝尝自己的味道,被景乐挣扎躲开:“不要,脏。”
她瞪着抗拒的小人:“那你还射我嘴里。”
“我忘记了嘛,下次不会了。”
邵沛可以给她口,但是讨厌在口中射精,她一时舒服的忘记了。
“我还想操你下面的小嘴。”景乐色眯眯的看着她下面没有脱完的裤子,已经动手去脱。邵沛推开她,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呵呵两声:“来大姨妈了。”
自从厕所事件,景乐下意识躲着易函,能不接触不接触,钱落也没有围着易函,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说好操江景。
仅仅半个月,易函已经在班里跟同学打成一片,钱落也开始疏离,原因是景乐说得对,易函心机重。
放学易函塞了张房卡给景乐,在她退回来前,揽住她的肩膀,朋友很好关系似的,在她耳边说:“景乐,邵沛跟你关系不一般吧。”
她松开两人,笑着说:“老师说我成绩差,你给我补习补习,我下次请你吃饭。”
晚上钱落去找江景,景乐握着房卡不知所措,最终还是找到酒店,刷卡进去,她想着只是补习,那也没事。
刚进房间闻见一股香味,而易函仅围着浴巾在房间,像是刚刚沐浴好,她垂下头移开视线不去看易函娇好的身材,谁知道房间的香味跟易函让人浑身燥热起来,尤其是下面的肉棒呼之欲出。
她意识到不对劲,想往外面跑,被易函轻松拦住,直接把她拦腰抱起往床上放,用着早已经准备好的情趣手铐把她双手锁住,不管景乐如何挣扎,她压在她身上,描绘着景乐的五官,不得不说,景乐长得很漂亮,看起来偏柔弱,谁知道下面长了一根男生的鸡巴。
“易函,你放开我。”
“景乐,你可终于栽我手里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你怎么能跟邵沛那个勾搭你的贱女人在一起呢。”
易函想到邵沛勾搭的景乐,笑容逐渐扭曲,让景乐害怕起来。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景乐的挣扎不仅没用,反而被手铐把手腕弄红,易函像是不屑的嘲讽她的挣扎,压在她的腿上,手指在裤链打转转。
“我很好奇,十年不见,你的小鸡鸡是不是长成大鸡巴了。”
景乐见她解开自己的裤子,急得哭出来:“易函,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你跟邵沛在医务室的事情我见到了,邵沛都可以脱你的裤子,为什么我不行,我比她长得丑吗?我身材没有她好吗?”
“没有,你哪里都没有邵沛好,她是最好的。”
易函沉了眼神,她把景乐身上的校服扒光,只剩下内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