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M字开腿打P股/扇扇S/彩蛋2共感兄弟磨磨蹭蹭
发胀硬挺的鸡巴被禁锢在裤裆里,随着林洋每个动作在衣物中挤压,憋胀地每走一步都发出一阵酸意,叫林洋无法忽视自己裤裆内的异样。
幸好特意穿上了下摆较长的卫衣,衣摆堪堪遮住裆线,大腿中心的大鼓包却也在卫衣中撑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虽不明显,却也让林洋神经紧绷,插袋的双手暗暗顶起护着,害怕被身边的同学发现异常。
也不知是这种紧张感与羞耻感带来的冲击,还是昨夜与今早的荒唐性事给林洋带来的过分刺激的缘故,那根不分时候的鸡巴居然在早课上还一直硬着。林洋脑子里的化学式都打了绺,一堂课下来出了一脑门子汗。
这倒真怪不得哥哥想的那样,这样子可不是就像是患了性瘾了!
林洋忍得难受,穆的没来由对自己这二两肉生出点恼怒。
骚鸡巴!这下好了!让你乱发情!
兄弟家人间的孺慕之情与爱人间的浓情蜜意原本就难分,现在对哥哥的满腔爱恋更是全被当成了单纯的生理性欲。
这下怕是不管林洋说什么都会被当成是发情求欢的撒娇,而不是由心而发的爱语。
而林荫不论自己做什么都是那样包容而温和的模样,更是让林洋觉得哥哥只依然拿他当没长大的小孩子看待。
他甚至……甚至像对待幼儿那样摸着自己的鸡巴哄尿!
而自己则比听话的小儿还不如……这根破鸡巴还把哥哥的衣服都尿脏了……!
早晨过分羞耻的一幕幕在林洋脑子里不由自主地一遍遍重播。无数次提醒着林洋发生过的一切。
尴尬的事情想多了只会越来越尴尬,而林洋迟迟不平复的裤裆又加剧了他迟迟不能平复的心情。
林洋脑子里一团乱麻,车轱辘来回走,越想越深。
怎么办……都不知道晚上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哥哥了……
正巧此时终于下课,一团人簇拥着一个高个子黝黑的男生朝这边走来。
“洋哥!今天我生日!晚上请哥们儿一块儿吃个饭,赏个脸呗?”
来人叫余晨,是林洋的同班同学,也是篮球队队友,与林洋关系不错。半大的小子们之间也不讲究礼物人情,就是借着生日的由头一帮人聚起来玩玩闹闹就过去了。
只不过这类活动林洋向来是从不参加的,别说玩闹了,连晚饭他都鲜少在外面吃。倒不是说哥哥管的有多严,禁止他出去玩。而是林洋自己也不愿意错过跟哥哥待在一起的时间。要是不上课,他恨不得24小时都黏着哥哥。
“哎呦,差点忘了你小子是个回家从不过饭点的主,得,还是算了。”
余晨也是知晓他习惯的,于是一拍脑袋,正欲离开。
但心事乱如麻的林洋却鬼使神差一般开口:“欸……等等,算上我吧,我去。”
相比起一日都魂不守舍的林洋,林荫却是心情很好。就连坐在显示器前工作时唇角都是不自觉勾起的,灵巧的右手握笔勾画,思考时无意识指茧摩挲笔杆,不多时,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拇指轻拂指茧,眼尾眯起愉悦的弧度。
林荫仿佛好久没那么开心过了。
愉悦的情绪莫名地充盈,又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但这种愉悦在下午却突然中断了。
来自唯一的置顶好友发来微信,露着两颗小虎牙阳光明媚地笑得傻乎乎的头像上闪过红色提醒标识。
<哥哥,我想陪同学过生日,晚上就不回家吃饭了,或许会晚归。>
刚才还不自觉勾起的嘴角此时顿时沉得挂不住,重重往下落。
同学生日……
林荫转转眼睛,回忆弟弟几个交好的同学的面容。好像确实是有个篮球队的队友今天生日。
<好,替我也祝余晨生日快乐。>
林荫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照理说林洋都到了这个年纪,出去吃饭出去玩简直是再自然不过,林荫说不上来此时的心情是为什么,却只觉得心脏仿佛突然被重物拖着似的往下沉。
他的小洋长大了。
握着弟弟发情的鸡巴的时候都没感受多深的事情,此时却是透过简单的文字对话刺得林荫心里发酸。
或许因为许久没有一个人吃过晚饭了,明明是与平常无差的味道,却让林荫觉得味同嚼蜡。
不想让林洋觉得哥哥老是管着他而生厌,林荫忍耐着想要拨打电话催促的冲动,在家里来回踱着步。
明明也没有多大的面积,仅仅是少了一个主人,这房子居然显出一种空荡。
林荫由客厅走到书房,由书房走到自己的房间,又由自己的房间走到弟弟的房间。
臭小子!怎么还不回家!
