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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新老师:一边想着老师一边

 

,不答。而是欲加用力地亲吻我,自上而下,吻痕蔓延过锁骨、胸乳、直至下腹,她突然停下,分开我的腿,向大腿内侧看着,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不会吧。

幸好,字迹我早就洗掉。

她翻身下床,从床头的柜子翻找出了什么,半明半暗中看不真切;直到冰凉滑润的膏体触碰到右腿内侧时,我才发觉,那是支口红。她正在用她的口红在我的腿侧写着什么,痒痒的,凉凉的。

——一笔、两笔整整二十笔,她的名字,周温。

等等。

不是?

咔一声,她盖上口红盖,好像在宣称,我,白许,已成了她的所有物。

“太可爱了”

她笑着说,在我讶异的目光中低头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俯身,温润的唇覆上落笔处。

“小骚狗。”她柔声道,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呼吸渐急促,空气中回荡着我炽热的喘息。脸颊顿时浮起红晕,被她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态压在身下,这般羞辱、亵玩,花穴却不争气地淌起了水。该死,一定是因为药的缘故。

我发觉有东西抵住了我的穴口,抬头,她正跪坐在我腿前,纤长漂亮的手指将一缕垂落的发撩至耳后,尽显一个女人的娇柔魅惑;她取下那支银表放在一旁,左手食指轻轻抚弄我的阴蒂,拇指绕着濡湿的穴口慢慢打着转,立刻发觉我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白同学,这就湿了?”

“嗯啊”喉间不断溢出呻吟,我没法回答;那感觉和自慰大相径庭,是未知的、陌生的。况且有着极背德的身份、年龄与关系;她的动作又极富技巧: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然后有节奏频率地逗弄——让我不禁想她是否也这样和别人做过。快感很快蔓延至全身,浑身麻酥酥的,欲望似野火般烧不尽。过分的舒服,仿佛乘着一叶帆船飘荡在漫无边际的海洋;我开始往她的手指上更多地靠。

我听到她轻笑一声,手指离开我仍不断往外吐着蜜液的花穴,牵出一根淫靡的银丝,

她起身,打开了柜门,又打开了柜门里的灯,借着灯光我看清了她的柜子里放的都是些什么。她老公女儿知道她这些该死的玩意儿的存在么?妈的。但她却好像没有将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的意思,只是从里头挑出一根穿戴式假阳具,约莫两指半宽,二十厘米长。

“放轻松,可能会痛喔。”温柔的嗓音如同南方氤氲的水汽,蛇信般吐露出的却是虎狼之词。周温俯身,在我脸颊上落下安慰的一吻。

“不行这太大了,进不去的老师”我眼眶湿润,眼睁睁看着她戴上这挺立的阴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相信你的呀。来,放轻松,白同学。”她抬起我的臀部,鼓励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将龟头对准了穴口,就着淫液缓缓摩擦着。

“呃不哈”本想斩钉截铁地拒绝,奈何实在太舒服,吐出的词句统统变了调,好像成了是我在变着花样地勾引她似的。

“不想要么?”她停下动作,沉默一阵子,问。

“是。”

她嗤笑一声,

“撒谎。”

她一挺身,肉棒的前端就被吃进了小穴。由于做好了润滑并没有太痛,但硕大的异物进入却惹得我不由得叫出声。

“啊”

“真紧。”她哑着嗓子,一手拢着我的腿,一手撑着额头。

“难道你不喜欢么,白同学?看,你下面那张嘴儿可是喜欢的很呢。”

她抬起我的腿架在她笔直的肩上,强迫我看着不断往外渗出水液的交合处。

“真可爱”她说,又用了几分劲,看来是不全根没入不罢休。

早上醒来是在周温的床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翻了个身;身上不知何时套了件衬衣,略大,该是她在我累得睡着后给我穿上的。下腹还留有昨晚翻云覆雨后的隐隐不适,双腿酸得好像刚跑完三组八百似的;

我枕在周温的臂弯里,睡眼惺忪中发现她早已醒了,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戴着那副黑框眼镜,慵懒随意地侧卧在床上支着下巴,正看一本。

再抬头看床边钟,已经八点多了。完了。

“醒了。”她懒洋洋地说,合了书。

“我要上学呢。”我有些慌张地挣脱了她的怀抱。

“噗,”她笑一声,“看学校公告没,今天教师节,放半天假。”

“奥”

为人师表,亏得她还知道自己是老师呢。

“怎样,昨晚没让你失望吧?”

她看向我,微微上挑的一双眼猫儿似的,无辜单纯得仿佛昨晚她邀我回家时那般。虚伪的女人。

我别过脸去,不答;她轻轻拨过我湿润的唇,穷追不舍,

“说嘛,有没有让你舒服呀。”话语间沾染了笑意。

“还行吧。”

我红起脸,不情不愿地承认。没法儿,她活确实不错,没把我弄疼,又野蛮得恰到好处;可能只是因为没和别人做过所以没有其他经历拿来对照吧。但我个人感觉确实还是不错的

她探身来吻我,娇软、有力的鲜活的躯体靠近我,柔软光滑的发丝垂在我眼前,我又一次嗅到了那清新的、微苦的柑橘香气。

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难道就不怕我报警来抓她么?哼,到时可就不只是吊销教资的事了,更有可能会锒铛入狱难道她看出了我对她的爱慕,于是才发现我不会真正违抗她么?

算了,这都无所谓。现在的情况是,我和大了我不止一轮的我的同性历史老师上了,在一个自愿又不完全自愿的情况下,就这么简单。我说服自己。

“吃早饭吗,我给你弄。”周温下了床。

—————————

——周一上学,第一节早读就是历史。我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等待着她。——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在那疯狂、暧昧、水雾朦胧的夜晚后会以何种姿态面对我。

周温走进来了,今天穿着棕色短款金属拉链皮衣,下搭偏绿灰色宽松牛仔裤。光是站在那儿就美得令人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她甚至没看我一眼。又是那副淡漠疏离的样子。

“书翻到第四十三面”

一节课完,她从她那白色花边布包里拿出几张纸,稍稍翻阅了一下,声音毫无波澜起伏:

“说一下上次论文比赛的结果。安宸,一等奖。白许,一等奖”

“诶,你还参加论文比赛了?”同桌压低声音问我,我还在拘泥于周温为什么不第一个报我的名字,懒懒地答,“啊,嗯。”

“我天,我以为你能把历史作业写掉不错了,还写论文”

真该死,我有坏到这种程度吗?但她的话也并非空穴来风,毕竟我是从不参加这类活动的。这次,完全是因为周温。

“请获奖同学下课来办公室领取奖状”话毕,她走向门外;在踏出门前,她终于是舍得瞥我一眼,然后冷冷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教室。

切。

装什么。

这样想着,却还是忍不住欣喜。因为拥有了与她共同的秘密而隐隐自豪。

“诶,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在传安宸喜欢你”同桌又说,打断了我的思绪。大约花了三四秒我才想起安宸是谁:高高白白的一个男生,一脸书呆子相;但在此之前我脑海里出现的只有周温那张俊脸。

“嗯”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思考着应该什么时候去周温办公室领她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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