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乐乐,你是不是早泄,这才几分钟就出来了。”钱落一直站在外面放风,一把游戏没开黑完,也太快了点吧。
“钱金金。”
钱落做了个闭嘴的动作:“行行行,我不八卦了。”
高二没有晚自习,下午五点半放学,钱落跟别的学校一个女生鬼混去了,景乐独自坐公交车回家,高峰期没有座位,她站在后面,望着外面的风景。
回到家中,钱柔注意到她残缺一角的裤子,跟小臂的伤口,担心的问:“乐乐,是不是学校里的人欺负你了。”
景乐摇头:“不小心摔的,没事。”
周六放假,景乐待在阁楼的画室,临近中午,钱柔叫她下来吃饭,她停在楼梯间,视线落在餐桌上的女人身上。
钱柔知道她内向的性子,带着她下来,用毛巾帮她把脸上的颜料擦干净,“小沛,让你见笑了,乐乐比较怕生。”
“乐乐,这是妈妈大学导师的女儿,比你大十来岁,叫姐姐吧,阿姨把人叫老了。”
“本来就不年轻了。”
景乐也没叫人,一直埋头用餐,钱柔跟邵沛许久未见,有着聊不完的话题,邵沛突然夹了块鱼放景乐碗中。
“乐乐长这么漂亮,学校追她的人不少吧。”
钱柔温和的笑了笑:“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不爱说话,比较怕生,平时也没带过朋友来家中玩过。”
“是吗?小乐乐内向可不好,要多交朋友。”
邵沛撩了撩耳边吹落的长发,直直看着她,桌下的腿蹭上她的大腿根,景乐绷紧身板,往旁边挪了挪,邵沛的腿也跟着挪,她突然站起身:“我吃饱了。”
景乐内心躁动的回到画室,怎么也画不好,脑海中全是邵沛一颦一笑风情万种的模样,以及她用小腿撩拨勾引自己的模样。
“小朋友,是不是在想我。”一只手从后面攀上景乐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处,邵沛的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右手执起她的画笔。
她的左手往下,灵活的钻进家居服里,解开了裤带,景乐没有阻止她,在她的手摸到发硬发烫的肉棒,平静的说:“你见到了,我是个怪物。”
“乐乐,你不是怪物,你只是比常人多了个东西,在我眼里,你是小天使一样的存在,知道吗?”
邵沛退出来,看着乖巧白净的女孩,忍不住心疼。
景乐不知想到什么,情绪激动的把邵沛推翻,又发狂的把画室的画打翻,瞬间干净温馨的画室杂乱一片,她嘴里喊着:“我不是,我是怪物。”
钱柔在楼下听见摔东西的声音,慌忙的跑上去,把失控的景乐抱在怀中安慰:“乐乐不是怪物,乐乐是妈妈的好孩子。”
景乐蜷缩在钱柔的怀里,哭着喊:“妈妈,你告诉她们,乐乐不是怪物,不是……”
邵沛无措的站在一边,看着抱在一起哭的母女两。
等到钱柔把景乐安抚好睡觉,她才揉着疲惫的眉心出来:“让你见笑了,乐乐幼时出过事,受到刺激喜欢摔东西。”
“柔姐,乐乐她以前怎么了。”
邵沛自然发现景乐的不正常,只要碰到她的裤子,她就紧张想逃离。
景乐在家修养将近一个星期,每天待在阁楼的小画室画画,钱落知道事情,让钱柔放心,强行把闷家中的景乐拖出去,去到最近很火的一家游乐场。
钱落看着五彩斑斓的颜色,各种新奇的玩乐,样样想尝试,倒是景乐木着脸,一副厌世眼,钱落扯着她的脸,小脸顿时扭曲起来,她笑着说:“笑一个嘛,乐乐宝贝。”
景乐拍掉她的手,目光落在前方,钱落也跟着看过去,是鬼屋的入口,她以为景乐喜欢这个,买了门票,拉着她进去,当见到里面阴森的布置摆设,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景乐同样死死拽住她的手,想要出去,钱落拦住她,摸着十五一把泡泡枪壮着胆子装逼:“怕什么,有姐在,姐护着你。”
