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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天涯知己(3)

 

来说都一样。

「不心疼那些衣服就好,我真的要去洗澡了。」

离开寝室的苏韦前往浴室,明明以往都能在五分钟内洗好澡,今天却破天荒洗了十五分钟,因为迟迟才归来,还让吕育生忍不住关心:「你在浴室发生什麽事情了?不然怎麽洗那麽久?」

「想事情。」苏韦的脑子里头确实一团乱,方才也一直在恍神和发呆,他不明白自己跟着纠结做什麽,但一想起白湛舟的事情,他就觉得好躁郁。

「想什麽?那个英文系的许声声喔?」

「妈的,想你啦!」

闻之,吕育生j皮疙瘩掉满地,骂出最常见的单字语助词,顺带b了国际友好手势给苏韦。

七点五十五分,苏韦的闹钟响起。

他总觉得自己已经有好一阵子没听见这熟悉的旋律了。

虽然平常会有白湛舟叫他起床,但他还是没关掉循环的闹钟,可今天他却在床上被铃声吵醒……为什麽?白湛舟生气了,所以自己偷跑了吗?

苏韦睡眼惺忪地爬起,r0u了r0u眼睛,又打一个大哈欠,往旁边的上铺看去,才发现白湛舟还躺在床上──

见他睡得沉,苏韦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起手机确认课表。

今天确实是早八,老师也没调课,白湛舟为什麽还没起床?

「喂,白湛舟。」苏韦也学着他以往叫他的方式,小声地叫他起床,可床上的白湛舟一动也不动,被子四角都平整,像是整夜都没有动过一样。

苏韦「啧」了声,先是离开自己的床,又爬上前往他上铺的小楼梯。

他本身就高,踩到第二阶,就能看到白湛舟的睡颜。

「怎麽今天变你赖床啊?起床了!」苏韦用气音对他说着,而白湛舟仅是轻轻皱起眉头,没一会儿又舒开──他的皮肤本身就白,但因为唇se红润,也有稍微保养,气se看起来特别好。

可今天,他的唇似乎b以往苍白。

苏韦虽然无法直接说出与过去的差异,但他看着就觉得白湛舟好像怪怪的。

他没打算捏白湛舟的大腿,而是选择拉他的手,看晃一晃他会不会就醒来,而就在他碰触到他的指间时,他就感受到异常的t温──

他从以前照顾自己的弟弟妹妹到现在,什麽情况都遇过,最常见的就是他们发烧感冒,而现在他百分之百确定白湛舟的身子出了问题。

「喂,很难受吗?」苏韦直接爬上了他的床,手抚上他的额头,也真如他所想的一样,烫得要命,「白湛舟,起床,我带你去挂急诊。」

苏韦不再刻意压低音量,直接将白湛舟叫醒,晕呼呼的他一直都在作梦,连线在看见苏韦爬上自己的床,都觉得自己依然在梦里。

他……讨厌……别人上他的床……

「唔……」白湛舟头痛yu裂,总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一颗玉米粒,等会儿就会爆开变成爆米花了。

「你说什麽?」苏韦将耳朵凑近他的嘴旁,想听清楚这病人到底说了麽。

他微微张开的嘴吐出热气,还有破碎却又清晰的一个字:「……滚。」

苏韦看着白湛舟,深深x1一口气,露出灿烂无b的微笑,也像是在对他说「你si定了」。

他把另两个室友叫起床,先是问了有没有温度计和成药,全都无果,最後三个男大生便站在下铺,想着该怎麽让扶上铺的白湛舟下床。

「上铺空间小,就算苏韦的力气再怎麽大,也很难把白湛舟扛下来吧?」

「要让白湛舟自己走楼梯下来也不是,我们在旁边扶着也很危险。」

「对啊,何况现在白湛舟也叫不太起来……还是我们去叫宿委来?」

吕育生和石明宇绞尽了脑汁,还是想不出一个完美的办法,正打算向外求助时,苏韦开口了──

「喂,把你们的棉被都拿过来。」

「啊?要棉被g麽?」石明宇见苏韦已经转过身,将自己床上的棉被拉过来,仍是一脸疑惑。

「用棉被把楼梯铺成溜滑梯,我再上去把白湛舟拖下来。」

「……这听起来不是个好办法。」吕育生只觉得如果棉被不够厚,白湛舟的pgu大概会痛到爆,「而且也不一定安全。」

「真的,信我!」苏韦说完,又爬到白湛舟的床上,把他和被子裹在一块,现在就像是一根虾卷,「你看他被我包得这麽紧,怎麽可能受伤?如果怕撞到头,把我放在书桌旁的安全帽拿来,我替他戴上。」

在苏韦的催促与指令之下,白湛舟裹着厚厚的棉被、戴上苏韦的全罩安全帽,从铺着三层厚棉被的楼梯滑到地面──

「口罩!」

「要黑的还是布o狗的?」

「……你为什麽有布o狗的口罩?」

吕育生x1x1鼻子,这又得说到他的伤心事,「前nv友给我的……」

苏韦沉默,接过h粉渐层的可ai口罩,替白湛舟戴上。

他轻轻将白se的棉绳g上他的耳朵,碰触到他发烫的肌肤,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跟以前遇到弟弟妹妹生病时一样心焦。

他在不知不觉中,也把白湛舟当成自己的弟弟在照顾了吗?

「你要开白湛舟的车去医院还是叫计程车?」

「叫ber吧?」苏韦扛着虾卷回道,「你们替我开个门就好,现在刚好遇到早八的上课人cha0,应该会有人能帮忙按电梯。」

「你们小心点。」石明宇打了个呵欠,在407的房间门口与苏韦道别。

「有事记得打给我们!」吕育生说着,替他关上了门,接下来苏韦走在路上,都是全宿舍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当男宿的人都在想,怎麽有人扛着一坨棉被走在路上的时候,才发现里头有个人,那人一动也不动、脸被口罩遮着,完全看不出是谁。

苏韦见等电梯的人排了大排长龙,上课钟声也快响了,他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说要cha队,便扛着白湛舟从四楼下楼梯。

「别担心,我一定会紧紧抱住你,不会让你摔下去。」

「吐……想吐……」

「冷静,先别吐,你现在吐我接不住!」

晕呼呼的白湛舟觉得自己像是从山上滚下来的一颗巨石,好像正以很快的速度往下撞,一下往东倒、一下又往西歪。

他虽然冷得颤抖,但包紧紧的被子一点都不透风透气,一直闷着又让他难受,可即使他想伸手将被子拉开,也完全没有半点力气,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现在的他是御饭团吗?找不到撕口的那种御饭团……是劣质品……

「白湛舟,你还有意识吗?」

「……什麽意思?」他还有什麽意思?这是什麽意思?

「我问你,x趋近於2的时候,5x+3会等於多少?」

「呃……」基础的微积分考题,为什麽会有微积分?这题很简单,可是他的脑袋为什麽没办法好好运转?

见白湛舟露出「这种题目为什麽我算不出来」的痛苦神情,苏韦决定问些简单的,好让他保持清醒的同时,也能安下心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声音、这口气,他还能不知道吗?

最近他总和这个人腻在一起,连他自己都觉得好黏人、好麻烦……

「苏韦……」

「很好,你总算答对一题了。」

「……这样几分?」白湛舟喉咙疼得不行,但他还是想知道,他在这场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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