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结婚纪念日把老婆送上别人的床
把鸡巴从宁玉嘴里抽出,最后几股射到宁玉嘴边、胸口。
“咳咳……”宁玉剧烈咳嗽起来,脸偏向一边,听起来就像要醒了。
但他是不可能醒过来的。
展鹤舒舒服服地射了一次,他低头见宁玉那根依然肿着,想射却射不出来,可怜兮兮的,突然善心大发。
他双手穿过宁玉腋下把他上半身拖拽起来,让宁玉背靠他的胸膛坐好。
随后两手伸到宁玉身前,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徐徐捋弄,另一手探入他腿心捏住那颗小肉核转着圈地按揉。
展鹤还没弄几下,宁玉就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紧接着小腹绷紧,双腿颤抖着达到了一次阴蒂高潮。
“我对你好吧。”展鹤凑到他耳边,舔他玉白色的耳廓,“你干脆踹了那个废物老公,和我结婚好不好?”
展鹤自顾自说着疯话,他知道宁玉在大学苦追顾岩,也知道宁玉不会轻易放手。
没关系,他可以等,等宁玉对顾岩彻底失望。
他越想越激动,射过一次的鸡巴又立了起来,粗长的一根,狰狞可怖。
展鹤抬头望了眼外面的庭院,抱起宁玉走到走廊,面朝庭院坐下。
宁玉坐在他身前,双目紧闭,双颊酡红,浴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胸口雪白柔腻的肌肤和两颗嫣红挺立的乳头。
展鹤的双臂穿过他腿弯,将宁玉微微抬起,龟头抵在湿润的逼口,猛一用力,鸡巴破开穴口,直接捣进女穴。
女穴湿润绵软,却又紧致异常,像个肉套子裹住他的鸡巴。
“嘶——”展鹤倒吸一口凉气,往里又重又狠地捅了几下,“上次不是都肏开了,怎么又成了雏。”
“是不是天天肏才能把你肏熟?”
“嗯……”宁玉出于本能从嗓子眼里发出浅浅气音,展鹤就当是对他问题的回答。
他们坐在走廊边,头顶是夜晚的星空,黑丝绒般的天幕上点缀着钻石一样的星星,面前是精致美丽的庭院,一条石板路通向院门,地上铺满青苔,院墙边种着枫树。
宁玉对着庭院双腿大开,被摆弄出一副淫荡至极的姿态。
展鹤突然生出一种他们正在幕天席地做爱的错觉,他越发激动起来,手臂箍着宁玉的腿肏得生猛,龟头一下一下凿着他窄窄的子宫口。
宁玉被肏得双腿向前乱蹬,上半身绷成一条弓弦,少顷,自湿润红软的逼口喷出一簇簇淫液,宁玉就这样对着庭院直接喷了出来。
“宁玉,宁玉……”展鹤啄吻他的侧脸,低声唤他的名字,把人紧紧搂在身前。
他将宁玉面对面抱起,抱着人下了走廊,走进庭院中。
展鹤走到一棵枫树边,将宁玉抵在树干上,挺腰猛肏。
宁玉的月白色浴衣大敞,一身皮肉雪白,偏偏嘴唇嫣红,双目紧闭,像个艳尸,被展鹤肆意玩弄、奸淫。
枫树树干被撞击得左摇右晃,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
展鹤喘息粗重,抱住人狠狠向上一顶,鸡巴破开子宫口,插进狭窄的宫胞中,他迅速撞了十几下,爽够了才抵着子宫壁猛地射了出来。
一汨一汨的精液冲刷着宁玉的子宫,他含混不清地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踢蹬着小腿再次喷了出来。
展鹤射了好久,结束后消下来的性器退出宁玉绵软熟烂的穴口,带出一股混合着淫液的白浊。
他低头看宁玉,庭院里的小夜灯发出昏光,照在宁玉身体上,像为他刷了一层蜜糖。
他的确是甜的。
刹那间,展鹤内心一片柔软,他抱着宁玉回到和室,绞干热毛巾为他擦拭身体,把他清理得干干净净,这才整理好自己的浴衣,心满意足地离开。
次日早晨,宁玉睁开双眼,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他浑身都疼,那种身体被碾压过的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小少爷腰酸腿软,两腿间火辣辣的。
宁玉低头看了眼,他身下是干净柔软的被褥,身上穿着的月白色浴衣拢得整整齐齐,腰带也束得规整。
他心头不禁闪过一丝异样。
昨夜……明明那么激烈……
“你醒了?”这时,顾岩从门外走进来,身上穿着那件靛蓝色浴衣。
宁玉一见他就耳根通红,那点异样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他拉高被子盖住小半张脸,羞怯道:“顾岩,你、你昨晚好凶,我腰疼……”
顾岩脸上表情一僵,但被他掩饰得很好,他真心实意地道歉:“宁玉,对不起。”
“没事,我没怪你……”宁玉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以为顾岩是为他昨夜的凶猛道歉。
顾岩勉强一笑:“你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饭?”
