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动情后的omega又被玩哭了
,很快垂眸不语。
朱旭脸色一变,下意识低头噤声。
司翊寒做为先锋军团上校,身边根本不缺oga们的陪伴,但他似乎对景先生极为狂热,不管是否发情期,举止眼里流露出的占有欲都异于常人,她有怀疑过之前商会上神秘死亡的那批代表就是司翊寒下的手,她很清楚记得,死去的那些人都曾对景先生有过不敬的想法。
“我回来了。”司翊寒亲昵地将哥哥搂进怀里,开始旁若无人吮吻着对方的脖子。
景琛微微偏过脸,一脸平静吩咐朱旭先行离开。
女人在接收到信息后匆忙退下,离开前看着窗外两道即将融在一起的身影暗自叹息,希望景先生能够早日摆脱司翊寒的纠缠吧。
“哥哥,今天有想我吗。”alpha用力汲取怀中青年的气息,慵懒的声线带着几分愉悦。
“泊茵得到了克鲁星的开发权。”景琛并未搭理,语气夹杂着机械般的硬冷。
“是的。”
对方不假思索的回应,景琛突然恕火中烧一把推开身后的男人。
“骗子!”
“我似乎从未答应过哥哥,要把克鲁星的开发权交给你吧。”男人后退一步,表情似笑非笑看着景琛,过分漂亮精致的五官像极了某种美丽且生猛的野兽,蓝眸如同被淬上至毒,多看一眼都会让人坠入无尽深渊。
“我们之间不就是交易吗,不然我为什么要留在你身边。”看着对方脸色渐冷,景琛轻声笑了,浑身还在隐隐酸痛,身体每天都遭遇着难以承受的欲望,太阳和月亮的交替对他来说,不是时间流逝,而是一种无声的讽刺,脑子里曾有无数念头在疯长,杀了司翊寒么,他根本做不到,他是水蓝星贵族既不是郐子手也不是战士,他的职责是忠于家族传承下的遗愿,履行承诺,而不是充当别人的金丝雀,忽然间觉得有些疲惫,似乎不想再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他此时急切需要抓住属于自己的东西,来证明经历了这些时间,他仍旧还是以前那个自己。
“哥哥,真会开会玩笑,你留在我身边自然是因为喜欢我。”司翊寒上前一步一把将他拽进怀里,凝重的表情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真好笑。”景琛冷笑挣扎着,他既不想忍了,也不想再装下去,即便是牵线木偶也受够了这样的对待。
“哥哥别生气了,以后中诺星的开发权都是你的。”男人顿了下,最终叹了一声。
“大主官可真是好手笔,连军团资源都可以拱手相让吗。”景琛闻言一笑,只是眸底凉薄让司翊寒大为恼火。
“司翊寒,我们之间的交易就此结束吧。”景琛轻飘飘的一句话惹来了对方的震怒,男人表情变化迅速,眼底刚冒出的怒气瞬间被深不见底的幽暗深沉所吞噬。
很快地,景琛便闻到了alpha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有多令人不舒服,铺天盖地扑面而来,密不透风的气息将他彻底缠绕,就快要透不过气了,整个人如同被彻底压倒在绵密无比的空间里,被无数看不清的手来回蹂躏着。
意识晕迷前,他看到了对方露出一个扭曲且诡异的笑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一场力量悬殊的斗争,oga的结局意味着是失败的,他将彻底失去自由,被迫重新回到被囚禁在地下室的日子里。
与以往不同的是,手脚尚且算自由,在昏暗的房间里,对着空荡荡的墙壁,景琛这次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背对着大门,即便身后突然被人一把搂住也毫无所动,如同一尊彻底将灵魂驱逐了体外的木偶。
男人高大的身影一直笼罩在头顶之上,双手不断轻抚着那张苍白俊艳的脸,滚热的吻游走在oga身上,一个小时过后,青年的不为所动并没磨灭男人的欲望,反而激起男人释放出浓烈而危险的气息。
