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则无音道,“你父亲就是被李意容逼死的,难道夫人忘记了吗?”
其中一个女子出来道,“我夫君沈兴就是因为李意容而死。”沈兴参与了科考舞弊案,后被李意容处死。
和衣道,“还有我,李意容欺骗我梅谨言被阉,害得梅郎再也不理我,她夺我良人。”
还有王谨的夫人,陈仙仙等等等。
乌则无音哭道,“还有我的姐姐乌则芙子,虽然姐姐跋扈了一点,但是她并没有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却还是被李意容害死了。”
王柔嘉心中狐疑,那乌则府子不是自己跳楼死的吗?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乌则无音道。
“左夫人,你想加入吗?”
王柔嘉想起自己的父亲冤死的场景。
李意容太残忍,只因为父亲放了一把火,杀了一个快死的老头。史君都说要交给廷尉处置,放父亲一条生路。李意容却睚眦必报,要自己的父亲以命偿命。
王柔嘉想了一会儿,点点头,“我们一定要让李意容血债血偿。”
乌则无音领头,跪下来,后面的人跟着跪下,齐齐道,“让李意容血债血偿。”
宴散后,只剩下几个人聚在那里商议。
乌则无音道,“我们不能直接去对付李意容,她太聪明太厉害了。”
和衣也点头道,“这个女子十分狡诈,她之前就诱骗我,如果不是她,我…我也不至于。”她后来才知道李意容是骗她的,梅谨言已经心寒,不再理她了。她和梅谨言在一起,本来早就两情相悦,李意容还是把他们硬生生分开来了。
一个女子道,“我们这里最聪明的人还是左夫人。你有什么好主意?”
这些的女子个个不算笨,但论起城府心计手段都不是李意容的对手。
王柔嘉摇摇头道,“我哪有什么好主意呢。没想到那些男子恨李意容,女子也那么多很她。”
“男子都恨她,我看不见得罢。听说秦相,还有她身边的赵长舒,都对她痴迷的很。”
“不止呢。我看那什么孟将军、顾将军,为什么这么听话,也许有什么媚术?否则,那孟昭雨、顾雍可都是鼎鼎大名的将军啊,凭什么听命于你李意容?不是妖术是什么?”
有人转向在旁边沉默不语的王柔嘉道,“左夫人,你夫君只怕也是如此呢。你夫君相貌堂堂,你可要注意了。这李意容真的是有名的邪花,看史君就知道了。”
“是是是,左夫人,你不知道。本来左统领听说了你的死讯十分生气,要杀了李意容,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没杀了,反而还巴巴地给李意容做了好几天饭。”
“做饭?”王柔嘉听完脸上不太好看。这左良就是个恶霸王,你做饭给他吃,他都不一定给你脸吃你的饭,别说做饭给你吃了了。这李意容好大的本事。
“是啊。足足二天的饭呢,一日三顿。还有…我就不说了罢。”
王柔嘉知道此人想说什么。当时伽蓝寺里就左良和李意容,而李意容虽不是长得十分美貌,那也是美人一个,这孤男寡女的住在寺庙里,很难不发生些什么,左良又是个泼皮性子,见到美女都眼睛泛光。
和衣见气氛尴尬,对乌则无音道,“县主,你倾国倾城,美艳无双,那李意容算个什么东西。”
乌则无音从小便喜欢柳时霜,叹了一口气,“李意容不算个东西,但她把史君哄得服服帖帖的。”
她们骂了几日,商量了几日,也商量不出该怎么对付李意容。
因为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女人又怎么能做得到呢。
又过了几日,乌则无音又拉来了一个人,正是被廉成之赶走的碧福。她不算恨李意容,但李木容就是李意容,也算差不多了。
碧福胆子小,年龄也小,见到那么多人都吓了一跳。
但即使多了个碧福,也无济于事。
这些女子各有特点,也各有不足。乌则无音没什么主见,陈仙仙空有张嘴,和衣没什么谋略,王柔嘉胆量不足,而碧福更是什么都不会。
王柔嘉见了只觉得前途渺茫,有一次,她抓着乌则无音的手问道,“那个人呢?”
乌则无音问,“什么那个人?”
王柔嘉道,“难道不是那个人把我们凑在了一起么?”
乌则无音摇摇头,“我不知道。来桃花观的人都是自己想来的,所以见到你来,我们都很高兴。”
王柔嘉知道如果没有那个人,她们这些人跟李意容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李意容是个连自己的夫君左良都不放在眼里的人。而自己的夫君,她再了解不过了,有勇有谋,人品不怎样,但是扬州郡都是出了名的厉害。连他都不是李意容的对手。
又这样聚了几回,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来。
很快,王柔嘉终于得到了那个人的一封信,这次是关于怎么对付李意容的。
她喜不自禁,只有那个人在,她们才可以出头。
这一日,王柔嘉兴致勃勃地带着书信来到了桃花观。
等到众人坐定,扬起手中的信,对着众人兴奋道,“我有个主意,可以对付李意容。”
眼光好差
李意容不会知道,她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这几天,她变得有点昏睡。太医还是没看成,只要她李意容不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逼迫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