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无)
机告状,一边给何立按摩腿上的肌肉一边说。
“噢?他说什么了?”你的按摩手法算不上精明但聊胜于无,何立也不喜爱别人触碰自己就由你去了,他靠着床架,是个病号手里的扇子却还在扇着,像是离不开这把扇子了似的。
“他骂你品味烂!”添油加醋是你的常用手段,你骂骂咧咧的,“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大人你一定要找机会搞他!”
“哟,”他轻笑一声,“这般讨厌他?”
那可不,他说我平庸。
你看他时与他的视线正好撞上,有些苍白的脸色和因为伤重身形变得消瘦让他病弱感十足,也不知是触碰到你哪个点上了心跳加速,手撑着床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伤口吻上去。
你轻轻地吻着像是生怕他会碎掉,反倒是他张开唇后第一时间就是咬着你的舌尖,手里的扇子不见踪影揉上了你的臀,扒开又合上,在他手里不停地揉捏,手指已经扣向靠近穴口的位置揉着。
你的手撑不住自己体重开始颤抖,他还咬着你的舌,你含糊不清地说:“哒仁!手!手撑布住了!”
他这才松开,你连忙退下坐在床上气喘吁吁道:“大人哪,大夫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那自己坐上来?”他见你有些动摇继续问,“姑娘不想要吗?”
“我……”
你搅着手指蠢蠢欲动,他没给你机会再去犹豫:“把身上衣物褪去,坐上来。”
这大白天的房内光线明亮,你红着脸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丢躺椅上,又把他裤腰带解开露出硬了的阴茎,你咽咽口水想说什么他就预知了你的话:“不许舔。”
你呜咽一声,缓慢地张开腿跪在他的胯骨两侧,那阴阜因为你的动作张开,被蚌肉包裹的肉蒂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你扶着他的阴茎刚坐下他“嘶”一声你全身僵硬,再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何立被痛得呼了口气,指导你的动作,“动作轻些,身子向后扬用手撑着,这样可以避免碰到伤口。”
你艰难地照做,这个动作让阴阜分得更开了,阴道因为你的紧张缴紧,艳红的阴唇张开吐露出被包裹的阴蒂,太久没有弄过肉蒂没有再习惯性完全展开,何立总觉得这是在引诱他去蹂躏,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你正谨慎地尝试晃动,他的手便过来了。
手指弹了一下阴蒂,你听他声音带着笑说:“姑娘如若要喷水时可注意些,可别碰着伤口了。”
“……好的大人。”那你倒是别摸啊!
穴内本是有些干涩,但一经他的抚摸后开始逐渐湿润,他的角度把你与他交合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他挠了一下包裹着他阴茎的穴口边缘,痒得你阴道收缩,你以为他在催促连忙开始上下晃动屁股,何立看你小小的小穴吞咽着阴茎,时不时地有淫水渗在阴茎上,淫水顺着阴茎流下落在阴囊或是耻毛,小穴随着你的呼吸收缩每次坐下都让阴茎严丝合缝地嵌在阴道最深处。
习惯了每次性爱都有何立的安抚你只觉得前端骚痒难耐,不能触碰只能自己收缩阴唇好让自己好受些,这样的小动作引起何立的注意,“啪”一声大开的阴阜被掌捆,淫肉乱颤小穴猛的一缩。
你的动作太慢了让何立分外难受,这一缩更是难熬,他拨开包着阴蒂的包皮,指甲尖扣住里头的红籽让它无法再缩回去,手指指甲惩戒性的一捏,你浑身颤抖脑袋被这既痛又爽利的感受贯彻。
“再动快些,”他催道,“否则下次便用金圈将姑娘你这籽叩住,让这红籽哪,再也收不回去咯。”
光是幻想这一幕就让你下体不停地流水,他手能感受到因他的话而流出的淫水,你偶尔显露出的淫荡本质每次都能让何立惊喜,他眼神带着笑说:“动作重些。”
你加快速度和力度,阴茎在满是淫水的小穴内上下抽插,进出的水声响满了整个房间。
何立毫不掩饰的目光盯你的身体,你的动作让双乳都跟着上下晃动,整个人像是发情了一样透着红,他叩着阴蒂却没有动作,你呻吟着求道:“啊啊……大人……嗯……摸摸我……”
何立总算有了动作,手指甲开始快速地抠挖摩擦着阴蒂,阴阜除了坚挺的红籽其他都糜烂得不行,他不满足光是这样的抚摸,寻到红籽中间的小孔扣弄,不停地揉搓拉扯。
你手臂打颤,下体还不停地上下蠕动重重地将自己撞在他的阴茎上,因为力度过重时不时就有深红色的宫颈内壁翻出再肏回去,再一次狠狠地坐上去你双眼翻白无力再动作,阴蒂还在被他玩弄,下体痉挛止不住地颤,最后红籽一抖一抖地喷出淫水被何立的手接住,宫口叩着龟头吸吮,那精液射入你的子宫内最深处,你哼哼着想起身却没有力气,刚刚抬起身子大腿一度疲软又坐了上去,两人都一声闷哼。
“姑娘,何某现在的身体可不允许你再来一次。”何立的表情皮笑肉不笑,你慢吞吞地把他阴茎撤出来,过程还没忍住又流了一波淫水才完全退开。
“大人,我身子也没那个力气再来一次的呀。”
你连手带脚地爬到何立身边索吻,何立一瞅你的下体除了透明的淫水没有其他液体流出甚是满意,满足了你的索吻需求,手也摸上了他在你上下起伏时想揉的双乳。
还带着你淫水的手指染湿了你的乳尖,待你与何立亲吻结束时乳头已经被玩得红肿,布料稍微摩擦一下都会有些疼。
“你想要什么?”
这次他受伤后你的不离不弃倒也算是得到了他的认可,他倒也真能信你几分你对他的真情,但若你想要的是自由?
那是不可能的。
他心中这样想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另一副模样。
“是想要放你离开?”他顿一顿,情绪难揣,“亦或是一个正式的身份?”
“啥身份?”你有些好奇,难不成何立打算给你一个官当当?
“……”他的眼神在白天的光下闪耀着奇怪的光,也不知是真心的还是在试探,“可以娶你过门。”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
成了你妻子那岂不是天天都要被绑架??
不要啊!
“大人可还记得我脖子这个伤疤是咋来的?”你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成了你的正妻,会不会脑袋和身子直接搬家啊?”
“哎,姑娘倒是聪明人,”这时何立的脸色才露出真心实意的笑,你能明白你的地位是最好的,倘若你非要追求一个名分他倒也不会阻拦,但这名分有没有命享受,那便是另一回事了,“那你想要什么?”
“要不,”你细细琢磨,“要不你以后有空就带我出门玩一玩?”
你这话说得周全,不说自己出门,是让何立带着你出门便能表示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愿。
“不想要自由?”何立反问。
“要哪玩意儿做甚,又不能吃,”你又吻上去,半真半假道,“在这里,还是何大人身边最好啦!”
“今晚月光亮堂,看来明日会是一个好天。”
夏风从窗外吹进房,刚刚入夏夜晚还有些凉,冷风抚过你打了个喷嚏,何立微微扭头便看见躺在床角落只露出后脑勺的你,他伸手将窗户合上。
之前你睡的躺椅在他伤口结痂时便被他丢了出去,与他同睡这些晚你可谓是睡得委屈,每次睡着时都会潜意识地不敢乱动怕碰着他的伤口,也怕他一个脑抽突然想看看你的真心让你选玛瑙,像极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你脑袋抵着墙角,感受到他逐渐靠近,闭着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但你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