景琛被这种诡异且不安的气场彻底束缚,忍不住开始发抖,司翊寒却故意紧贴着他,口吻慵懒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恶意笑道,“哥哥,有时好像一只调皮的小白兔,是因为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吗。”
微凉的语气掠过青年额间,就像是被一把利刃轻轻划过,有种刺痛的畏惧感,景琛不由自主想要逃离,当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抵抗,苍白的脸蛋露出了厌恶和无奈,最后干脆闭上双眼任由对方对着自己说各种骚话,也不愿再次理会。
alpha似乎毫不在意怀中青年的反应,反而一把将他抱起,把他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薄轻透睡衣脱下,露出了雪白清瘦有致的身段。
“哥哥真不乖,每次不耐烦就会故意装听不见,所以这次给哥哥准备了一些礼物。”
司翊寒把全裸的哥哥彻底摁在怀中,表情十分温柔,蓝眸却透着一股深不见底的寒意。
“你到底又想要做什么。”景琛看着他手中透明小袋上的金属配件,声音止不住颤抖,他真的要被司翊寒整得快要窒息了。
“会让哥哥很舒服的东西。”男人嘴角突然抽动了几下,就像是神经抽搐般地扯起了一丝笑意。
景琛突然透过眼前这个人似乎看到了背后某种邪恶的灵魂扭曲变质地操控着这具身体,他惊慌失措想要挣扎着,却还是被高大的男人抱着来到了一间更为私密狭小的空房里。
幽暗的光线使得四处挂满各种器械工具的房间显得更加阴森可怕,当柔软的后背平躺在冰冷的台面上,景琛被冻得倒抽一口气。
“哥哥,忍一下就好了。”男人将他手脚呈大字牢牢固定住,并朝双腿间那粒粉嫩青涩的阴蒂和那两片肥大阴唇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涂抹了一番药膏后,很快在景琛身上注射了麻醉剂。
清凉微刺的感觉开始从腿间开始蔓延开来,青年白瓷俊脸开始泛红,淡漠的表情有些无措,男人不时俯身亲吻着他的嘴角,随着意识越来越模糊,青年彻底陷入了沉睡中。
当再次醒来,景琛是被吓醒的,他梦到了小时候不小心被炉盆烫的情景,手背上当时起了好几处水泡,可疼了。
这次自己身上似乎某些地方一直在隐隐作痛,景琛两眼发愣看着上方,意识似乎还没完全苏醒,可当看到男人举着烙棒仍飘着烟气,瞳孔猛缩,整个人疯狂挣扎起来,接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他忍不住放声尖叫,哪怕是释放出的信息素也都夹杂着苦涩的气息。
“很快就好了。”男人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不断轻声低喃着,漂亮却生猛狂野的五官被阴影彻底笼罩住,当听到青年说出那句我恨你,嘴角微微抽搐后很快又归于平静。
青年因为身上烙伤而嚎鸣,当对方将手背伸到自己嘴边,他没有做任何犹豫,张嘴狠狠咬住,如同宿世之仇,恨不得啄下他的肉,将其咬碎咽下腹中。
胸腔那些恨意似乎得到了发泄,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委屈和不甘,泪水不知不觉滑落眼角处,浑身顿时变得无力后很快闭上了眼。
男人任由他睡去,解开他身上的镣铐后将其抱起,双腿间一道银光很快埋入肉缝里,而匀称纤细的脚踝侧则被烙上了一个神秘的形体烧痕,一看就是专属印记。
“你只能属于我。”
司翊寒将他抱回房间后,一脸着迷不断轻吻着他的脸。
意识半睡半醒的景琛隐约知道了自己被该死的司翊寒烙上了令人恶心的专属印记。
这简直比杀了自己还要来得难受。
不知睡了多久,景琛突然敏锐地感觉到有根东西突然钻进了双腿间,不断含弄着那粒刺痛又敏感的阴蒂,当感受到粗砺湿热的舌头来回刮蹭时,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听到男人低沉一笑,还不时边啧嘴边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