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微h)
轻的肉体,也就觉得他乏善可陈了。
戚月亮不知道周崇礼头脑风暴,她留给他一个苍白脆弱的脸,像是难以面对周崇礼的眼神,戚月亮难堪的捂住自己的脸,自暴自弃说:“我没有不想……不想找哥哥,我想和你一起吃饭……想……做什么都行。”
她咬着唇,还是说了出来:“但是我不想和哥哥做……做这种事情。”
周崇礼问:“为什么?”
“我弄疼你了吗?你不舒服吗?”
他声音极好听,是让女生面热的质感。
“没有,不是的。”
戚月亮坦诚周崇礼对她的抚慰让她很快乐,但她仍不敢看他,喉头发闷:“哥哥让我很舒服,但是……但是每次我都麻烦哥哥,我的身体很差劲,我不喜欢,而且哥哥也很累,很辛苦,每一次要照顾我,你的……肿那么大。”
“对不起,哥哥,都是我的错。”她愧疚到无以复加:“我本来以为我忍一忍就好的,我不想给你添麻烦,结果我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做好。”
周崇礼怔住。
戚月亮竟这样敏锐。
在情欲最高涨最频繁的时候,他因为她的信赖被拉到床边,哪怕因为责任和愧疚,他也自认从未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完全心甘情愿,但戚月亮依旧察觉出来。
她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周崇礼心中莫名发酸,他坐起身来,手贴着她发烫的脸,指腹轻轻摩挲,戚月亮乖乖看他,眸中生怯。
周崇礼叹了口气。
还未来得及揣测这声无可奈何叹气下的意思,周崇礼低头吻住她的唇。
没有攻城掠地,捧着她的脸,只是轻柔的吻,还不知道要温柔到什么地步,才能安抚惴惴不安的灵魂,戚月亮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有些发懵,她溺在这个吻里,全身飘飘然,眼睫轻颤,恍惚间,看见窗帘没有拉满,有一条缝隙。
窗外,漫天大雪。
那几乎印证着寒冷、风霜、孤寂,从前最冷的时候,她要把胳膊咬出血才能抵御冬天。
但是现在不用了,戚月亮仿佛泡在温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