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鱼
满面潮红,口中娇媚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小嘴中逸出,谢清韫听着心中很是满意,经过他的努力开垦,小妻子在床上总算能比以往更放开自己了。
“嗯!灵灵,舒不舒服…”
“舒、舒服…呜呜呜、韫哥哥,不要了,灵灵受不了了…”
谢清韫也快到了,最后几十下,每一下都把肉棒往最深处顶去,最后一下肉棒戳在一颗凸起且敏感无比的小肉粒上,低吼一声,腰腹用力往上一挺,一股炙热喷进花芯深处。身上的人儿也浑身一颤,长吟一声,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浇在隐隐跳动的肉棒上,极致的快感从头顶一直延伸到脚趾头。
畔月院正厅内
“爹爹,小宝宝是什么?”方才准备用晚膳时母亲突然身体不适,祖母请了个老爷爷来帮母亲看病,看完之后满脸笑容地对祖母说母亲肚子里有了。她问祖母有什么了,祖母说是小宝宝,但是她不太知道小宝宝是什么。
谢清韫摸了摸小女儿的头温声回答她:“小宝宝就是和聘聘一样漂亮可爱的小孩子,等小宝宝从娘亲肚子里出来了,就可以和聘聘一起玩了。”
方才听到妻子确诊有孕的消息又惊又喜,白日里两人还胡闹了一回,真是想想都一阵后怕,还好灵灵没有什么事。以往事前他都会喝下避孕的汤药,孩子他们有三个便够了,不需要冒着危险再生。现下想想应是上个月在郊外的庄子上…就这么一次,没想到也幸运中奖了。
“娘亲,娘亲,我希望小宝宝像聘聘那样可爱,但是要比聘聘瘦一些,聘聘太胖了!”一旁的谢谨玄看一眼谢聘聘,微皱眉头苦恼不已的模样。
“莫要胡说,聘聘不胖,那样才好看。”坐在第二个位置的谢谨辰侧头瞪旁边的弟弟一眼。
“爹爹,四哥说我胖…”谢聘聘瘪了瘪小嘴,小脸上一副再多说一个字她就哭给他们看的表情。
“臭小子,你自己胖成个球咋不说你自己呢,还好意思嫌弃别人。”谢清韫也怒瞪一眼坐在末尾的二儿子,这家伙净给他找事。
“好啦好啦,每天晚上都要吵吵吵,真是大小都不省心,快吃饭!”萧爱灵虽是责怪的语气,但是面上仍是笑吟吟看着身边坐着的一大三小。
大乾一百四十四年,冬。
京都繁华的街市上,人山人海,街道两旁有持着护盾长矛的士兵开路。
“哎,你听说了吗?靖王爷和镇国大将军及谢二爷今日回京了?”包子铺的老板探头与站在铺子旁的男子搭话。
“今日小弟正是为此而来。”说话的是一名武夫打扮,魁梧健壮的男子。
“哦?小兄弟此话怎讲?莫不是,也是去参加谢家军的选拔?”另一位男子听见此话也不禁与他搭腔起来。
“正是。”男人沉声应道。
谢家军是镇国大将军谢谨辰、镇国公府谢二爷与靖王殿下所管的一支军队,这支军队乃是大乾朝最勇猛最厉害的军队。说起谢家军,当年大胜过西夷蛮族的威震军就是它的前身,只不过这支新的军队由老镇国公改良后变得更加攻无不克,所以新帝为其赐了新名为——谢家军。
这次靖王殿下,镇国大将军,还有镇国公府的谢二爷一同去了前越边境。那边境与藏国相接壤,藏国是一个在马背上征战的国家,以往两国之间一直相安无事,却不知为何今年频频骚扰抢掠边境的当地百姓。前越城的百姓们不得已上报到朝廷,陛下派了靖王殿下与镇国大将军以及谢二爷一同前去歼灭驱赶边境的蛮子。这期间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大军就得胜归来,藏国的君主也签下契约,答应不再越过双方边境线,不再侵扰边境的大乾百姓。
街边的一栋二层茶楼上,临窗位置坐着一男一女,皆是头发花白,微微佝偻着背,苍老的脸上布满了褶皱,看起来约莫八十多岁左右。
“老头子,你眼神比我好,快看看辰儿,玄儿到哪里了?”坐在一旁的老婆婆拍拍身旁的人催促他。
“叫你带个老花镜你也不带,真是…”老爷爷在老婆婆看不到的角度偷偷翻了一个白眼,嫌弃完又宠溺地哄她:“你先坐好,莫要乱动,我看看啊…也就我惯着你了…”慢慢起身走到窗边,眯了眯略显浮肿的双眼,左眼眼尾末端的那颗朱红色小痣随着老人的动作若隐若现。
“灵灵,快来快来,他们到了。”谢清韫对身后招招手。
“哪儿呢,哪儿呢。”萧爱灵费力地慢慢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微微转动脑袋左右探望。
正在这时,街道上一阵喧嚣传来。
“靖王殿下!靖王殿下!”
