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吸N嫩批当面羞辱老婆/批水真多/B里镶金啊?张开腿
“30万一个月。”
“不是。”
“好少。”
“那你是怎么了?”
要不是有张轻微可略作调整的仿生皮也盖在阎契脸上,此刻沈青词那句略带嫌弃的“好少”二字一出,他就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
哪里少了!就算顶级哨兵出一趟s级任务,雇佣费一般也只在10w星币左右好吗!按照一趟出一个周左右,回来都有一段疗养、休憩时间,满打满算一个月出两趟这样的任务都顶天了!
给他30w,只用在这儿张开腿撅着腚给自己操就行——等等!妈的不对!
他说好少……莫非是之前被什么人包过,可作对比?还真他妈给的比这多过?!
沈青词要600w时纯粹没想这么多,是近乎那几位躺在疗养舱的一个月费用总和,他前阵子才交过一笔,有印象,所以就直接报了。
也没意识到对方已经钻入他的话语圈套——毕竟600w不是小数目,正常人听到这话的反应是该让他滚了,而不是真去思索一下能给出多少来。
所以,他再度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身子,随意乱诌一通:“因为我们是团伙作案。”
“什么?”
“团伙作案,今下午四点之前……30w,30w虽不够但是,至少有钱汇过去就好说,没有的话,我的团伙会全联邦通找我身处何方。本来在宴厅,我确实可以一个月给他们汇过去不少于30w。”
“不是,”阎契有点坐不住了,“嗖”一下坐直,“你之前一个月得在宴厅和多少人睡,才他妈能赚着这么多?!”
当然不是靠和人睡,是把“羊”诱拐到房间后,绑票勒索。
但眼前这个……显然此路不通。
沈青词看着这个四肢发达,头脑似有似无的壮汉,略一思索,立即改变了策略。
他看着对方即便坐直了,也没舍得离开过自己胸部的手,心一横,略微挺了挺身,重新靠了过去。
一对酥胸就那样直白无误地卡堆在阎契胸膛上,更别提这酥胸上还罩着他的t恤。
两颗大奶子软软的,一颗因为沈青词停靠的倾身,奶头反倒被压覆在阎契胸下,另一颗却高高挺翘着,腻歪无比地蹭抵在阎契胸前,透过因动作受到压挤的布料,越发激凸着那一点小巧奶豆,分外饱满圆润的大奶因为衣衫湿过水色,此刻更是欲盖弥彰地隐约显露。
阎契实在看的脑充血,耳边还立时跟上了呵气如兰的吐息:“大哥,其实要那么贵,纯粹是为了开苞费。在此之前,我可没被别人碰……”
阎契猛一把将人推开了。
妈的,邪门了!这话要是沈青词顶着本来伪装的中年男人皮说,阎契可能还更能接受一点。
却偏偏此时看到的就是沈青词那一张略微有点失了血色的漂亮脸蛋,些许清冷、略显疏离,甚至刚才估计早想刀死自己了……却这么快敛起所有委屈和难堪情绪,平静地讲出这么一段荤话。
鸡巴是看的勃起,大脑在狂喊冷静,阎契“啪”地转过身点了根烟,借此平复心情才转回来,“你少来这套,指不定就是你们宴厅的话术——”
手抬的却快,腕子轻碰上沈青词的智脑,“叮——”一声,30w星币已到账。
毕竟30w阎契还是拿的出来,这个汇款账号想必也不是多么简单,阎契只是为了有这条记录,好方便让奚天思对其追查。
“别那么多废话!”
他一点也不想让沈青词低看,反正有的是机会和他耗,阎契最想要玩的好戏才刚开始——“钱我转了,我要是想玩点什么花的,伺候好我了,我还会额外给你加钱。”
——冤大头,人傻钱多。
沈青词有一瞬神思游离,早知道这么好说话,刚应该再争取一把,至少要个32w,这样还能余下2w等逃跑成功后去黑市上再搞把磁干扰小刀,毕竟这玩意是真好使。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这个男人手下履行刚才话语中所带出来的任何承诺。
即便被这壮汉操的已经快浑身散架了,但这并不妨碍沈青词尚在思索,找到什么能分辨他身份的机会……说不定绑票他,可以敲笔更大的。
敲完立即撕票,妈的,这种整天脑子里只有奶子和逼的人,他已经不是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