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脸(h)
床头放着一盒拆过的漱口水,本意是急救一下不想刷牙的夜晚。
却没想到,变成醒了懒得去刷牙但又要晨间性爱的急救。
白桃味。
叶雾初被亲得云里雾里,口不择言,“你真的……洁癖吗?”
……怎么感觉比她的接受阈值更高?
“你猜?”
李纵低头,咬住她留下吻痕的软肉,犬齿研磨,加深了那个痕迹。
“要不要坐脸?”
宛如一颗鱼类,投入深海。炸出一声闷响。
“嗯?!”她被他发言吓得往旁边挪了一下。
李纵跟了过去。
一进一退,距离不变。
他理由正当,“会湿得快一点。”
叶雾初:“……”
“虽然、”他的声音很轻,“你一直湿得挺快的。”
缓缓透露最终目的,“给你舔,之前答应你的。”
“再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肾虚——”
李纵的手掌很粗,握着叶雾初的手,移到跨间,强硬地锢着她的手心,上上下下摸了一圈,“自己感觉。”
“不是说十八九岁的男大学生才如狼似虎吗……”她暗自怀疑,“你是不是谎报年龄了?其实比我小好几岁来着……?”
他在她的脸颊亲了一口,“你这都是什么可爱的幻想?我有多大,你不是一直知道?”
这里的大,引人遐思。
不知道是在说年龄还是包含了他的尺寸?
“李纵。”叶雾初诚恳地对上他的视线,“你真的很……变态。”
他短暂失语,板了脸,让她——
“坐上来。”
她认命地起身,分开双腿,抬高屁股,呈跪姿,坐到了他的脸上。
李纵抬着她的大腿,毛绒绒的脑袋钻到了她的腿心。
“唔……”
突然被他舔了一下,叶雾初发现自己敏感地流了好多水。
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柔软的舌头在甬道的入口端为非作歹。
男人呼了一口气,舌头伸进了里面,舌苔摩擦着湿热紧窄的阴道,卷走了汩汩春潮。
叶雾初叫出声,不安分地扭着屁股,“嗯、啊……别、别啊……好、好爽……”
吮吸吞咽声倏然变得明显。一阵一阵,连绵不绝。她的双腿不时打颤,不受控制地想要逃离。
李纵用了点力气摁住,更是卖力地舔肉穴的内壁。
水流得很多。她也爽得喘息都没了规律。
过了一会,他拉开一点距离,对着穴口吹着热气,“没说错吧,是不是湿得很快?”
“……”
高挺的鼻子蹭到了她挺立的阴蒂,“说话,宝宝。”
“是……”
“再给你舔舔……还不够湿。”
他低头含住小肉蒂,舌头顺着它的形状画圈。粗糙的舌苔刺激得她当场直不起腰,颤抖地想要夹紧大腿,却被他粗暴地掰开。
叶雾初只觉得头皮发麻,如电流刺激一般强烈的快感顺着身体的每一根血管向外喷涌,“受、受不了……”
敏感体质就是不好。
做了很多次,高潮门槛依旧很低。
李纵继续舔着,含糊地应,“受不了就喷出来,水越多越好。”
长舌卷住敏感的阴蒂,微微一吮。
叶雾初曲着身子泄了。
“粉鸡巴哥哥……”
高潮了就晓得乖乖顺顺地叫“哥哥”了。
透明的爱液打湿了他的下巴。
侧着脸,紧贴着她的大腿根,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一个隐蔽的吻痕。
然后,松开了禁锢着她大腿的手,指腹刮来透明质地的液体,一点点舔净。
叶雾初弓着身子滑到一边。
床垫又大又软,定制的尺寸。房子的主人对睡眠有着高要求,很会享受,主卧的床做得很大。
李纵起身,将她腿间的爱液,均匀地抹到自己耸立的肉棒上。
才把柱顶抹匀,就看到某位毫无自觉的小青梅翻了个身,睁着迷蒙的水眸冲他眨眼。还意有所指地咬了咬下唇。
在她眼中,他下巴湿亮一片,暖色的顶光打在脸上,镀上一层金边,分外色气。
李纵在她的腿心摸了两把蜜液,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沾湿,慢条斯理地戴上安全套,问道,“现在想不想要?”
“不想……谁、谁让你晨勃的?”
口是心非,偶尔很有情趣。
面前的男人好看得过分。整张脸都被欲望侵染,嘴唇微张,近乎着迷地看她。
“嗯,怪我。”
叶雾初的声音越叫越大,满脸潮红地喊他老公。
“是我硬要塞给你的,错了。”
说罢,嘴李纵突如其来的支配欲作祟,撬开她的唇齿,食指塞了进去,搅弄着她的舌头,命令道,“含着。”
他分明却不过分突起的肌肉有了点反应,微微充血,胸肌和腹肌更分明,像超市货架上标准的巧克力块。
——比擦边男更馋人。
叶雾初被他的手指玩弄着口腔,喉咙发干,她只能勉强发出含糊的呜咽。
“别在意别人吃什么。”
李纵顺手拿了一个床边的抱枕,垫在了她的腰上。
屁股被顺势抬起,红润的小穴翕动,似是邀请,一波水啪嗒啪嗒往下流。
“你吃得比她们更好,叶初初。”
他挺腰,傲人的尺寸对准肉穴,整根没入,直顶花心。
感知着她被彻底填满,一丝缝隙都不剩。
李纵半阖着眼睛,着迷的表情兴奋得有点扭曲,“我来动,宝宝享受就好了。”
叶雾初吐出他的手指,白皙的脸蛋上还挂着因为高潮而晕开的潮红,颤着身子叫他的名字。
“李纵——”
“宝宝叫‘哥哥’的时候最可爱,今天都叫我‘哥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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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纵小课堂:少跟人比较,多关注自己有的,会发现自己拥有的东西还蛮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