林荫对着弟弟的枕头猛锤两拳,有些奇怪的手感让他懵了懵。从枕套里一摸,竟是翻出一张兄弟两人的合照。照片被洗出来还做了防水处理,很被珍视的样子。
照片是林荫搂着刚入学的林洋,在大学门口拍的。
林洋滋着两颗虎牙,笑得一脸傻气。而林荫也与平常波澜不惊的微笑不同,笑意更深也更柔软,眼睛眯成两弯月牙,脸颊与林洋紧贴在一起。
一米八高的身材在人群中也算高个,跟自家弟弟站在一起却总显得小了一号,那家伙半缩着身子,脸才堪堪与哥哥贴上。宽大的臂膀仿佛能将林荫整个搂在怀里。
想到这,林荫穆的心里一软,弟弟缩着宽大的身躯反而要往自己怀里钻的样子在脑子浮现。
我的乖宝……
林荫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林洋熟悉的暖阳一般的味道瞬间将他包裹,他叹气一般长舒出一口气。
时针转得比平时慢几倍,却也终于转到了十二点。林荫终于有理由拨出电话去找他出去鬼混的小狗。
“小洋……?”那边的声音嘈杂,音量过高的音乐混着笑声和碰瓶的声音,林荫皱眉,“你在哪儿?”
一段推推搡搡的声音后,却不是林荫最熟悉的那个声音开口,而是一个有点大舌头的男声有些断断续续地含糊发声,:“哥哥……好!我是……林洋的同……学余晨!林洋他喝……喝醉了,你可以……来……来接他一下吗?”
林荫一路皱着眉头驱车赶去,倒不是很远,就两三公里的路程。目的地却不是饭店,而是一家小酒吧。
拉开酒吧的门,音乐就铺天盖地地涌来,重重的鼓点击打着林荫的神经,撞得他原本压抑的火气蹭蹭上涌。
左侧十来个青年在一个卡座中,有些拥挤,男男女女簇拥着干杯大笑,随着音乐节奏胡乱舞动。
林荫一眼便看见他的傻小子傻里傻气地挨在软座的边缘半梦半醒,倒是没有举酒杯也没有跳什么舞,愣愣地靠在那里,眼睛半耷拉着,像只哈巴狗。
几个酒力不济的青年都这样倒在一边,一个穿着背心的男生此时似乎也准备瘫倒,却一个趔趄被绊倒,趴在林洋身上,一只手似有似无地虚虚摁在林洋腿间,马上要往他胯间鼓起的大软包摸去。
“起来。”
林荫声音在这嘈杂的环境中不甚清晰,却是让林洋下意识浑身一凛,慌忙拨开旁边的人站起来。
“给我过来。”
林荫皱着眉,刚才那一幕让他气急攻心,怒火在他脑中轰鸣。
“哥哥……!”见了主人的大狗冲向林荫,将他揽住,大了林荫一号的身躯将他牢牢锁在怀中。
“哥哥……喜欢哥哥……我爱哥哥……”林洋被酒精麻醉的大脑让他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