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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R敞开嫩批指J喷水/露T踩X乞怜/兔郎捧蹭哨兵裤靴

 

沈青词被他玩的轻喘了一声,有些手忙脚乱地想赶紧穿完,眼下这丁字裤也确实比胸衣要好穿多了。

只不过在一边忍受着这人的嘬奶吸乳,一边想稍站起来把内裤提上时,对方手却太过不老实。

趁人坐下来之前,对准他穴口高竖起一指,又十分笃定他没有多少力气,很可能刚站起就要重重跌坐回去,于是便像极了自发的,主动敞开自己这口嫩逼,乐意吞下这根手指一样。

沈青词重“唔”了一声,鼻音都带着涩意,腰也忍不住立即崩紧,奶头几乎是主动顶到了对方脸上,内里甬道更是十分敏感地深深含吸了一口这“外来物”,嫩肉触分离合,再层峦叠绕的挨个嘬吸过来,让阎契很是爽到了一把。

他继续伸指在他体内灵活勾挑着,珍珠链被推抵在旁侧,被迫与大腿根来回碾压。

一边摁住人肩膀不准逃脱,一边吸着奶又插着他那嫩逼,很快,就有了水声搅和出来,分外地响亮悦耳。

直把对方玩的双腿夹也夹不住,被迫在自己身前,眼睁睁被亲眼注视着,浑身激抖、猛一泻身地高潮喷出水来,阎契这才满意收了手,将满手水色“啪啪”地拍回人臀肉上:“不错,就保持这样的敏感度,我很喜欢……”

附耳又压得声线极低,蛊惑低沉般暗含警告:“但到了那天,可千万别上台跳着跳着,把自己当众跳高潮了,让我丢脸。”

***

阎契本来说三天后,但在沈青词被玩到脱力的体感上,连续太过疲倦,甚至感觉只是一睁眼一闭眼——

再一觉起来,好像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化妆间?

是外面了?!

有一群戴着兔耳,穿着细吊带外裹黑西服的兔郎们在走来走去,沈青词浑身一僵,下意识觉得这场景哪里不对——

审讯,摧毁别人心理防线的一些特殊手短,是会故意模糊、错乱时间,进而一步步将人的心理设防逐步击溃。

沈青词显然也熟悉这个套路,好在他的腕表智脑并非这个时代的最先进产物,古旧有古旧的好处,至少检阅一番,就能排查出是否被那变态故意混淆了时间。

不过——他这种种手段……

沈青词蹙了蹙眉,可以称的上“恶毒”,简直有着和自己当年审讯人一样的“顽劣”与“恶毒”。

刚想在人流穿梭间装作随意低头撸袖,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也被多套了一件极为紧身的黑色短西服套装,袖口紧的都难抬胳膊,裤子也超级短、分外勒,可以说是几乎把里头丁字裤上的珍珠彻底勒压进了穴缝中。

很奇怪,他完全没有这段被人穿衣服的记忆,看来只能在现场装作散热一样脱下外套,再随意打开腕表……

——西服扣刚解开一颗,他就看到了那能露出奶头的情趣蕾丝胸衣正穿在自己身上。

倒吸了一口凉气,沈青词只好又默默扣回去,且幢起衣领。

单手抚回自己袖口,试图生拉硬扒。

老旧的改造智脑不受侵袭、干扰,能稳定是好处。

但同时,像一些新兴的大脑同步传导开机、或者语音远程唤醒,都不现实。

速速找个卫生间!

