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微h)
天色蒙蒙亮,微凉的山风顺着窗缝灌入,吹散了床榻上的一声隐忍的娇吟。
这几日覃如几乎没睡过一个完整觉,深夜被肏到睡过去,第二日又会被再一次肏醒。
早知道陈玄卿发起疯来是这个样子,她打死也不会说那些话。
她如今,深刻感受到男主“一夜十次”的可怕之处了。
比起她的疲惫无力,陈玄卿神清气爽得像是吸走了她的精气。
今日是春猎的第一日,皇室宗亲都要上阵打猎。
内侍府给陈玄卿准备的是一身黑金骑装,两个女侍端着衣裳候在一旁,完全不敢抬头多看。
床榻边的陈玄卿俯下身,捏了把覃如滑腻的小脸,“小厨房炖着鸡汤,等会常嬷嬷会送来,喝完再睡。”
把人养胖点,肏起来才舒服。
见覃如闭着眼睛装睡,陈玄卿将手伸进锦被,捏在饱满的一团上。
“想在别人面前挨肏吗?”
他不怕丢这个人,覃如怕。
她泄气般睁开眼,语气软了下来,“妾要回自己的宫里。”
“不行。”
好好好!
反正到时候被发现后妃呆在太子寝宫里,倒霉得也不只是她一人。
覃如蹙着眉头,嘟囔着:“那我要月华。”
陈玄卿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静静的看着她,
“月华来了,我就吃饭。”覃如妥协了。
“她等会就来。”
陈玄卿站起身,自上而下地看着她,似是警告又似提醒,“别做些让孤生气的事情。”
“”
等人都走了之后,月华果然来了。
听覃如要避子汤,月华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主子,殿下殿下说您身子骨不太好,要多补补,那些损气血的汤药就停了。”
这是什么意思?
陈玄卿停了自己的避子汤??
覃如一时有些发愣。
她原以为这人是霸道惯了,觉得自己忤逆了他的权威,所以才把她锁在身边给个教训。
但怎么莫名其妙地
难道不怕她意外有孕,暴露了两人的奸情?
“其实,奴婢从来没见过殿下对”
“打住,别瞎说。”
覃如及时打断了月华,她可不想听到什么“她是陈玄卿心里最特殊的一个”的话。
这种话是说给女主听得。
她算什么?
一个不知名,早死的女配罢了。
月华既欣慰于自家主子的清醒,又心疼她的谨慎,“主子,您身子偏寒,而且先前又”
“要好好调理一番才行。”
言外之意,不论喝不喝避子汤,她现在都不会有孩子。
覃如放下心来,盯着床幔又叹起了气。
原本早就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如今种种又算什么?
难道这孩子,一定要是陈玄卿的才行?
覃如冷不丁又想起周夫人,那日陈玄卿突然闯入,不知将她们如何处置了?!
月华解开了她的困惑,“那日之后,奴婢将周夫人送回了周府。”
“至于清莲”
月华顿了顿,“主子可知她是谁?”
谈起八卦,覃如来了兴趣,“怎么说?”
“她是华清寺主持觉光大师出家前的未婚妻子。”
清莲,本名孟清莲。
是南边的巡盐御史之女,家境优渥,又与青梅竹马的探花郎定下婚约,本是大好的人生。
偏偏在成亲前几日,探花郎参透红尘选择了剃度出家。
他当苦行僧游历四方倒是自在,却苦了寡母和被坏了名声的孟清莲。
孟父的继室怕自家女儿的婚事被影响,逼着孟父将孟清莲送到未来婆家。
年轻貌美却守了活寡的新媳妇,又怎么会有轻松日子过。
更可笑的是,两人的重逢,竟是她被客人的悍妇强压到华清寺受戒。
几年之别,他成了受人敬仰的觉光大师,而她,是被唾弃红颜祸水的红尘女子。
一个是自知亏欠,倾尽所有替她赎身。
另一个恨意难消,用积蓄设了座求子娘娘殿,在佛门清地做尽腌臜淫贱的事情。
“那尼姑,是觉光大师的娘吗?”
月华摇头,“奴婢不知。”
这其中的爱恨情仇,恐怕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瓜,覃如莫名也悲春伤秋起来。
她找不到别的发泄方式,一屁股坐在陈玄卿的书桌旁练起了字。
写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落到最后一笔时,她灵光乍现,想起了另一件事。
“月华,你能帮我查一件事吗?”
“右相他入仕之前,是做什么的?”
月华不明所以,但还是答应下来。
覃如练了一会字,又犯起困来,“我去睡会。”
“可殿下快回来了,主子不去迎迎吗?”
主仆两人大眼对小眼,一个比一个迷茫。
月华是觉得太子殿下动了情,之后定会将自家主子纳进宫里。
那自家主子,应该多争取些宠爱傍身才对。
她怎么能想到,覃如谋算的是借种当太后。
覃如也无意解释那么多,散下发髻倒头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身后仿佛贴上了一团热源,又硬又烫的物件蹭进她腿缝,粗鲁地分开肉缝,摩擦起娇嫩的花蕊来。
覃如还未完全醒过来,先溢出一声娇吟,“嗯哈”
胸前的柔软也被捏住,随意把玩拨弄。
覃如开始还觉得舒服,跟着律动小声喘着气,但身后人显然不满足,故意揪了把她的乳尖,惹得她彻底醒了过来。
“殿下你你不累吗?”
一阵阵酥麻感从小腹蔓延上来,覃如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玄卿掰开她的一只大腿,将肉棒一插到底,才舒爽地喘息着,“孤也好奇”
“出力的明明是孤,你怎么如此劳累?”
或许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扣紧身前的细腰,开始前后顶胯起来。
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覃如被顶撞得无力反驳,“嗯慢一点殿下”
陈玄卿埋头在她脖颈处,细细亲吻,下身猛力操着穴。
一顿快速猛干之后,覃如受不了敏感点被反复顶弄的刺激,小腹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小穴里的春水喷了一次又一次,打湿了两人私处的毛发。
陈玄卿顶着热流,肏到了最里面,抵着最敏感的地方开始高频操干。
“啊不行!”
覃如刚高潮过的身子会比往常更能吸,尤其是最里面的软肉,恨不得将入侵物咬住不松开。
这是陈玄卿偶然发现的乐趣。
从那之后,每次他都会先将人弄到高潮,看着她沉浸在自己的操弄下,即使嘴上哭着说不要,身子却讨好般的挽留自己。
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身下的女子完全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