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不高兴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你吞咽着他的口水,像是想将他唇舌吸干似的,没多久他就离开,你意犹未尽地又吞咽一口,自己都没发现一个吻就让你又淌出淫水。
他坐回椅子而你跳下桌子自己去捡衣服穿上,何立一手抚着山羊须一手敲着桌子,看你穿好衣裳又恢复了刚来时的模样,心想你倒是好哄。
倒是你流出的水打湿何立裤子后令他裤子贴在腿上让他不舒适。
王五刺杀事件过后何立面上似乎对你不再怀疑,但实际又在背后将你的背景人际关系翻了个底朝天,现如今实在找不出毛病便成了你最大的毛病。
你任他揉捏的模样倒也能勉强让他暂时不动手杀了你,但只要你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你的血都会喂给他那诡刃。
当然前提是你会做那种举动。
以往在现代都没实现的愿望没想在这儿实现了,成功过上了你梦寐以求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睡到日上三竿还没人对此抱有任何异议可谓是难得。
虽是把脑袋别腰上但这样的好日子能过一天便是一天,别说做出格的举动,你甚至都十分自觉非必要不会除何立之外的人搭话,以免让他觉得你想方设法地想要离开,毕竟你巴不得一直赖他这儿直到结束,在这部电影里当个堂堂正正的废物。
不过说来,你不去找麻烦,麻烦自来找你。
这夜,因为天气逐渐温热多了不少蚊虫,即使你的床隔了层纱也好像把蚊子困在了纱中成就了蚊虫自助餐。
古人都睡得早,房间早已吹熄蜡烛黑漆漆的,你睁着眼睛听那些蚊子叨叨叨,突然起身怒扇自己一巴掌,一只蚊子的尸体正中手心。
那蚊子可不止纱中有,纱外也不少叽叽喳喳,还真混了一只其他的物种。
“你想杀何立吗?”
那声线压低,如若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你眉头一皱感觉出一丝不对劲。
“我房间里的蚊子该不会就是你放的吧?”你不可思议,难怪就说之前给别人洗衣服住大通铺的时候蚊子都不至于那么多,没想居然是有人故意放的。
那声音沉默片刻,继续说:“这样可以保证你还醒着。”
“人该做的事你是一点都不做啊,”你感慨摇头,回答他的问题,“我不想杀何立。”
这段对话本来到这儿就该结束了,但那人似乎并不死心,“我这儿有一把隐蔽的小刀,你可以把它藏于枕头之下,趁着他来时的夜晚杀了他。”
“我说,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心想怎么就邪了门了,怎么谁都不相信你是自愿的,这其中还包括了何立本人,“我是自愿的。”
“即使被囚禁在这儿?”他似在不可思议,连窗外的动静都大了。
“说来你可能不信,”你安详地躺回床上,以防被蚊子叮成筛子把被子裹住,“我馋他身子。”
那人彻底沉默了,外面静悄悄的你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想那窗户突然暴力打开一人影正往里攀爬,在夜晚的星光和床纱的遮掩下看不清面容,你听见他声音带着怨恨:“果然待在何立身边的都是蛇蝎毒……”
“行了。”
话截然而止,那人前脚刚跨入你的房间内就被剑捅了个对穿,他一声闷哼跌落地上,有血腥味从窗口飘了进来,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微弱的烛光照进屋内。
“这蚊虫,确实多得不同寻常。”何立笑着说道。
真是糟糕,看来你说的话他全听见了。
何立那如狐狸狡诈一般的性格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人估计是被他故意放进来的,想到这儿你默默地把被子裹紧,他将床纱掀开就见你裹得只露出一个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进来,你裹成这样就能阻挡他了?”他手里的灯笼靠近你的床,亮得你眯上眼睛,他手指划了一下你的脸,问:“哪儿来的血?”
“我的,”纵使屋外多了具尸体你也管不住想要抖包袱的嘴,“蚊子吸了我的血后被我打死,那四舍五入就是我的血了。”
他还当真被你逗笑一声,将床纱挂在床架上后走去将门关上了,对你说:“这里今晚不能住人,你穿上衣裳换个住处。”
“大人,在这之前,”你将被子掀开,迅速穿好衣服,“我可以洗浴一下吗?”
蚊子咬得你浑身上痒痒,只想快些沾水缓解一下。
“洗浴?”见你已将衣服穿好他又把门给推开,屋外居然站了不少士兵等着待命,他似笑非笑回头看你,“姑娘想洗的话,当然可以。”
要洗澡的时候你才明白他为什么笑。
你站在浴桶外无言地看着他,他甚至还特地准备了一把椅子坐上,这该死的仪式感。
“洗吧,”他坐得安逸,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这儿有什么不对,手中的扇子轻轻晃动,“不必担心,这儿没蚊虫。”
倒也不矫情,毕竟你浑身上下哪儿没被他看过,干脆利索地脱了衣裳将头发扎高后便进了浴桶。
倒是何立没等到他想要的反应有些无聊,现一回想你的性格便一直异于常人,如果会感到羞耻倒还不像是你。
你全身浸在水中了舒适地闭上眼睛,被蚊子叮咬的地方在水里缓解了瘙痒,这季节的虫虽然不毒但还是给你咬得泛红,你泡了会儿便打算出去,结果出浴桶后何立便:
“哎——”
你懒散地抬抬眼睛,见何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浴桶前愣了愣,随后莞尔而笑:“大人,怎么了?”
何立心里都不由感慨你勾引男人的本事简直是天赋异禀,全身赤裸却再无羞赧之色,还能与平常一般与他打招呼,这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事。
殊不知这里房间里的热气都将他的面色催红,雾气蒙蒙之下只让你觉得他好似鬼魅一般勾人,何立不曾想自己认为你勾引他有一套时你在也在欣赏他的模样。
他问:“这便洗完了?”
“是的呀何大人!”你理所当然地打算拿上糙布将自己擦净却他的合扇拍了回去,吃痛地收回手揉揉被他打到的手腕,怨念地看向他。
“用皂角好好清洗,”他扇子一指,那皂角躺在木盒里好似在等着你去拿它,“不然,这沐浴了有何意义?”
你只觉得有诈,但又不知诈在哪儿,很想对他翻白眼但又怵他只得乖乖去拿,拿上后刚想重新回到木桶中他又出腔:“哎——”
“大人,一次说完好吗?”
“怎么?不耐烦?”
“没有没有,怎么敢呢?”你连忙摇头反驳,“您说,您说。”
“在这儿洗,”他将双手背了在身后,抿唇微笑的样貌更显得他狡诈,“身上不还湿着?打皂角正好。”
你咽下到喉咙的脏话,拿起皂角敷衍地搓搓打算随便糊弄糊弄得了,结果他将扇子插在了腰封上,挽了挽衣袖从你手中拿过皂角,“姑娘不会,便由我来代替可好?”
你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表达了感谢:“我谢谢您?”
何立笑而不言,皂角在他手中起了泡沫,全涂抹在了你身上,胸乳在他手里变了型,他眯眼观察因为他这些天没有与你交合胸上淡了下去的痕迹,手指掐住乳尖一拉,你被激得差点没站稳脚,扶住浴桶眼含着泪光,“何大人哪,轻点,痛。”
“这点儿痛都受不了,那方才坏人都进屋了,怎还不知道跑呢?”他倒是没拉扯乳尖了,带着泡沫的手往下移,你想靠近抱着他被阻止,“先洗浴。”
何立手拍了拍合拢的蚌肉,“张开。”
为了防止自己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