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发烧下
严溪不会承认,她刚刚满脑子都想着这档子事儿。郁霖在床上兴奋的时候,总是会掐着她的腰喊她“骚狐狸”。
看来他本人也是不逞多让。
她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急不慢的吞吐,冰块在嘴里融化,带着凉意的水,湿漉漉的包裹郁霖的阴茎。
咕啾,咕啾…
阴茎过于粗长,严溪磨着郁霖的性子,没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一只手撸动着男人的睾丸,嘴巴亲了亲龟头,又贴着舌根吞下去。
“呃…哼嗯~”
牙齿磕碰到柱身,郁霖激灵了一下,喘息的声音更大,盖过了严溪吞咽的声音。
“唔…你真的,好大~”
肉棒贴在严溪唇边,女孩手握着鸡巴,抬眸瞅她,眼睛冒着水光,未等他回应,就伸出舌头,由根处舔到龟头,
身下的床单被水渍浸湿了一片,郁霖快爽死了,爽到头皮发麻,但又没完全爽,好像有根神经被扯住,要断不断的折磨着他。
“宝宝…老婆~好老婆…”
郁霖摸上严溪的头,柔顺的发丝从他的指尖划过,
“再含深一点,嗯?求你了老婆…”
男人声音听起来是磁性的沙哑,粗重的喘息萦绕在屋内,他似是哀求,更像是蛊惑。
严溪喉腔滚动了一下,
“唔…”
整根鸡巴都被吞了进去,嘴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眨一下眼,就落下两滴生理性的泪水。
“嗬…好爽啊老婆~”
郁霖的手按在女孩的后脑勺上,有规律的上下律动,
“哼…老婆的嘴巴再操老公的鸡巴~”
刚开始郁霖喘的还算收敛,不过是生病导致的呼吸变重。再后来则是故意在女孩耳边喘息,喘的很色气。
严溪脸被他羞的通红,偏偏嘴里吞着肉棒没法说话,夹着腿,翘着屁股,啧啧的舔弄。
“唔~哈啊…”
严溪受不了一点苦,含累了吐着舌头将鸡巴瞥开,手还握着阴茎,粉唇水嫩嫩的就嘟起来。
不乐意伺候了,让郁霖自己解决。
“你是要折磨死我了…宝宝~”
郁霖手作勾住她的衣领,视线相撞,女孩的目光挪向男人的唇,一点点靠近,快要亲上的时候,严溪的手在他的胸膛一推。
“不可以,亲亲。”
郁霖砸在了柔软的床面,表情错愕
眼看着严溪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内裤早在他刚刚上下其手的时候就被扒了下去,倒是方便了后面的动作。
严溪的动作还不太熟练,用嘴巴叼着衣摆,吃力将肉棒插进穴里。
“哼嗯…你太大了,我坐不下去。”
前戏做的不够充足,即便穴里淫水泛滥,湿滑的穴口像是会吸人一样,龟头咕叽一下就抵了进去,
但刚吞进去半根就停滞不前,女孩来回扭着腰肢就是没继续往下,
龟头抵到了敏感的地方,她扬着脖子,媚媚的哼叫了几声,全然不顾被他吊的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的郁霖。
“宝宝再往下坐坐~快把老公的鸡巴都吃进去。”
郁霖的声音比刚刚还要沙哑,双手扶着女孩的腰肢,鼓励着往下按。
“让老公操操宝宝小穴的最里面。”
“嗯~”
女孩半推半就着,滚烫的掌心覆在她的腰间,整根肉棒直捣她的花心。
“哈啊~”
两人齐齐的发出一声喟叹,
“好涨啊~感觉老公的鸡巴操到了这里。”
严溪眯着眼睛,脸上染着桃粉色的红晕,抓着男人手摸到了她肚脐的上方。
她主动的有些让人不适应,郁霖有些呆愣的顺着她的动作,看着女孩肉粉色的皮肤。只觉得气血上涌,鸡巴都在严溪的体内涨大了一圈。
偏偏严溪又仿若毫无察觉一般,不让他主导着抽插的频率,按着他的手腕,自己抬着屁股一下一下的吞吃着阴茎。
啪叽…啪叽…
严溪全然按着自己爽点来,动作不快,却顶的很深。撞到敏感的g点,身子就跟着颤一下,还得停下来缓缓。
“哼嗯~哈…哈啊~好大…好爽嗯~”
女孩的手都用来牵制着郁霖了,微张的嘴巴自然而然泄露出娇软又勾人的呻吟。
郁霖真切的明白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的魂魄都快被严小倩给吸走了。
严溪扬着的天鹅颈热出一层薄汗,郁霖也没完全躺着,本来被女孩抓着手腕,缓缓挪动着与她十指相扣。
“呀~嗯…说好了我来动的~”
郁霖朝上顶着胯,动作又快又急,将女孩整个电起来了,惊呼一声整人就朝下趴去,
刚好将奶子送到了郁霖嘴巴,男人含住她的奶头吮吸,吸的啧啧作响,又咬着乳尖将浑圆的奶子拽成漏斗状。
“好老婆,照你这个做法,等哥下班了我们都干不完。”
郁霖含着她的奶子说话,牙齿磕碰着乳尖,严溪头皮一整过电的爽感,身下又被男人又重又急的操干着。
屁股一颠一颠的吞着阴茎,噗呲噗呲的交合声…
“听到了吗?老婆的小穴吃着老公的鸡巴吃的欢着呢~”
郁霖平日里对严溪的爱称很多,最常见便是宝宝,宝贝的喊。老婆反而是最少喊出口的。
他心里含着些保守的想法,之前总想着等和严溪结婚后在喊,显得更有仪式感些,他想,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要在严溪耳边喊一晚上老婆。
但美梦终究泡了汤,郁彦横叉一脚,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和严溪在一个红本本上。
生病让他没由来的缺乏安全感,一遍遍的称呼让他给自己求得一个名分。
“哈啊~不行不行~要…嗯…慢点…哼嗯~”
严溪被郁霖紧紧勒着腰,腿间都操出了白沫也不见男人的动作有片刻的缓慢。
“哼嗯~哈…哈啊~”
女孩小腹微微抽搐,下面狠狠一搅,郁霖便感知到严溪快要高潮,缓缓送了力气去欣赏她销魂的模样。
高潮的余温让严溪的表情都像是在慢动作回放,舌尖吐露出来都不知道。
只是眼眸微挑,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息。
郁霖细细品味着女孩媚态尽显的样子。
只看见严溪突然瞪大了眼睛,惊叫出声,
“啊!你!流血啦!”
肉棒从女孩穴内滑出,严溪爬着将床头柜上的纸巾够了过来,
郁霖一某鼻子,指关节上一抹鲜血。
又随着他的动作了,一滴两滴,流到了他的身上。
“不,不做了吧…等你病好了在做。”
严溪胡乱抽着棉柔巾去堵住郁霖的鼻孔,被郁霖半路接过,随手一擦身上的血滴。
又揪了一张纸团堵住流血的鼻子。
“老婆不能自己爽完了就不顾老公我啊~”
郁霖翻身压在严溪身上,力气大的严溪毫无挣扎之力,她还是有些担心,
“可…可是你都…”
“没关系。”
郁霖将堵住鼻子的纸巾拿开,已经不再流了。笑容显得迷人又邪气。
“这时候如果不让我操你,才是真的要死了。”
严溪还是坐在郁霖身上挨操,郁霖今天似乎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