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一样了,周佳言和周佳美只会越来越出息。
有这样一双出息的继子继女……瞧着吧,以后这些军嫂想听她炫耀都没得听了。
以后啊,大家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
江乔带着三小只回家,陆衍已经把锅子点起来了。
酸菜和大骨头熬的奶白色锅底,正咕嘟咕嘟冒泡。
陆珊吸了吸鼻子,眼睛一亮,“是酸菜锅,汆鱼片最香了。”
陆衍把菜端上桌,盘子里是粉白相间的巴沙鱼片,“知道你爱吃鱼,打火锅必少不了。”
冬天风大,北风呼呼的,三小只在外边玩一会,皮肤都干了。
江乔拿出儿童面霜,用小指甲挖了一勺,在掌心化开,给三小只细细擦过,才放他们去吃饭。
陆珊臭美,擦了脸还让江乔往她手上擦一点,闻了闻,“好香啊。”
陆安和陆康只觉得麻烦,相比擦面霜,那肯定是打边炉的诱惑力更大。
鱼片在酸菜锅里涮过,吸饱了汤汁,味道又酸又鲜,就连不爱吃鱼的陆安都吃了小半斤。
吃饱喝足,三小只就开始犯困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皮子都快闭上了。
见状,江乔就把他们三赶到房间里睡,每人的被子里还塞了一个热水袋。
海浪岛虽然四季如夏,但冬天有段时间还是特别冷的,那种冷跟北方的冷还不一样,北方的冷是干冷,海浪岛的冷是湿冷,冷到骨子里了。
三小只都是又怕冷又怕热的体质,这几天持续降温,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子冷的跟个冰窖似的,怎么也睡不着,早上起来就犯困。
江乔弄清楚前因后果,就给他们三一人弄了个热水袋。
这会大部分人家用来取暖的还是医院用完不要的吊瓶,捡回去灌了热水,拧紧以后塞到被窝里取暖。
江乔嫌不干净,就托人从广城买了三个热水袋,烧了水往里头一灌,再往被子里一塞,暖上半个晚上不是问题,等热水袋凉了,被子也因为自身的体温暖了。
陆珊用小脚丫子踢了踢被窝里的热水袋,被烫了一下,赶紧把脚丫子缩回来。
江乔拍一下她的被子,“小心变成猪蹄。”
陆珊吐了吐舌头,“才不会呢。”
热水袋外边还包了一层布,怎么也烫不着她。
热水袋把被窝烘得暖洋洋的,不一会,陆珊就困意上头,睡了过去。
江乔又去了隔壁房间,陆安和陆康精神多了,见江乔来了,赶紧屏住声息,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
江乔哪会不知道他们两的小伎俩,把灯关了,“玩一会就睡了啊。”
过一会,被窝里传来低低的应声。
江乔才关门走了。
二月六号,除夕。
一大早,江乔是给鞭炮声炸醒的,睁开眼,往身侧一看,陆衍早就醒了,正单手支着头,看着她笑。
江乔打了个哈欠,“前几天都没怎么听到鞭炮声响,今儿个就跟捅了鞭炮窝似的,一下放这么多鞭炮,震得我耳朵都快聋了。”
陆衍笑了,“鞭炮不便宜,小的那种,岛上供销社也要卖一毛钱一个,大的更是五毛钱起步,小孩买了不舍得放,就等着今天呢。”
话音刚落,就见到三小只穿着新衣服,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陆珊起的最早,换好衣服就去隔壁房间把两个‘懒’哥哥给挖起来,然后一起来拜年。
小丫头双手作辑,脆生生地道,“爸,妈,新年快乐。”
陆安和陆康跟在她后头喊,“新年快乐。”
陆安伸出手,直接多了,挤眉弄眼地道,“红包拿来。”
陆衍笑出声,从枕头底下拿出三个厚厚的红包,“给。”
陆安拆开一看,是五毛钱,再一看陆康和陆珊的,扁扁嘴,“为啥我才五毛,他两有一块!”
陆衍:“今年谁背红灯笼回来?”
陆安不敢吭声了。
陆康和陆珊却是笑出声,陆衍拿眼去扫他们,“你两也是,以后谁再背红灯笼回来,红包砍半。”
陆康和陆珊赶紧正了脸色,应了声是。
陆安转了转眼珠,朝江乔伸出手,手心朝上,“妈,你的红包呢?”
江乔倚在枕头上,逗他,“你爸都给了,我还要给?”
陆安一本正经:“那不一样,他给了是他的,你给了是你的。”
江乔捏了捏这小子的脸蛋,“你这算盘打的,不去做生意真是屈才了。”
从抽屉里拿了三个红包出来,一人给了一个。
陆安打开一看,一块钱,再看陆康和陆珊的,也是一块钱,嚷嚷道,“还是妈疼我。”
陆衍抬起手,“仔细你的皮,要不是过年,我非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陆安做了个鬼脸,“除夕你还要打我。”朝陆衍道,“你就是后爸。”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江乔抬高声音问,“上哪去?”
“买鞭炮去。”陆安拉着陆康和陆珊往外跑,头也不回地道。
供销社离军属大院不远,按理说,三小只去一个钟就回来了。
可直到饭点,这三才姗姗来迟,像风一样卷进门,陆衍一吸鼻子就闻到了那股浓重的炮仗味,估计是玩完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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