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h)
自穿越这么久以来,这是覃如第一次发觉,在古代的乐趣。
来回追逐了几个回合,不知是谁扯开她眼上的布条。
甫一看到光亮,她还有些不适应,踉跄着脚步撞到一个坚实的胸膛。
她下意识伸手去摸,碰到的却是冰凉的布料。
“裹得这么多还怕让我摸?”
覃如喝了不少酒,什么荤话都敢说出口,“别这么见外呀,来我帮你脱掉!”
“啊!”
手腕上袭来一阵刺痛感,她挣扎两下无果,才眯着眼睛抬起头。
入目是那人的下半张脸,挺鼻薄唇,棱角分明。
生得比这里的男子都好看。
覃如心跳如擂,忍不住摸上男子的侧脸,“小郎君,你真俊俏。”
那男子像是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会是这个,顺着她的力度垂下头。
四目相对。
覃如醉意朦胧地仔细打量着。
面冠如玉,确实是个极俊俏的小郎君。
就是这双眼睛,她不喜欢。
像是蒙了一层雾的深潭,让人看不透,更让她害怕接近。
就像是
“太像陈玄卿了。”
覃如从浆糊般脑子里搜刮出这个形容,随即兴致缺缺地松开手,“晦气!”
全然没注意男子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迈着踉跄地脚步转身,目光落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身上。
怎么还有面具py?
她喜欢!
“小郎君,你这个面具好帅啊!”
常明拎着两个打晕的男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覃如扑了上来。
覃如伸手就想摘掉他脸上的面具,但被常明狼狈避开,“这这不行。”
覃如懂了。
都是和客人调情的手段。
“那你腰上绑着什么宝贝?给我看看!”
覃如直接上下其手,去摸常明腰上的武器。
“这我”
常明急得满头大汗,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宫里的娘娘调戏。
看着自家主子愈发阴沉的脸色,他心里暗叫不妙,连忙将手里的人一扔,后退数步。
“??”
覃如呆愣在原地,看了看手心,又看向突然离自己数米远的人。
刚才是眼花了?
哪怕是看到一地趴着的人,她迟钝的意识也没察觉不对劲,还以为这些人都喝醉了。
“不是,你们也太不能喝了吧?”
覃如打了个酒嗝,然后突然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
借种怎么办?
她将目光投向还站着的两个人,看了半天。
比起那个会飞的,还是长得像陈玄卿的靠谱点。
说不定,做起来也容易进入状态。
她往前迈了几步,自以为走得很正,其实歪七扭八。
若不是那男子伸手扶了她一把,她险些撞到柱子。
“你”
覃如脸上泛起酒气的酡红,迷离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盯着面前的男子。
“我要睡你。”
她还牢记要扯下腰带这件事,低头扒拉了起来。
下一瞬,她被人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她被抱出了那间包厢。
“砰”地两声开关门吸引来了清莲,她匆匆赶上楼,只看到一抹衣角进了隔壁包厢。
她刚想进去查看情况,怀里却被塞了个打晕的周夫人。
常明挡在包厢门口,冷着脸警告:“若不想被官府查封,就闭上你的嘴。”
清莲眼神划过常明腰上的令牌,刻着一条四爪的蟒。
她心中一凛,没有再多看一眼,扶着周夫人往楼下走去。
而包厢内,男女喘息中混着湿润的水声,早已点燃了前戏的浴火。
覃如的脸颊被捏住,舌头无处可避,只能被迫承受着舔弄,吮吸。
她的唇舌被无情地侵犯,连涎水都没办法吞咽回去。
“呜嗯”
覃如意乱情迷间摸向男子的胯部,刚刚碰到那团硬物,手腕再一次被抓住。
那人薄唇泛着亮晶晶的水渍,一双眸子沉沉地盯着她,“孤是谁?”
覃如的意识本被酒气侵蚀得所剩无几,刚才又被狠亲了一顿,更晕头转向了。
“小郎君”
她抬头求吻,想蒙混过关。
没想到下唇一痛,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天杀的敢咬她!
这点痛意倒是让她清醒了一两分,看着面前的俊脸,越看越像
“陈陈玄卿?”
直到现在才被认出来,陈玄卿脸色差得可怕。
他熟练地解开覃如的衫裙,大掌伸进肚兜里,将柔软的那团揉搓数下,“如娘,是想让谁肏?”
“嗯”
覃如难耐地挺胸,小腿不由自主地勾在了陈玄卿的腰上。
“嗯?说话。”
陈玄卿用指腹拨弄着挺立的茱萸,语气却格外冷静。
“你”覃如眼眸里氤着水雾,指尖紧紧扣在陈玄卿的衣领上&esp;“求你,肏我。”
这个回答还不够。
陈玄卿将手伸进了覃如的亵裤里,隔着薄料覆在了那条微湿的缝隙上。
只是用指尖剐蹭了两下凸起的花蒂,覃如脸上立即晕开绯色,“嗯啊”
“我是谁?”
陈玄卿就像无情地判官,不顾她的煎熬,一遍遍追问。
覃如宛若海浪中的小船,被不上不下地折磨着。
直到最后哭着嘤咛发誓:“如娘的小穴是太子殿下的,只让太子殿下肏”
陈玄卿才大发慈悲地扯开那层早就被打湿的布料,肉贴肉地抠揉起她的小穴。
“啊嗯”
醉酒将覃如的感官被放大,她浑身像是过电般颤抖,双腿夹住又松开。
这快感既熟悉又陌生,她无力地攀住面前唯一的依靠,送上了双唇。
陈玄卿含住她的红唇,温柔吮吸着,手上动作却是完全不同地强势。
在这样的反差冲击下,覃如挺着腰颤抖了好几下,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快感的余温还没过去,娇嫩的小穴一张一合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陈玄卿掏出自己的阳物,沾了点覃如流出的水,几乎没费力气就挤进了半个头。
再往前,便能感觉到全方位的挤压。
陈玄卿舒爽地喘了口粗气,抬腰将阳物抽出,又缓慢插了进去。
覃如反应比平时大,才进一半就哼唧着说肚子撑。
陈玄卿本想给她个教训,但低头就看到一双湿漉漉的圆眸。
他还是心软了,低头轻咬了口红唇,“想要孤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