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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我这个人最爱以下犯上(车)

 

谢必安接着答:“您是太子。”

于是太子冷声道:“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你一个侍卫,要忤逆太子是吗?”

谢必安霎时间脸色铁青,范无救更是握紧的手中的刀。远处跟太子前来的侍卫察觉出不对劲,也走上前来护在太子身后。

谢必安继续保持着表面的客气:“太子殿下,二殿下是您的兄长,还请您能成全他这个遗愿。”

太子笑了,又问:“二哥嘱托你养这只羊的时候可有什么人证?手谕?”

谢必安握紧了拳头,答:“没有。”

“那你还跟我说什么?”太子冷笑一声,抱着小羊羔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谢必安与范无救同时拔剑拔刀,太子身后的侍卫也随之拔刀,灵堂上转眼间刀光剑影,杀机重重,随时都有流血的可能。

太子呵斥道:“敢对太子拔刀,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就地斩了你。”

“把小石头放下!”谢必安冲太子怒吼。

太子又问:“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你有什么资格来养皇子的宠物?”

谢必安将手中的刀握得更紧。

“他没有资格养,我来养!”

身后一道清冽的声音骤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叶灵儿一身素衣,马尾高束,头戴白色孝带自夜色中缓缓走来。她目光炯炯直视太子,强忍着眼底的悲痛与怒火。

太子:“叶灵儿?”

谢必安、范无救:“叶姑娘?”

叶灵儿走到灵堂前,神色哀伤地扫了一眼李承泽的棺椁,冲太子说:“他们不过是两个侍卫,一时心急冲撞了太子殿下,还望殿下不要见怪。”

太子好奇地看着叶灵儿,问:“你怎么来了?”

“我与二殿下有陛下御赐婚约在身,二殿下虽死,可陛下并未下旨解除我二人婚约,因此我还算二殿下的未婚妻。”叶灵儿看向了缩在太子怀中的小羊羔,对上太子的目光,问:“既是未婚妻,那这只小羊羔,我可有养的资格?”

太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直直地与叶灵儿对视。叶灵儿毫无惧色,浅笑着看着他。

半晌之后,太子忽地一笑,将小羊羔递到叶灵儿手中,“叶姑娘自是有资格的。”

叶灵儿冲太子颔首:“多谢太子殿下理解。”

太子摆了摆手,“唁也吊了,别留在这里碍眼,走吧。”

身后的侍卫将刀收起,跟在太子身后离开。

灵堂上众人目光皆盯着太子身上,太子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冲谢必安与范无救问:“你二人一个叫范无救,一个叫谢必安?”

谢必安与范无救以为太子要记下他们的名字日后报复,抬高声音答道:“没错。”

太子继续道:“我曾偶然在一本民间的话本中看到,说那阴曹地府专勾死人魂魄的黑白无常,亦是一个叫范无救,一个叫谢必安。”

谢必安语气不善,问:“太子想说什么?”

太子:“那书中还写了一首打油诗,倒是合了二哥的命运。”

范无救冷声问:“什么诗?”

太子哈哈大笑,转身离开,悠长的声音自黑夜中传来:“乌鸦栖梧桐,百鬼亦相从。黑白无常至,断户绝子嗣。”

“你!”谢必安怒目圆睁,作势便要拔剑上前。

叶灵儿拦住他,劝道:“他是太子,别冲动。”

半晌之后,谢必安与范无救冷静下来,冲叶灵儿感激道:“今日多谢叶姑娘相助。”

叶灵儿神色哀伤地转向李承泽的棺椁,先将小羊羔放回地上,上前点燃三炷香立于香炉中。吊唁完毕,叶灵儿又将小羊羔抱起,冲谢必安与范无救道:“小石头留在这里不安全,暂时先由我来养着吧。”