正当他要四顾一问,就有在宴厅中类似“理事”那类人鱼贯而入,催促大家快上台,时间很赶——

周边立即有其他兔郎扯住他衣袖往前领路,沈青词踉跄了没几步,就险些直接双膝跪地,浑身仍旧太过酸软。

因为先前见识过那人精神海的幻境能力,此刻沈青词一时间竟辨认不出,这是虚幻还是真实。

***

晃眼的射灯充斥满整个敞亮的舞台,这对沈青词那本就不怎么好的视力造成了极大的视物阻碍。

好在他此刻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举动,几乎是随着理事的安排,像个精致漂亮的人偶一样,任由周边人摆弄着靠左站,还是向右再来一点。

舞台上的混响效果太好,整个空间应该很大……环境里的嘈杂声近乎从四面八方来回传播,根本找不到一处专一的声源处。沈青词还是费了好大一会神思,才勉强从中分辨出一些有用词句,推断出这里应该是个吃饭加观赏艳舞的地方。

无非是宴厅那种“皮”,抬高了些档次,换到了更高贵一点的地区。

本质上兴许还是色相卖肉场所,没任何不同。

现在能确定的,这应该不是幻境,不然他能操控的人数也太多了,模拟出来的逼真度未免也太广了。

阎契坐在舞台下位置最好最大的真皮沙发上,目光一直追随在沈青词身上。

他穿的不是这里最暴露的,也不是最多的。

从这排排美丽的大长腿阅览过去,也还就是沈青词的腿一眼最出挑、最惹人注目。

这人身材就是好,奶子大、腰细,腰臀比更是一绝,此刻那双腿笔直、修长,在被推着左右微移找站位时,在他每一次略迈步时,都会隐约看到些大腿内侧的情事痕迹——更别提,虽然腿根并的很拢,但阎契知道什么地方有痣,又什么地方写了什么字。

他看到沈青词被推推扯扯地安置到了舞台最中央。

c位对c位,此刻他们隔着数十米,正远远四目相对。

阎契的心“嘭——”地猛跳了下。

只不过沈青词目光移开的太快了,阎契根本没察觉到对方是否看到了自己,还是看到了,也不屑侧头?

唔……或许压根看不清这么远?这还是阎契最近才发现的,沈青词常有无意识眯眼这种举动,以前他从来没有。

阎契自己视力太好,暗自偷偷做过几回眯眼,感觉除了警告意味察觉不出视觉有什么变化?

殊不知,此刻所有人都在沈青词眼里凝成一个个模糊的白片片,像四周那些绚烂的射灯光斑一样,只是光线至少固定,这他妈周边的白片人却在来回晃动个不停……头晕……不、不行……卫生间……

……

有那么一个瞬间,阎契忽然觉得,沈青词好像是很无助地站在中央。

但无助、可怜这等词汇是不会跟沈青词挂钩的,想要彻底击碎这个人的心理防线,得用比现在还要恶劣上一千倍、一万倍的手段才行。

但谁知道呢,好戏也无非刚刚上演。

他今天打扮的这么帅,这么有谱,不就是因为期盼这一天,期盼了快有三年吗?!

有一直在台下活动的兔郎正暧昧地四处游走。

阎契本来聚精会神地盯牢了台上,忽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一下子撞到了自己靴边,打断了他来回视奸沈青词的目光。

同时,舞台乐曲已响——

台下兔郎暧昧地拿自己的臀肉蹭了蹭阎契的靴尖,在场能有七八个身高均在186左右的勇猛哨兵,各个体格庞大,都挺占位置,所以他们三三两两基本分坐在周边三四个沙发上,形成一个小包围圈。

有些兔郎要么趴在人身上,要么跪在地上舔吻着他们的裤靴,暧昧地拿着胸乳讨好推蹭。

旁侧有个粉毛短寸头的哨兵最先看不惯阎契这幅“来是来了,却仍端着的冷酷死样”,笑着打趣他:“契哥,你这八百年不出一回窝,天天跟深闺怨妇一样趴家里,别不是没见过这阵仗,一时间被吓傻了吧?”

说着就要抓他的手,往他跟前直蹭的那个兔郎大奶子上摁去:“快摸摸,试试看,手感很好的!今天听说你要来,我特意把店里最好的都召过来了,你看看有没有当意的?”

阎契借点烟的姿势抽开手,只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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