话落,余光瞥见一个白影掠过,顿时吓得腿发抖,可为了景乐,仍然睁开眼故作逞强的迈开颤抖的双腿往前走。
景乐自小怕密闭空间,更别说这种阴森恐怖的鬼屋,闭着眼睛牵着钱落的衣摆,想着平时钱落作天作地,肯定不怕这些,殊不知钱落不知走到哪里,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摆着血淋淋的尸体,她双腿打颤,比操完女人的双腿都要软。
突然一顿暴乱,各种妖魔鬼怪四面八方跳出来,钱落被吓出海豚音,撒起腿就是一顿猛跑,景乐被她的叫声也吓到睁开眼睛,一只倒挂在空中的吊死鬼直挺挺的落下,景乐全身僵硬,手指扣着裤腿,连喊也不敢喊,此时一只温热的手牵住她,在她耳边温声说:“别怕,是假的。”
景乐看不清人却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思量再三,最终还是牵住那只手,低头跟在她身后,目不斜视,深怕见到恐怖的东西。
“景乐,你走在这个阴森迷宫,要是钱落没有回来找你,一群人扮演的鬼怪来恐吓你,你是不是就一直傻傻站在原地哭泣。”
邵沛一点不惧怕路上出现的鬼怪,轻松顺利的出去,当两人站在出口重见阳光,景乐睫毛颤动,微闭着的眼睛睁开,短短一段路,像是已过数十载。
“如果你要是勇敢跨出一小步,就会在下个路口遇见我,我会带着你走出这里。”
“你没有拒绝我,你对我是有安全感的,是吗?”
“你为什么不能尝试接受。”
景乐面对咄咄逼人的邵沛,蠕动唇瓣,却又不知该如何说。邵沛知道她的性子,牵着她去附近开了房。
独自逃跑的钱落跑到一个房间,没有见到那些恐怖的玩意,暗暗松过一口气,乍然想起,她把景乐是不是扔了,以景乐的性子软糯的性子肯定会被吓哭,她连忙转身回去找人,谁知迷路了,误打误撞的进了一间屋子,像是末日丧尸主题,讲真的,只要是不会动的她是一点不害怕,见到布置的一些假丧尸,她还能上前摸摸看。
转悠到里面的小隔间时,破烂的小床上躺着一具脸部腐烂,穿着破烂的丧尸,她照例上前摸了摸,房间开了空调,显得比较凉爽,但是床上的丧尸跟先前的不一样,竟然摸到一丝余温,她伸手探了探女丧尸的胸,顺带捏了捏,怪有弹性的,她又捏了捏,女丧尸发出一丝轻哼。
钱落顿时被吓得后退,手中的泡泡枪掉在地上,直到退到墙角不能退,她看着挺起的丧尸,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人是鬼,死了没有。”
女丧尸赤着一双脏脚渐渐逼近钱落,直到把人逼到蹲在地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钱落白皙的脸蛋。
“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会吃人的妖怪。”
钱落法的插着,没轻没重,戳伤了邵沛的口腔。
景乐用余光瞥见下面的小嘴张开大口等着挨操,她直直的用那两根沾着口水的手指插进去,邵沛的小穴吞着两根手指,她气息不稳的说:“怎么不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用手指也能满足你个骚货。”
景乐用手扣着小穴内壁的软肉,大拇指揉捏着阴蒂,凶狠的插进去,悠悠的退出,把邵沛干的叫声连连,凑上前吻着景乐,以此减轻痛感。
“干死你个骚货,让你主动撩拨我。”
景乐连着往里面冲刺,顶到子宫壁里的软肉让邵沛刺激到只能紧紧抱住景乐的身体,高潮的身子不停的颤栗,下面的小嘴一缩一张的流出浓浓的阴精。
两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息,休息完毕的邵沛跳下来,摸上景乐早已经硬成铁棍的大肉棒,她说:“你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