“大将军!大将军!”
“谢二爷!谢二爷!”
兴隆大街两旁的百姓呐喊声一阵高过一阵,尤其是女子的声音无论老少喊着“谢二爷”的居多。原因无他,谢二爷谢谨玄乃是京都有名的‘桃花公子’是京都当之无愧的第一美男子,比其父谢清韫年轻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他今年也已六十有余,面上看起来却还是意气风发如四十多出头的男子一般。
萧爱灵倚在窗边看着底下缓缓走过的军队,含笑打趣身侧的老头子:“阿韫,这比你当年初回京都时还要热闹呢。你看,辰儿、玄儿他们多受欢迎。”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谢清韫微微侧头看她。虽然妻子已年老,但她笑起时还能隐约看到脸颊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今日闲来无事,听闻大儿子与二儿子今日抵达京都,两个人便偷偷出来了,平时在府中总是被小儿子还有孙子、重孙们管着。
骑在高头大马上走在右侧的谢谨辰似乎心有所感,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只见窗边站着两位老人家,灰色厚实的大氅挡住了大半张脸,他怎么觉得这两位老人的大氅那么熟悉?
“哎,不对,为夫初回京都时夫人也来看了吗?”谢清韫反应慢了几拍,才抓住她方才话中的紧要字眼。
一想起往事萧爱灵倒是有些想发笑,可不是来了嘛,那时母亲让她来挑大白菜呢!只可惜他这颗大白菜就在楼下她都没认真看过一眼,还好她与韫哥哥有缘,没有错过彼此。
萧爱灵:“你猜。”
谢清韫:“才不猜,反正你不说就当那时你偷偷来看我了。”
萧爱灵:“好好好,来了来了,那时的韫哥哥当真俊俏极了。”
谢清韫:“呃…为夫如今不俊俏了?”
“噗呲,倒是脸皮越发厚实了…”萧爱灵见身侧的丈夫还要狡辩几句,连忙打断他:“老头子,该回去了,要是被老大老二他们发现就不好了。”以前是孩儿们怕他们,现在是他们怕孩儿们。一个比一个唠叨,把他们两人当作小孩子一样来哄,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干,总是怕他们磕着碰着了。
她不过是上个月得了一场小风寒就把他们吓成这样了,她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
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黄土都埋到脖子了,对一切已经看得很开了。
……
镇国公府畔月院内,下人、仆从们跪了一地,都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就怕惹恼了谢四爷。
“你、你们!连人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男人把手背在身后,原地焦急来回踱步。见一众下人们还跟个木头桩子似的跪着不动,不由得又气急败坏大喝一声:“还不快去找!”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小厮的声音:“四爷,老国公和老夫人回来了!”
“哎哟,爹,娘,大冷天的又去了哪里…”谢谨修急忙从院里走出去搀扶着两位走进来的老人。
“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老头子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