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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哭当灌精容器/马眼怼喉管口爆/扇脸赤身抱出门

 

之前曾拿金钱跟宴厅的老板兑换过一些消息,他还知道宴厅的床头中下2/3处,被床垫遮挡的地方有一个隐蔽暗格,里面有刀——方便实在受不了客人的欺辱,作逃生或反杀的利器。

可现在,这里床垫下是实木的,别他妈说暗格了,是直接邦邦硬的实心沉声。

——他并不怀疑宴厅的信息会有假,毕竟这种给奶就是娘,认钱不认人的主,不会在这些事情上作假坏口碑。

反绑“恩客”的费用,大家三七分后,不比“恩客”的嫖资分成要高多了?

是一个更加不太妙的感觉,沈青词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不在宴厅?

什么背景的人,能从宴厅手中带走自己?

——拿钱买人是最快捷的方式,但刚才这冤大头讨价还价的架势,也不觉得他是能一口气拿出满足宴厅的胃口出来。

正思索着,脚步声近了。

沈青词伸开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过枕头,就像是刚才真的只是在铺床一样。

“噗咚”一声,阎契将星石袋子抛在了沈青词面前,自己则简单的猛一脱衣,赤着精壮上身,边脱裤子,另只手却早已急不可耐地掐住对方脖颈,一口吻了上去。

“唔!”沈青词不自在地挺了挺身,对方的大手却早已从宽松的衣衫下伸进,抓起双乳就有些暴力地搓揉起来。

乳尖……真的很疼,先前指不定被这变态怎么吸过,沈青词刚扭身要躲,乳尖又立即被他狠掐了一下,敏感间混杂满爽麻感,只好猛蜷缩起腰身。

强行憋下这口倒吸的凉气,沈青词闭了闭眼,尽量不让自己反抗对方的力度太大——

虽然口头上说的轻松,但实打实地被另一个陌生男人摸着,还是让他下意识有想打人的冲动。

别说这是个外面的野男人了,就是放以前差点真要结婚的那小逼崽子,每次被他摸的时候,沈青词其实拳头和鸡巴都会一起硬。

也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遇到阎契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要屈居人下。

但问题奇就奇在,他对于干另外一个男的屁眼不感兴趣。

沈青词曾想过,但凡阎契要是也是个双性人,他指不定早提枪干他去了,干的这小逼崽子老老实实,别整天一门心思老是想嘬奶舔逼,没点正事。

但问题就是他不是,所以好像很自然地,阎契一直把自己当成了这段关系中的“”。

每次看到他那幸福的、愚蠢的、天真模样,沈青词都会无端想狠狠暴揍他;但次次又想到他是因为摸到自己、亲近自己才这般格外快乐、感到幸福,从而产生了那种愚蠢痴样,也只好默默忍下自己的怪脾气,最终没有下手。

——也说不上为什么最后没动手。

或许是因为亲近阎契,其实也能让他久违地感到一些平静——这人确实有张没被生活欺负过的脸。

热情开朗,诚挚良善,永远那么热烈蓬勃的活着,永远事事有回应。

像一条可爱的小狗,哪怕主人空手做个飞盘甩姿,它直接傻乎乎奔出三里地,去达成一些虚无缥缈的“目标”。

哦当然,还有他真的很会舔。不是指他太像个舔狗,而是这人的口活,真的很棒。

前些日子洗劫来的600w转瞬而空,甚至是交完费用,打算再蹲点时,沈青词才想起来不止没留饭钱,连向导素的钱都没有。

也不太好意思再去找“弥渡”的向导帮忙梳理——毕竟他们自己那边也是死的死,伤的伤,本来向导就是珍稀资源,他此刻算个勉强能“站起来”干活的,就真的是把自己当牲口在用,不反向给弥渡提供物资就不错了,哪儿还舍得占用宝贵治疗名额。

没有良方,沈青词只好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自撸消乏,那个时候,满脑子都是阎契的样子。

