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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哭老婆/T亲湿N头/R咪狂顶/抽泣呜咽都被特殊型号机甲偷听

 

救。

只得拧身横扑,双腿一夹,硬生生在空里卡抱住这豹身——

房间小,豹子又太重,惯性使然急刹不住,好在之前嫌墙边潮,多竖了几个枕头。

为防止阎契别被真震成个傻逼,他将豹头紧护身前,“哐”的一声以背作抵,被挤进床角。

好柔软的感觉……一定是……老婆的奶……

阎契感觉天旋地转的,又和精神体视角混乱共感,老婆的大奶就在跟前——舔口,嘬嘬——

性冲动是最基础的精神本能,粗糙兽舌接到指令,立即刮舔过嫩红乳尖,打着圈的疯狂舔吮,湿漉漉的微凉兽鼻和呲着的胡须,就跟着一个劲往奶肉上搔刮点碰。

沈青词身体猛一紧绷。

“服了我日,你真他妈是快死了都不忘这点逼事。”使巧劲往豹腿上一铲,沈青词单手凝力,先摁住豹首,才回头甩了阎契肉身一巴掌:“醒醒!人才是‘精神’的主导,把控你的力从一点、凝一线!”

——他应该刚才是在极度兴奋里知道自己即将挨揍,瞬有防备,精神拉崩过度,无意间把精神体放出来了。

——极优秀的精神力,极稀烂的把控力。

入学为520特辑下】【时间线在他俩还在军校时】

【——有半兽人形态出没,介意请及时闪避——】

对阎契改观是傻小子有天送了把铂金枪托来,长触发隐形摁扭是个极细致、以毫米为单位的小巧玫瑰刻印。

整体涂装改造、测试完,耗了他快三天时间,近乎废寝忘食。

沈青词突然来了兴致:“带我去看看。”

工作间环境并不是很好,至少和他那豪华学生公寓是天差地别。

整个人蜷缩在一个工作台上,长时间维持一些动作涂涂改改。

沈青词抱臂倚在门框,静静看阎契兴奋地给他讲解各路用途,又细致描绘自己如何拆解涂装。

兴许是阎契的持之以恒奏了效——就哪怕养条狗,这一年多也养出点感情。

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

沈青词看着像是沉浸在自成一隅小天地里的棒槌,心中唯一想法是:他的掌控力,或许还有一救。

只要他能把这个专注的劲头,换个领域。

那一天,天很蓝。

沈青词的视线越过阎契,望向窗外,眼底突然就铺陈开一条极明亮的路——

尽快把阎契带出来,他兴许就可以打个报告,提早归队鸣巢。

毕竟放眼整个学院……不提也罢。

于是,沈青词态度对他好了些,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对阎契进行怎样的魔鬼训练。

却没想到在最基础的收放精神体上都这么费劲。

此刻他掐着黑豹,又猛甩了阎契一巴掌,厉声问:“阎契,回答我,痛不痛!”

“痛……?”阎契声音懵懵的,“我、我该痛吗?”

又是一耳光,沈青词扇的干脆利落:“集中你的精神力,我刚扇了你一巴掌。去感受它!”

音色又忽压的温柔,轻声引导一样:

“脸上应该火辣辣的,对不对?”

火辣辣的、脸、脸疼……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点头。好像是有点火辣辣的。

嘶——沈青词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要糟。

倒吸了口气,左右四顾一番,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

另只手还要一直强摁住他的精神体,这时候拿枕头充数,还怕再次扰乱他感知。

当下果决地再无任何犹豫,他单手捧住阎契脑袋,手掌遮他眼,极力俯身,一对柔软的大奶缓抵在他脸上,红艳艳的乳头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乳肉瞬间满唇齿溢香,阎契下意识动了动嘴,只是也很轻微。

“这是你魂牵梦绕的奶,塞你嘴里了。”

“唔?”阎契动静都变得尖尖细细的,听起来还带了点哭腔,“老婆?我眼前黑黑的……”

沈青词缓抬开几根手指:“现在你看到……”

话未完,右手靠精神凝练压制住的黑豹忽然消失!转瞬被重扑在床,肩膀上死命扣住的明明是人手,五指却锋利,仿佛带无形尖勾。

阎契人身却现兽耳,两个黑黑尖尖的猫耳高支棱在头顶上,不断在空中来回耸动,英俊高挺的鼻梁疯狂蹭嗅着身下人气息。

因为看不到,所以下意识调动其他五感凝练——阎契突然无师自通了这个,竟靠的是他压根看不到沈青词、也感受不到他。

他很恐慌,像自己一个人行走在茫茫黑暗里,一点灯光都无,连他的声音都逐渐消失。

所以触摸、嗅、看、听,他几乎轮番狂躁地挨个调动。

他太害怕了。

不是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死亡。

而是害怕这个没有沈青词的世界,他要一直、一直这样茫然的走下去?

不要!

沈青词当然明白这个糟糕的局面。

只有很高阶的哨兵才能以人和精神体相结合的形态出现,这也代表着是他最危险、最接近狂兽化的时候。

更别提只是初试训练,明明还停留在收放精神体都费劲的阶段。

阎契紧紧摁着怀里人疯狂嗅闻,沈青词难得安静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口舌或尖耳蹭过自己的敏感地带,肩膀已有了血丝红痕。

“放轻松阎契,”沈青词嗓音很平静,“这是我的手。”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地拿脸腮蹭了蹭。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沈青词察觉到他身后连豹尾都出现了,正打了个弧圈,一把勾到了脚腕。

“那是我的脚,再往上一点是小腿。”

尾巴听话地圈着人脚踝往上蹭了蹭,像是努力试图感受老婆描述的地方。

阎契又继续向下摸爬。

鼻尖忽蹭到了非常柔软的东西,他抬鼻,顶了顶。

沈青词不说话了。

他又顶了顶。

“老婆?”他慌了,“是我彻底听不到了吗?”

沈青词郁闷开口:“我刚没说话。”

“这是哪里了。”

沈青词真的很不想回答,但随便谎报一个位置吧,又怕他真救不回来。

阎契不死心,伸出舌尖猛勾挑,又大口大口的含吮,双手扒他内裤扒的太过熟练,沈青词有那么一个瞬间,都怀疑这逼崽子是不是故意的。

但他下意识要摁到自己男根上的手——还没接近时就感到锋利,甚至被扒下的内裤两侧都有明显勾丝划痕。

沈青词忙捂着自己肉棒微一扭胯:“别靠近,你的手现在凝了力,有无形爪锋。”

阎契立时听话地高举了自己双手,头却凭感觉拱到老婆胯下,疯狂含舔着那两片嫩肉,拿脸近乎像猫蹭人一样,狠狠在他裆下直晃头。

“这是哪啊,老婆。”阎契拱来拱去,不知舔到了什么小硬凸起,又开始疯狂嗦那个局部。

沈青词猛仰了仰头,能清晰感受到他唇舌的湿热,两片花唇被舔吮的东倒西歪,那分外会勾翘的舌尖很快就找到了下面的孔位,试探性地往里不停嘬伸。

他大含一口,几乎把老婆整个嫩逼都暴风式倒吸入口,同时舌尖却分外快速地模拟起操穴频率,对着那小孔洞疯狂戳探,又不时用整个舌面顺着他逼缝来回推抵,两瓣花唇一路被破开,再狂卷住那一点骚豆子,嘬的水声阵阵。

沈青词将自己的呼吸压的极低,还是在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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