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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尊网恋后你单方面分手了(番外)兽交

 

避雷:人兽

“阿螭,我种的海石榴开花了,想给你传一枝,你……喜欢花吗?”

“只要是你给的东西,我都喜欢。”

“哈哈,那便好。”

你扯着嘴角,干巴巴地笑,催动灵力将那枝明明开败了的海石榴花传了过去。

半晌,你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后,鼓起勇气道:“阿螭,我现下有些困倦,不如我们明日再聊罢?”

厌螭的语调不轻不重:“哦?你困了?那便就寝吧。”

你暗自窃喜,正轻轻捏诀想要关上玉简,身前的空间却突然变得怪异起来:起初只是生出一道微小的黑色褶皱,后来褶皱越展越大,竟变成了一座深不见底的暗渊,充溢着浓重的魔气。整座小木屋都在因空间的紊乱而震动,坐在椅子上的你也要用力抓着扶手以免跌坐在地。

随着浪潮似的魔气逐渐散开,从中走出一个你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是无量魔尊,也是你的夫君,厌螭。

他生生撕裂了空间从魔域而来,先是扫过一眼桌上已经被关闭的玉简,再将全部视线凝在你身上,没放过你一丝一毫或惊愕或瑟缩的神情,冷笑一声,暗紫色的瞳孔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你心下一跳,忍不住率先发问道:“不是说要重温旧梦吗,你怎么过来了?”

厌螭此刻只穿了简单的黑色常服,仙姿佚貌,倒显出几分正派仙家子弟的意味。他缓步走至你面前,看到你不由自主往椅子内缩的举动,脸色越发阴沉。

“躲什么?”

他扯过你的手腕,再俯身一抱,你就被他托着臀牢牢地扣在怀中。

这些年你被他娇养惯了,胆子也长了一些。于是趴在他肩头嘀咕抱怨道:“那时候我可是连你的脸都没见过,你这样来找我,违反约言了。”

“哦?”他抱着你往内走,修长的手指置于你的股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隐隐约约地摩挲你底下的幽处,“你倒是懂约言,和我说不了两句就嚷嚷着困。以前就算是做戏时候,你也能和我最少聊个一时半刻。”

他似笑非笑,语调讥讽:“怎么,早早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会连演都懒得演了?”

只能以玉简联系时候的你的所有小心思,这些年都被他在榻上以各种变态手段套了出来。

他的质问将你刺得哑然。

要重演一次当年场景来弥补他这件事还是你先提出来的,只希望他不要再对这件事介怀于心。你没料到的是他应约得如此顺利,将你送回了如今已空无一人的门派。起初,你只为能暂时躲过他无止境的索求而庆幸,一时没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多么敷衍。

要补偿他的是你,出尔反尔的也是你,如此行径对他,你着实又于心有愧了。

于是你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去舔他的喉结,却被他冷着脸躲开,就连抚弄你私处的手指都停下了动作。

你越发惶急,胡乱扶着他的腰攀上去亲他。唇瓣才刚刚与他相触,却又被他偏过头去。

眼泪很快便从眼眶里流下,你咬着嘴唇啜泣道:“阿螭,我错了……”

————

木榻之上,你奋力拨弄着自己腿间柔软的穴肉,脸上身上全是汗水和溅出来的淫液。

“唔……啊哈……”

方才厌螭的浅浅拨弄便已然让你情动,现下他逼迫你自己扣挖小穴,你却戳得毫无章法可言,手指根本搔不到那内里的、更深的痒处。

吃惯了厌螭鸡巴的花穴又岂是你的几根手指便能满足。

身前,穿戴齐整黑袍冷脸的魔尊正面不改色地盯着你,看似高傲睥睨,身下衣袍都掩不住的庞大凸起却在往你的方向跳动。

他压抑着情欲,声线干哑:“在我还没找到你的时候,你自己有这样玩过么?”

“嗯哈,我没有……”你哭吟着,颤动着泄出一波水液,被折磨得眼睛都模糊了,却没有达到想要的高潮。你还记得被他粗暴地顶肏时的感受,如果是那样重的力道,身体里的每一寸痒意就都会被抚平……

你望着他阴茎的方向咽了咽口水,身体的本能让你恨不能抓住它就往穴里塞。

可是不能,他摆明了还在生闷气,薄唇紧抿,神色阴冷。

可是你好想……好想要,小穴里面好痒,好想被阿螭用力地插。

手指的浅尝辄止根本不能缓和你底下的空虚,不知不觉你把心中所想毫无掩饰地说了出来。

可是他仍然不为所动。

他为什么生气,他想要你说什么?你用已经模模糊糊的脑袋勉力思索着。

过了好一会儿,你才骤然想到些什么。遂微低了眸,双眼含泪,颤声道:“玩过的。”

他抬起细长的眼,目色暗了几分。

你忍住羞意,一字一句道:“我玩过的,以前,你哄我睡觉的时候,我边听着你的声音,边,自己玩。”话到后面,你的嗓音已经轻得几不可闻,但你知道,他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勾唇浅笑,流露满意:“呵,心肝真骚。”

其实厌螭要的也不是真相,你终于想通其中关窍。

他只是想让你,哄哄他。

他把自己的腰带解开,露出玉色腹肌下骇人的欲望。你偷偷往后挪了挪,手掌触及虚空,意味着再多一步就会跌下床去,于是你退无可退。

进食者现在也并不着急享用自己的猎物,厌螭以一个淫靡的姿势诱惑着你,语气玩味:“宝宝想要什么自己来取?嗯?”

身下被褥已经被你的水液浸透,花穴痒意泛滥成灾。你哭着推倒他,顺着倒刺将他的阳物完完全全纳穴中的一刹那,身下喷出一大股春水,就这么被刺激得跨坐在他身上痉挛着高潮了。

“骚宝宝,若我那时便撕碎空间过来把你操烂,你也会大张着腿求我插你,是不是?”

“是,呜……阿螭,插烂我。”

“如你所愿。”

他眼中狂热的欲火几乎化为实质,掐住你的腿,拉近你的臀便开始发了狠地往上顶。你被迫后仰,雪白颈项如窗外的霜华般皎洁。

淫荡的花心无需扩张,粗硕的肉棒便能直接进入你完全打开的宫口,捣得你惊声尖叫,水液与肉体拍击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啊,啊啊……啊,慢一点……”

你娇怯的哀求与呻吟只会让他更加激狂,他太了解你的敏感点,次次都能撞在花心上。女上的姿势不仅没能让你获得主动权,反而将他的肉柱吃得很深。子宫里的嫩肉一缩一缩地含着他,就连甬道里的每一个褶皱仿佛都能被他的肉刺抚平。只有你低头看到小腹上的凸起时才意识到他进入了一个多么恐怖的深度。

“可是骚宝宝那么喜欢被我插,一停下就要哭。”他装作无奈,往上顶撞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

不知他进出了多少个来回,阳物上的倒刺将你们紧紧勾连在一起,没有一分一秒的分离。他紧握着你的腰,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不顾你的呜咽发抖,马眼一开,肉棒就死死地钉在了子宫里射精,直射得你的小肚子都鼓涨起来。

你已经习惯了他对于内射的执着,身体累极,脑袋发晕,遂趴在他身上细细喘息。你的小腹里装不住那么多的液体,趁他退出些许的间隙,白浊与淫水混合着从你们的交合处流了下来。

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下他如冰石般的肌肤在霎时幻化成了坚硬百倍的鳞片,甬道里射过一轮的阳具再次变得坚硬,其上倒刺怒涨着,将你柔媚的嫩肉扎得生疼。最可怕的还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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