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摇头,“今天没有看到薛大小姐!”
乔婉心中不由冷笑,这个薛潇媚,倒是挺会避嫌。
她对护卫道:“把那刘婆子捆起来,我要亲自审问!”
“是!”
乔婉不想让书院的孩子看到血腥画面,让人将刘婆子绑到书院最偏僻的一个厢房。
刘婆子被绑着手脚,心里发慌,但面上还是一副冤枉的神情,“你们绑我做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
乔婉走了进来,看到刘婆子那副耍赖样子,直接吩咐丫鬟道:“先掌嘴,把她打老实了,我再问话!”
刘婆子嘴巴挨了十个板子,满脸都是血,总算老实了,她哭着求饶:“乔大姑娘开恩啊!老奴做错什么事情,你要这样罚我?”
乔婉冷笑:“曹氏是你放进来的?你给了她钥匙,让她进来害人?”
刘婆子没想到曹氏居然这么快就来搞事了,她装作满脸无辜道:“老奴压根不认识什么曹氏,昨天老奴出门确实丢了钥匙,我也不知道被谁捡了去?乔大姑娘,你不能胡乱冤枉好人啊!”
乔婉懒得和她废话,“继续打!”
眼看板子要继续落在她的嘴巴上,刘婆子怕得发怵,赶紧道:“是,钥匙确实是老奴给曹氏的,可是,老奴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啊!她给了银子贿赂老奴,老奴一时鬼迷心窍,这才放下大错”
乔婉平日里娴静的面容上满是杀意,“如今我有闲工夫审你,你最好说实话,兴许还能保住性命!若是再说些胡话骗我,我直接把你送去锦麟卫,到时候,你能不能活着就难说了!”
一听到锦麟卫,刘婆子全身立即冒出冷汗。
她不过给了把钥匙,什么也没做,就要被送去锦麟卫?
乔大姑娘肯定是吓唬她的!
乔婉看她一副不信的样子,冷哼一声,道:“你不要以为锦麟卫不会管这种小事,大公主非常重视女子书院,锦麟卫的指挥使又和大公主是表亲,他肯定也会关注女子书院的事情!你差点间接害死了书院的学生,锦麟卫能让你好过?”
听了乔婉这番话,刘婆子马上清醒过来。
她现在非常后悔收了银钱,给曹氏送钥匙了!
早知道,就不贪那点银子了!
“到底说不说!”乔婉做势要起身。
刘婆子怕她真走了,急忙哭道:“我说!我说!乔大姑娘,你别把我送进锦麟卫,让我给曹氏送钥匙的,是薛大姑娘!”
果然如此。
乔婉冷冷道:“你认了就好!”
她对身边护卫道:“去请薛大小姐来书院,她若不来,你们便将刘婆子扔在文昌伯爵府门口,我看她来不来!”
佛祖都不香了
乔婉审完刘婆,又让人去请了陆今宴过来。
这薛潇媚毕竟是伯府嫡出大小姐,就算真的证据确凿,恐怕官衙也不敢随意抓人。
所以,还是要靠锦麟卫啊。
乔婉心中想着,又欠了陆大人一次人情,看来真得备份厚礼送他才好。
陆今宴听闻乔大姑娘来请,很自觉地骑马来报到了。
他刚进书院,就见到了那六根不净的君宥齐,不由笑道:“看来你真是要还俗了啊!果然佛祖没有美娇娘香,是吧?”
君宥齐被他这番话搪塞得无话可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装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陆今宴难得能打趣他成功,心情颇好,进了堂屋找乔大姑娘。
乔婉见他过来,大方地和他见礼,然后道:“陆大人,刚刚书院差点出了人命,我已经查清了事情真相,只是我人微言轻,抓凶手归案这种事,还要劳烦陆大人!”
她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详细说给他听。
陆今宴没想到乔大姑娘这么快就找出凶手,惊讶道:“乔大姑娘竟还有查案的天分,看来以后我锦麟卫的很多案子,也要请乔大姑娘帮忙了!”
乔婉急忙摆手:“大人谬赞,我并没有什么查案天赋,不过是凶手自己不小心,露出了马脚,被我的人发现了而已!”
她也是因为乔晗“提醒”,才知道这一切。
但是为了保护三妹,她当然也不会将三妹的“特殊”说出来。
陆今宴对女子书院的事情很重视,“曹氏差点害死女子学院的女学生,我立刻安排人将她抓捕回来!还有那个薛潇媚”
乔婉道:“我已经让人去请了薛潇媚,我也很想知道,我们书院和她有何仇怨,她为何要对我们下手!”
她也不是很明白,她和薛潇媚虽然关系不是很好,可是薛潇媚也完全不至于下这种狠手!
陆今宴却猜出薛潇媚的心思来,“乔大姑娘心思磊落,自然无法理解,像安阳郡主、薛潇媚这种女子的心思,他们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会想法子毁掉和自己争抢的人,这种人,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心思扭曲,没有正常人的思维方式!”
乔婉见他如此了解,很是惊讶:“陆大人倒是很了解女子啊!”
陆今宴虽然是万年单身狗,但是丝毫不妨碍他在乔大姑娘吹嘘几句。
“在下办案多年,和各行各业的女子都有接触,自然了解他们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心思!而且,在下看人,一向很准,从来没有失误过!”
乔婉心中疑惑这人既然如此了解女子,为何至今还没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