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哭当灌精容器/马眼怼喉管口爆/扇脸赤身抱出门
,大鸡巴对准他那小穴,狠命一点点往里挤碾,直至把大半个柱身都操纳进去,阎契就立时爽的沉叹出一口气,被夹得简直想立即射给他。
心道,骚货,昏了都他妈这么会夹!
微一咬牙,逐步大力操弄起身下这幅美丽酮体,看着他会有不由自主的颤动回应,由于被摁住一边奶子,所以只有另一边大白奶球,在色情无比地随着自己操动频率,疯狂上下摇甩,嫣红的奶头像有魔力,直接让阎契看直勾了,索性扑过去边吸大奶边猛猛狠操!
太、太像在做梦——他眼睛都要红了,精神领域在分外活跃,那好像是他失去了三年的幸福,他终于尝到了这种梦寐以求的滋味,操到、操到真实的老婆了!
逼好嫩……好水……
比在幻境里吓唬他那时候“以为的”还要紧致湿热……
阎契感觉自己被他内里裹吸的快要疯了,只巴不得自己能烫化在沈青词身躯里……
真骚、怎么、怎么可以……像把魂都要吸没了……
沈青词、沈青词……!
阎契低沉的喟叹着,眼睁睁看着这猩红小嫩孔,被剧烈操的都有震荡频率,完全无法拥有自主闭合的时候,巴掌大的屏显上纪录了每一次骇人巨物捅操进嫩批中的力度和次数,镜头不断上移,随着那一对晃动大奶上的点点白精,还有唇边挂着的一些精液痕迹,显然,在这四个小时零六分的视频记录中,这闭着眼的清瘦男人已被拍这视频纪录者操过多次了。
阎契又在他体内发泄了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满足,他的精神海好似回归到一种特殊的高度平和与宁静中。
仍未将自己的紫胀粗物从沈青词刚被开苞、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操弄折磨的穴口里拔出来,只是侧躺下身,镜头随着阎契腕子转动,视频镜像也跟着翻转,从原先的他拍视角换做了自拍。
镜头中的阎契眉眼锋利,英气勃发,此刻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神色,将下巴特意杵在了沈青词脸腮上。
精液满满地挂在了沈青词眼睫、唇边。
很显然身下这人前不久又被颜射过,即便不是很看得清样貌,也能看的出来这人五官俊美。
阎契手腕又一转,挪到了这人凸显的锁骨和很有份量的胸前,男人宽大的手掌在其上狠抓了一把,大奶子又翘又绵,沈青词早被操的多次在昏迷中呓语,极低沉“嗯……”了一声。
阎契这才心满意足地顿了下,轻轻喊道:“沈青词。”
“嗯……”沈青词的回应也很轻,就像是他曾无数遍这样温柔地回应过对方的呼唤一样。
阎契关掉了录像。
双手抱牢了沈青词的腰,即便身下人的穴口早已红肿至泥泞不堪,他还是又趁机,狠狠往里埋了埋。
察觉到怀中人的紊乱抽抖,阎契发泄到近乎筋疲力尽,这才甘愿睡去。
——录像很假。
沈青词几乎从未这样回应过他。
——爱情也很假。
阎契用了三年时间,才想清楚一件事情:
沈青词好像连“我也喜欢你”,这种带了也字的粗糙敷衍都懒得有。
军校内,阎契的“我好喜欢你呀老婆”,只能换回沈青词冷静且自持的一句,“嗯”。
“嗯。”
哈哈。
好奇怪啊,那个时候是愿意自欺欺人到何种地步,才连这种小细节都不敢往心底留意?
只觉得老婆回应我了,阎契就能开心的跟狗一样,愉快地又度过一天。
可现在,这些都没关系啦!
阎契没有想通,只是一头把南墙撞破了——
这个人,能够呆在自己怀里,这就够了。
他生生世世,也只能选择自己这个怀抱。
只要斩断他所有其他选择,不就好了?
