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微h)
覃如往前走了两步,下一瞬便被陈玄卿拉入怀中。
她的下巴被挑起,强有力的大手掐在纤细腰线上。
动作虽亲密。
偏偏两人,一个没有心,一个别有所图。
“这是什么?”
眨眼的功夫,白瓷瓶已经被陈玄卿拿在手中把玩。
狗男人真会装!
覃如也跟着装糊涂,“不知道,或许是壮阳的秘药吧。”
“壮阳?”
陈玄卿脸一黑,手上用力,扯开了覃如的外衣,露出里面的亵衣。
白色亵衣里面露出一截水绿色的肚兜,上面绣了几朵大红的牡丹花。
这花花绿绿的配色直接晃住了陈玄卿的眼睛,他捏着布料一角,冷漠评价:“甚丑。”
“怪谁?
想起那几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肚兜,覃如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推开陈玄卿乱摸的手,潦草拉好衣服想起身离开,却被人用力扣住。
“为何不杀孤?”
怎么杀?
覃如在心中冷笑,静贤妃那番话确实有动摇过她,但仅仅一瞬,又冷静下来。
她不想冒更大的险和男主作对,谁知道这狗男人有没有主角光环。
于是她赌了一把,赌陈玄卿会在各个宫中安插探子。
赌陈玄卿知道静贤妃的一举一动。
“不论殿下信否,妾入宫是被逼无奈。”
覃如决定再示一下弱,“入宫后妾向来只求安稳度日,不愿多生是非。”
美人示弱,向来最让人心软。
陈玄卿的语气缓了下来,“若能做到,孤自会保全你。”
“只是”
或许是原身的记忆作祟,覃如狠不下心抛下原身的妹妹。
“妾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不用开口,陈玄卿已经知道她想求什么。
他松开桎梏着覃如的手,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那要看珍嫔娘娘的诚意如何?”
覃如咬咬牙,端起一旁的醒酒汤抿了一口,随即揽上陈玄卿的脖颈。
陈玄卿扶着她的腰肢,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个混着苦涩药味的示好。
两人唇舌交缠了一会,覃如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在了她的大腿根。
而陈玄卿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垂眸地看着她。
屏风之后,是熟睡的皇帝。
一门之隔,是候在外面的宫人。
覃如心跳得格外快,她压下紧张的情绪,低头解开了陈玄卿外衣上的玉带。
白皙的指尖沿着亵衣下滑,却在碰到隆起那处时被人抓住。
陈玄卿眼眸里划过一道玩味,“如今不怕了?”
又在嘲讽她!
覃如被激出火气,心一横,推了一把陈玄卿的胸口。
自己顺势蹲了下来,柔若无骨的小手摸进亵裤里,摸到巨物后便开始套弄起来。
下身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陈玄卿呼吸一滞,眼眸深处像是燃着一团火,紧紧盯着覃如。
在他的注视下,覃如一根根舔掉指尖上的粘液,然后俯下身,含住了高昂着的性器前端。
味道没想象中那么难闻。
就是有点奇怪。
她没什么经验,尝试往下吞咽柱身时,牙齿没收敛,直接刮过滚烫的肉棒。
“嘶!”
这一下疼得陈玄卿倒吸一口气,连肉棒都软了几分。
覃如不明所以,又觉得噎得难受,于是将肉棒吐了出来。
小黄片果然不可信!
她瞧着簧片里女主给男的口交时,都是一副“享受其中”的样子,自己亲身试过才觉得没什么意思。
而且看陈玄卿的样子,也不像是很喜欢。
见覃如发呆,陈玄卿生怕她又想再试一次,于是俯身将她抱到膝上。
炽热的掌心分开她的大腿,手指轻车熟路地摸到肉缝,却发现小穴里早就湿润一片。
小穴里的汩汩水声,在寂静的殿内被放大了好几倍。
罪魁祸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搅动着春水,一边问道:“这便是你的诚意?”
覃如无法,谁让她的命脉都被人掌握了。
她抓住陈玄卿的手,领着他摸进自己的肚兜里,又主动挺胸将乳肉奉上任其把玩。
“殿下”
她的眼角染上绯色,眸光潋滟,像是含着一汪春水。
红唇贴近陈玄卿滚动的喉结,小兽般舔舐了一口,软着嗓子撒娇道:“疼疼如娘吧。”
陈玄卿眼神幽深,似被她这句示弱取悦到,指尖拨弄着乳尖,看着怀里女子情欲更甚。
他哑着嗓子道:“如娘若想要,自己来吃。”
有了之前的经验,覃如动作娴熟不少,扶着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前后摩挲几下便对准了穴眼缓缓坐下。
甬道没扩张好,所以进到一半就卡住了。
肉壁与柱身紧密贴合,覃如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她被撑得满满当当,抵在陈玄卿肩头小声吸着气。
陈玄卿也被卡得难受,他揉搓着掌心的那团柔软,试图缓解自己想要冲撞的欲念。
“嗯”
覃如仰起头,呻吟声还未溢出就被掺着酒气的吻堵了回去。
气氛正热时,背后的窗棂倏然被人敲了几下。
“咚咚咚”
三声之后,是刻意压低的男声:“主子,听竹殿南侧走水了。”
听竹殿,是陈玄卿的寝宫。
覃如诧异抬眸,对上陈玄卿波澜不惊的眸子。
像是早就猜到了这一切。
“静贤妃?”
覃如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道。
皇帝所居的观雨殿位于听竹殿后面,或许是静贤妃打听到她入了这边的园子,便以为她去太子寝殿动手了。
可惜太心急了。
若不处理好纵火之人,必定会露出马脚。
“太蠢。”
陈玄卿干脆利索地总结,随即掐着覃如的腰,一个翻身将她抵在了桌案上。
覃如还未反应过来,大腿就被强行分开至最大。
下一瞬,肉棒的前端不由分说地挤进了小穴里。
这下直接贯穿到底,疼得覃如眼冒泪光,拼命捶着陈玄卿,“出去!疼!”
压着她膝盖的手不仅没松开,反倒将她大腿打开到最大,直至两个囊袋紧紧贴在她的臀部才罢休。
见覃如气鼓鼓地瞪着自己,陈玄卿才肯再透露一句:
“静贤妃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不知还有人坐等收渔翁之利。”
“祭天大典之后,必出乱子。”
陈玄卿生性多疑谨慎,能耐着性子和她说这么多,已经出乎覃如意料了。她忍着下身被撑满的酸胀感,抗拒道:“既有大乱,殿下何必在此…”
“嗯!”
小穴的肉棒又往里动了动,将狭窄紧致的甬道撑到最大。
陈玄卿抹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粘液,点在覃如的下巴上,“可如娘流了这么多水怎么办?”
没等覃如回答,他便开始抽插起来,搅得小穴里面汁水四溢,沾湿了他的亵裤。
“不如拿去灭听竹殿的火?”
覃如被他顶撞得说不出来话,又不甘落于下风,于是迎合着身下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