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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此时不做更待何时:下药 微强制 微粗口

 

——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去的时候办公室仍只有她一人。该死,历史组的老师到底在搞什么,成天迟到早退;还是说是她太会挑时间了?

她上身是一件古驰的双面翻毛皮夹克,下身搭配一条宽松米色裤子,戴着那副黑框眼镜,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电脑键盘,专心致志地工作,周身弥散着她那标志性的微苦的橘皮味儿。我敲敲门,她才施舍了一分目光给我,不过分秒又落回电脑屏幕,

“请坐。”她指指身旁不知何时摆放的一把垫着灰色坐垫的椅子。居然还用敬语,真是虚伪得够可以的。我遂她的意走到她跟前坐下,忍不住瞥一眼她的电脑屏幕,

是我的历史答题卡。

“来,”她拉过我,“看这里,”声音清明严肃,全然没有前几日晚上的玩昧戏谑。

不出所料,她开始从第一题逐字逐句地讲解,态度之诚恳,语气之威严,难以想象她在床上是那般妩媚诱人——纯粹的教学;那曾吻遍我全身、在我耳边说着甜言蜜语的薄削的唇此时吐出的却是各个专有名词,语调平实沉稳,真不敢想象她有多适合当一个演说家;真想让她一边做我一边说着什么大国经济实力对比光是想想就能硬起来。

她极有耐心,又富于表达,试卷上做满了细细密密的、一丝不苟的批注;她的字漂亮工整,实在说,和她本人那种松散清闲、无所顾忌的表象有着极大反差。

表象,我想叫她。

不多时,我便跟着她电脑屏幕上的鼠标弄懂了所有错处。

“都会了吧?”她问。

“嗯。”我松了口气,答。

“聪明。”她毫无保留地称赞,关上电脑。桌边水壶正沸,她关了电源起身倒水,手腕那一截凸起的腕骨随着动作变得显眼。

“喝水?”她递给我,微微上挑的一双狐狸眼疲乏地半阖着,仰头用小臂掩住眼部——像她高潮时那样。

我说不用;她温柔地笑笑,精神起来,

“确定吗?我怕你累。”

她柔柔地说,让人想不出她能有什么坏心思。

“接下来要测验你是不是真的会了。”

——什么意思?我用疑惑的眼神问她。

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

——————————

她的花样实在多得很。以至于我现在被她反剪双手,像被她逮捕了一般摁在了办公桌上。白色衬衫下的双乳被挤压在坚硬冰凉的桌面上,她的堆叠整齐的资料旁;我的身体好像对她有什么特殊反应,冰凉指节触至腿根的那一瞬仿佛有一道电流通过全身血液,整个人立刻软了下来,只有喉间挤出几声细碎呻吟。

“嘘——”她伸出食指按住我的唇,撩起我的裙子;校服设计极纯良,纯白的短袖衬衫搭配黑色及膝a字裙——不愧是高等学校,面料柔软细腻以至于我被压在桌上的前半身不至于硌着慌。

她像是行走的春药,黑色发幕映入眼帘的同时那股淡淡的橘子清香便扑鼻而来,是洗发水;我反应过来。不太浓烈,若有若无。就是这味道,多年以后我可能会因这味道而想起她,或是因想起她而想起这味道——这提醒我,这是我们注定的,也是唯一的结局。

“你在走神。”她淡淡地陈述。隔着内裤,她抚慰着我的下面。

“周老师会被发现的。”我压抑着喘息的快感,努力抬头看向门口处。门关得严实,但不代表不会有人进来;她办公桌的正后方就是堆着绿植的窗台,纵是三楼,也难说下面不会有人看见。

“你在担心这个?”她轻笑一声,暂时放下我,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先是嘎嘣一声打火机的声音——她点燃了桌上的香薰。前调是微微的木质檀香,尾调则是发苦的植木香气。不明所以,这熏香抚平了我的紧张。

接着是一阵震动声,在空气中响得突兀。她从桌上拿起了什么,我背对着她,视线极狭隘,只听见几声喷雾声;我嗅到了酒精的味道。

“消毒。”她告诉我,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接着拿了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一个浅粉色的跳蛋。

“放心,白同学,只要你叫得别太大声,不会有人发现的。”

极有质感的低沉音色如优美的大提琴般嘶哑绵长;她拨开我的内裤,不疾不徐地用那颗粉红色的、不断震动着的椭圆形球体抵上我的小穴。

天。我这是在做什么。

被比自己年长一轮半的已婚女老师按在办公室里做?——实在疯狂,我从未料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全都乱了套。

违背常理,不符合逻辑,没有原则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就喜欢她喜欢成这样吗?不还是说我发自内心地相信她不会太出格

我又想到,她从哪里来那么多技巧、那么多花招、那么多甜言蜜语——只能是之前做过太多次,做过太多人,熟能生巧罢了。该死,我胸中涌起一阵波涛汹涌的悲哀,想起她年年都能遇到我这样的、十几岁的少女,而我只能有她;她这样富有魅力、又优秀,她的她们可能比我可爱,比我乖,没我那么轴、那么拧巴、那么无趣天,她究竟都跟多少人做过?她在做我的时候会不会拿我和之前的女友作比较?没法想。我开始恨她了。

微弱而酥麻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窘迫的处境又不允许我呻吟出声;她享受着我的无措,仿佛欣赏一首令她快感丛生的爵士乐。

“哼嗯”喉间不断溢出细小的低吟,她又往里开拓着,开口:

“喊我的名字。”

她将整个跳蛋塞入我的穴,带着薄茧的食指还不断往里深入,感受着媚肉层层的吸裹,搅动时淫靡的水声响彻空旷的办公室,

“嗯周、周温啊啊”我喊着她的名字,她欣喜地拍了拍我的臀部,

“白许”她低低地唤着我,爱怜的样子,随即解开我胸口衬衫的扣子,捧出那一对白皙的乳,俯身轻轻啃咬着我鲜红的乳尖。

“呃”感受着乳头处她温热湿润的双唇不断地吸允、以及下身她抵着震动着的跳蛋的手指,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而她却是变本加厉,齿尖掠过乳心,微微摩擦着,又痒又麻,更何况下身还在不断流着水儿

“白许你太棒了”她不遗余力地抚慰、取悦着我,而我却忍不住要问她,

“周、周老师呃嗯你都和多少人做、做过”她左手揽着我的腰,腕间她常戴的那只冰凉的银表抵着我的肌肤,右手中指和食指并齐插入,顶碎了我的疑问,闻言,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轻笑一声,

“怎么说,”她难以置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定面露不虞,

“难道你以为,我和除了白许你以外的人也这样做过吗?”

她抽了纸巾将手擦干净,接着将我散落的头发捋过脑后理了理,然后解下腕表放在她的红木桌上,

“还是说,你嫌我脏?”她轻轻扳过我的脸,放软了声音,宽柔地注视着我,目光委屈又无辜;我别过脸去不愿看她——我知道我受不了这目光,我定会心软;就这样一步步和她堕落下去、彼此羁縻。她又逼着我去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试图唤起我对她的爱慕,adore。事实上,她也做到了。

“你嫌我和男人做过,嫌我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对吗?”

她心平气和地缓声道,长而乌黑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眼睛,随着呼吸颤抖着,似秋风里的残叶般;她的瞳孔太过美丽,黑得那样醇粹,因为戴着隐形眼镜而微微弥散着,不太聚焦;一切形容词放在她这双眼睛上都显得太过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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