“滴答、滴答……”
机械电子背壳里的走针声依旧很轻微,但确实周边没有了任何旁物呼吸声。
沈青词薄薄的眼皮轻颤了几下,尔后小幅度提了一口气——像是试图驱赶上一次这样睁眼醒来就被倒吊的噩梦一样,这才屏息睁了眼。
视物时眼前还有些模糊,但他明白,跟这次的“被侵犯”没什么关系,这是之前从污染战区重伤出来后留下的后遗症。
——人不在。
环顾了四周,虽只能模糊看个大概轮廓,沈青词先发现了这里好像特别“静”,光线倒是很柔和,不是那种审讯室一样超亮堂的大射灯。
灯光应该是用过什么特殊材质散射出来的,意外地,有一种非常“精美柔和”的感觉——宴厅里的什么高级贵宾室吗?
来宴厅之前沈青词是对这里做过全面调查的,只不过他们一般在员工休息室,或者跳舞的圆台厅活动。
才去三天,没来得及很深入摸清那里所有房间规格,就这般出师不利,被个变态盯上了。
揉了揉后腰,他现在身上几乎有种全身都被拆解,尔后重新组装起来的痛胀酸楚,仿佛没有一块骨头是他自己原装的,轻微一动,就带着“嘎嘣”声。
但眼下,并不是矫情时候。
先打开嵌入自己腕子上的智脑,突发觉时间上竟然已经过去两天了!
昏迷了两天?!
房间内可能有什么屏蔽信号装置,打不出通话,也检索不到任何信息。
除了时间能看。
两天。
沈青词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半抬脚下床,刚站直差点又腿软地跪在床边,缓了几口气,这才一路跌跌撞撞地近乎摸爬过去。
阎契接到管家通知的红外人体活动感应,第一时间就从旁栋健身室的三楼扒窗跳了过来。
“蹬蹬蹬”地飞速跑低一层,到了门前,却是猛然一个打转,直直拐入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在脸上猛捯饬了一番,又把出过汗的无袖背心脱了,从短袖换到卫衣再到好像能象征成熟大人标志的“衬衫”,最后选择了一件纯黑的,骚包地把胸前两颗扣子大解开,露出近些年练的愈发饱满的胸肌,这才回去悄悄打开房门。
浑身肌肉猛一紧绷——阎契本来准备了一箩筐的尖酸刻薄话,打算从头到脚对他进行一番“荡夫羞辱”,却在推门而入就看到沈青词、沈大美人——
正捡了一件自己之前睡觉时随手丢到床尾的短袖,此刻有些宽大的套在他自己身上,高度却不过刚刚盖过屁股,不巧的是,沈青词不知道撅着那白嫩大腚正在沙发那找什么。
阎契这门一拉,直接看到的就是衣衫半堆叠在沈青词白嫩翘屁上,甚至能隐约看到一截雪白窄腰,两个穴口——尤其是前头这嫩逼,还红艳艳肥嘟嘟的微肿着,像张小嘴,嘭嘟起两片娇嫩花唇,展露无遗地呈现在阎契视觉中心。
更何况这两天他太常光顾这“隐秘之地”,再清楚不过这花唇保护下的嫩孔是会如何湿热紧咬着自己,令人销魂的简直欲仙欲死。
操,骚货!一醒来就会勾引人!
刚打算羞辱他的措辞是什么来着……
沈青词忽然听到了一点陡然出现且在逐渐变重的呼吸声,微扭转了身子,模模糊糊,能看到门口似乎有一个高大暗影。
视物模糊有一段时间了,沈青词也早调整过心态,此刻已训练的自己能通过模糊程度,心底有个大概推算——这样看来,到门口的距离有些远,这房间很大。
此刻他的那张仿生皮早被阎契拆下,又被他更加坏心眼地,先是对着沈青词那张真正的脸拓了份跟旧皮质感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