谢必安目露不舍,纠结半天后冲叶灵儿说:“也好。殿下要我在他死后将他的骨灰撒在塞外,说自己下辈子想当一只雪原上的飞鹰。明日葬礼结束,我便带着殿下的骨灰去塞外,一去可能也要数月,待我返回京都,再找叶姑娘将小石头接回来。”

听他这样说,叶灵儿愈发悲伤,眼中落下泪来:“他早就嘱托你了是吗?他竟然对自己如此心狠,要将自己挫骨扬灰。”

谢必安与范无救悲伤难掩,泪水直流。

叶灵儿继续哭着说:“几个月前我来看他,他说他已经找到了解除婚约的法子,我万没想到是这种法子,原来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死的念头。”

“叶姑娘,节哀。”谢必安擦了擦泪劝她,“您今晚得罪了太子,日后多加小心。”

叶灵儿神色变得严肃,无畏地说:“无妨,我有叶家撑腰,太子不敢把我怎么样。”

五日后,皇帝下令,解除二皇子与叶灵儿的婚约。

知晓自己假死瞒天过海再也不用回京都后,李承泽感觉自己在这一刻才真正获得了重生。

大皇子已经离开了山洞,范闲留下来陪着李承泽。李承泽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皇子,范闲不相信他有一丝一毫的生活自理能力,表面冷漠,内心却乐意且自觉地担起了照顾他的重任。

他白日为李承泽治伤做饭,晚上连哄带吼地抓着他的性器帮他纾解,直到李承泽哭着说憋得受不了,才会松开手准许他射出来。范闲心道在李承泽解释清楚欺骗自己之前,他一定要保持一个男人该有的傲骨。

范闲知道李承泽一直因为上次没吃到小龙虾而耿耿于怀,于是这日感觉他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又去溪水中抓了一些回来。

果真李承泽见他抓虾回来眼珠子都忽地亮了一下,见他坐在洞口前清洗,自己也偷偷自身后探出头来,颇为好奇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范闲发觉有人在身后,猛地回头,李承泽被吓一跳,连忙将头转开,装模作样地看起了头顶的树叶。

影子受陈萍萍之托会定期为二人送来新鲜的食材,因此范闲做起饭来也是得心应手。他将小龙虾油焖出锅,又白水在火上煮上面条,冷冷地道了一句吃饭,便自顾自坐在桌前剥起了虾壳。

李承泽倒也没客气,这几日他已经习惯了范闲的态度,跟着在桌前坐下,学着他的模样将一只虾拿在手中,粘得满手红油,却迟迟无从下手。

范闲手没有停,一连剥了五只,将虾肉一一放在碗中。李承泽看得眼睛都直了,强行将虾头掰了下来,可面对外壳时却又没了主意。

对李承泽的无措范闲仿佛跟没瞧见似的,将那五颗虾肉一次性夹起沾了沾汤汁都吞入了腹中,甚至特意吧唧了一下嘴巴,叫李承泽的脸色愈发不好看。

李承泽也不愿向他求助,准备强行将那个虾壳捏碎,却不料手指被虾钳划到,痛哼一声将那只没了头的虾掉落在桌上。

这下范闲终于不能当没看到了,将李承泽那剥了一半的虾捡起来剥出虾肉递到他嘴边。李承泽张嘴将虾肉吞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透出熠熠的光。

范闲:“真笨。”

“嗯。”李承泽委屈地应了一声。

范闲没有叫李承泽再动手,主动将剩下的虾都剥好放入他碗中。李承泽终于痛痛快快地尝到了小龙虾的滋味,再配上面条,只觉得比之前火锅配麻酱还要好吃数倍。

将饭吃罢,李承泽觉得有些疲累,又坐回了草垛子上,定定地看着范闲忙前忙后。过了一会,范闲端着调好的药膏走了过来,在他身片坐下,用手指沾了一些细细地往他脸颊上的划痕上涂去。

范闲又道了一句:“真丑。”

李承泽抿了抿嘴唇没说话,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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