“嗯。”宁玉乖巧地点了点头。
度假村的工作人员送来早餐,顾岩和宁玉在餐桌边面对面坐好,安静地吃饭,宁玉边吃边欣赏走廊外庭院的景色。
石板路、青苔、枫树,真美。
吃完早餐,两人也该回家了。
他们到衣帽间换回自己的衣服。
衣帽间内,顾岩背对宁玉脱掉浴衣,宁玉回过头,瞥见他后背上伏着的无数道深深浅浅的抓痕,脸瞬间爆红,喏喏道:“顾岩,对、对不起。”
顾岩手一顿,没回头,问:“怎么了?”
宁玉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背,“我昨晚把你的后背抓得太狠了。”
“……”顾岩浑身僵硬,一瞬间仿佛有颗子弹呼啸着穿过他的脑海,把他轰得鲜血淋漓,魂飞魄散。
“没事,”他苦笑,“不疼。”
这次之后,顾岩一口气接了好几个项目,人是越来越忙,下班也越来越晚。
宁玉对此颇有微词,但他也知道顾岩是为了这个家才会如此努力,他无法责怪顾岩。
这天他逛街回家,把车停在地下车库,下了车,刚关上车门,周围突然有四五个壮汉围了上来。
这几人身穿黑色紧身短袖背心,深绿色长裤,寸头,鼻梁上架着大墨镜,一个个来者不善。
“……”宁玉寒毛倒竖,后背紧紧贴着车门,手背过去摸上门把手,支支吾吾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为首的壮汉冲他抬抬下巴,气势强悍:“宁玉是吧?”
宁玉呆呆点了点头。
壮汉又问:“宁国刚和蒋妍是你什么人?”
宁玉条件反射般回答:“是我爸妈。”说完他差点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么笨!人家问你你就答啊?
“哦。”壮汉点点头,“你承认就好。是这样的,你爸宁国刚欠了我们四哥一千万,俗话说父债子偿,这笔钱宁少爷打算怎么还?”
一千万?四哥?
这都什么和什么,他怎么不知道。
宁玉感到一阵头疼。
他家破产后,那些债主都是他爸妈出面应付的,他哪里认识什么四哥。
他实话实说:“我、我真的不认识四哥……”
刹那间,空气安静得吓人。
宁玉眼见几位壮汉脸通通拉下来,各个像虎豹豺狼,紧接着他的衣领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揪起,上半身被拽过去。
宁玉直直看着对方黑色的墨镜,后背冷汗直流,牙齿打颤。
“宁少爷,哥儿几个今天可提醒过你了,回去告诉宁国刚赶紧还钱!否则,”壮汉手指攒紧,语气冰冷,“后、果、自、负!”
他狠狠一甩,放开宁玉,宁玉后背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