修长、粉嫩的肉棒上微凸着青筋脉络,沈青词白皙的五指缓拢住自己的阳物,将其缓慢上下套滑。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阎契的学生公寓找他那时候,因为外出当了趟“清道夫”——同类的自相残杀甚至因为刽子手是他自己,又因面对的是黑暗哨兵,精神一度在极高威压下生生受痛,悍然不动,直到一击必中。

沈青词当时无法回鸣巢,思来想去,竟只有阎契这里,能相对安全些。

还特意挑了个他在上课的时候。

本来打算趁放课前就悄悄溜走,谁知道这臭小子有多会享受,沙发什么皮做的?!沈青词躺下那刻就骂了声——比自己屋里的床还要软。

睡过去了。

再醒来就是身下快感频传,有个湿热无比的软嫩腔壁,几乎在大口大口地对着身下猛力吸吮,朦胧间沈青词还以为自己在发梦,下半身又软又酥麻,都不像是他自己的——细窄热舌宛如一条灵活淫蛇,在上上下下反复挑拨着隐秘缝隙,又不时特别调皮的嘬卷着花唇和阴蒂吸吞,尤其他微用了力,吸力几乎快把整个下体热融掉,舌尖却几乎逆向发力地绕着那圆蒂疯狂戳拨时,沈青词脑子里忽轰然一炸——

阎契不时亲几口老婆的嫩逼,就跟做贼似的,顶着一脑门淫水将下巴杵碾在老婆鸡巴上眨巴眨巴眼,偷看,没醒,继续低头猛猛舔!

这鬼神情还怪有意思的,沈青词压下几欲扑出喉咙的低吟,余光瞄清右边是茶几,左边更安全些……腿悄一抬,反正他已经爽完了——

阎契还没明白老婆那嫩逼怎么都像是主动碾脸上来一样,双腿把自己脑袋夹的死死的,唔……嘿嘿,腿根嫩肉,漂亮花唇……他不及借机再大口狂吸嘬,“嗡”一声,脑袋晕,耳朵鸣,被大力夹砸进沙发背里。

这次是“太攀”受伤,沉眠在精神海深处,不然沈青词真的很怕自己控制不住被威压至半狂化的太攀,会在自己也休憩时主动攻击人。

阎契不是太攀的对手,阎契那精神体就更稀烂了。

……

可不得不承认,和阎契朝夕相伴的那些日子,沈青词觉得自己短暂的活的像个人了。

只可惜鸣巢从没教过他如何爱人。

从一开始只是想玩玩就走的,既没想过要和他发生实际关系,也没想过要有什么深入的利益牵绊——连个炮友都算不上的定位。

还是离开后去救鸣巢的战友,炮火连天的尸横遍野间,伯劳突低声问他:“那你对象怎么办?”

“什么对象,”有人扯着漏气嗓子兴高采烈替他回,“没看明白吗,沈哥这不就相当于去嫖了个牛郎?哦不对,还是牛郎倒贴钱让嫖他,不愧是我沈哥,牛哇!”

“闭嘴,”沈青词声音很冷,“你俩血流的都能去填平太湾了,怎么还这么贫?我手头止血剂没了。”

“就是快死了,忍不住贫几句。沈哥别管我们了,不然大家……都走不出去。”

呵,牛郎。那时候的沈青词短暂浮过一个荒谬念头:原来和阎契相处的时日,已经不是让他活的像个人了,实际是像场荒唐美梦。

可既是梦,就总归要醒。

***

阎契此刻,很舒心地享受着怀中人细微的颤抖,甚至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刚开始那一点突然浑身肌肉紧绷的戒备,兴许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对方才一点点强行被迫“打开自己”。

可能沈青词表现出来的这些动作并不明显,但作为一个从当年就非常熟悉他所有细小举动的阎契来说,他真的非常享受沈青词的这种吞声忍受——丫的,你当初要是没跑,老子不还是把你当宝一样供着?!我叫你瞎跑!

又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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