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鸟(高h)
”
唐言章将右手从她穴口抽出,湿淋淋的液体往她腰上一抹,调整了角度再度撞进去。
洛珩甩着头闷哼:“没有。”
“你现在一句真话都没有了是吗?”唐言章冷言。
“嗯…哈……所以……我叫得好听吗……?”
洛珩在她持续的操弄中双眸失焦,只虚虚蹭在她的额角边,半死不活地喘着气。
唐言章痛苦地闭了闭眼。
只要一想到她这幅模样也曾被谁看过。
她就浑身灼烧到难以思考。
“好听。”唐言章睁开眼,眸色晦暗,“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不想听了。”
她偏头躲开洛珩的呼吸,将方才滚落一旁的,沾满了女人体液的铅笔塞到她嘴里,双指还特地顶了顶她的敏感点。
年长女人眼睑半抬:“咬住,洛珩。掉了我就抽出去。”
咸腥的味觉一波波刺激着洛珩。
她在唐言章持续且长久的操弄中颤抖痉挛数次。病恹恹地,到最后只能发出一些单音节的闷哼。
唾液从嘴角一路垂涎,混着之前落下的泪,大大小小的水痕遍布身躯。
她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也有点狼狈。
后续唐言章说的所有话她都听不太进去了。濒临崩溃,或许说已经崩溃的神智只能支撑她还喘气。
她的脑海中,有且仅有唐言章骂她的话。
一遍遍,一次次地重复。
嗡鸣到她耳膜阵痛。
她垂眸,叼住的铅笔坠落在床上,因喘息而干燥的唇瓣皲裂,双眼失神,灰白的眼珠干涩。
像只折了翅膀的惊鸟,站在了楼顶上。
随时准备经历一场名为坠落的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