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N扇批玩/花绳捆绑大N倒吊/检视菊茓/无毛嫩B汁水淋漓
类的雇佣军,好方便出任务。
不然他真是闲的要淡出个鸟来。
一边用裤绳继续围绕着那花蒂乱拨弄,阎契双指夹着银行卡,轻轻地拍打在沈青词的花穴上,很快,就看到他身前的男根都微微有了些抬头架势,他恶劣地以掌根压住,随后更是用卡片次次斜着对那花蒂乱抽,卡边缘很锋利,极窄长,每次连带着花唇并着腿根嫩肉都能一并刮打到,转眼就看到他股间似是抽搐了几下,逼口突一翕张,嫩肉缓绽,一小股淫水忽然从花穴里浅喷了出来。
“太骚了,这就高潮了?”
阎契看了看沾在自己手腕和银行卡上的水渍,想了下,反手用他奶子直接擦了擦手,两颗被亲吮吸肿了一小圈的奶尖被挤碾着,朝外各自分翘,阎契揪握住他一边乳房,狠往旁侧扯开些位置,这才把银行卡一点点摁进了他那诱人乳沟中,一松手,两团奶肉将其紧夹着,又被衣服紧绷地拥着弹晃了一番,阎契想,之后定要买点好看的夹子,给他夹住这么骚浪的惑人大奶。
重新蹲下身,将人身子微翻,就着他悬在空里无着落的姿势,把双腿都搭上自己肩头,凑近了脸,这才掰开他屁眼,仔细检视了一番。
这大屁股绵的,阎契手都近乎掐陷在里面,被软肉溢蹭着指根,这才能把那粉嫩屁眼看得到、大撑平。
菊穴上层层叠叠的褶皱被用力扯掰,近乎要把整个屁眼掰的泛白。
叫这大腚也骚死了!阎契愤愤地想,还好自己鸡巴又粗又长,这但凡换个正常点尺寸的,估计后入他,都不一定能干进人屁眼里。
骚货,真他妈会长,天生就适合被我抓着奶子狠狠操逼操屁股!
可即便如此,他也无法确定,这骚货身下的两个穴到底有没有被别人干过。
毕竟现在看来,沈青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许不定还是什么情场上的诈骗惯犯!误他青春!
想当年他爱的轰轰烈烈死去活来,毕业典礼上的求婚也那么顺利——
所有人,所有人都知道沈青词是要嫁给自己的!
结果这逼能订婚宴上逃了?!
妈的……可能被骗了钱阎契都不会这么心痛!
当茶余饭后闲谈的日子是难受,可随着事情逐步淡化,官方也给出了解释是沈青词有机密任务在身,被紧急调走,所以才有了那天订婚宴上,宾客满席却只他阎契一人孤零零站着开天窗的可笑场面。
但这个人,后来再也没出现过了。
一开始阎契不信他的不告而别。
后来阎契坚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再后来,究竟是不甘心,还是在爱着,阎契已经分辨不清了。
风言风语自然只一时,概因阎家威严足够,这事过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沈青词这等微末之士的逃婚,于阎家这棵不可撼动的大树来说,是一个极细枝末节的分叉,“啪嗒”一声金剪修枝,反而让那些先前大失所望的世家们,又起了些蠢蠢欲动的心思。
阎契?
阎契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货的姓氏,他若恢复自由身,岂不是又有了联姻的希望?
至于那个出逃的订婚对象——跑就跑了吧,早就有人巴不得那人出个什么横祸、或直接在某场任务里身死魂消,把“阎家的小儿子”让出来。
重把阎契推上这个风口浪尖的,是因为受打击太大后,消沉了一段时间的他自己。
在一次中级任务回来后,评分直接掉了一档,并且在内部抽调系统贴上了黄标——此为失控风险的恶劣指标。
往往一趟任务回来,阎契就要自发地去净化区坐一阵“月子”。
风不能吹、草不能动,声音都要小小的,就差弄个真空环境封他口鼻,把他变个活死人,却求死不得而百无聊赖地常关在此,直等他的躯体完全脱离兽化,精神恢复稳定指标,才能再放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阎契现在常吸净化烟的原因之一。
他的精神体极不稳定,已有半年多了,这项指标让他连续被所有高风险任务排除在外。
团队更想求稳,而不是一个能摘高分的不稳定因素。
好在阎家家大业大,本身也没指望阎契做出什么大贡献来,能平安活着,哪怕无所事事,光养着他都行。
可阎契不行。
他自己心里头过不去。
此刻,看着眼前这害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简直是新仇旧恨一起涌!
他用着当年沈青词教他的死扣,佐之粗糙的结绳方式,将人结实地捆绑住,以一种倒吊的耻辱之姿,膝弯挂扣过吊环,脚再和大腿反绑在一块,绳索从股间极暧昧地滑缠,让开双穴,横过腰胯,反缚手臂,又狠狠地把这对淫荡的骚奶子给打了个花结捆缠。
这样一旦对方醒来想挣脱,都会因这种吊姿让血流倒行逆施而麻痹,即便想靠精神体强化腿部力量,也无法立即利索地恢复行动。
此刻去研究了一下管侧按钮,他将这吊环缓缓升高。
由于防着沈青词那一点“缩骨脱绳”的技巧,阎契将人困得分外结实,尤其是关节处,要不是登山索不够了,他都恨不得再加固几道。
此刻沈青词整个人倒吊在空中毫无着落,很快,身体便轻微摇摆起来,饱受蹂躏的双乳更是随着吊杆的每一次突发调高,翘兮兮地甩弹。
阎契本来还没留意到这番艳景,毕竟这玩意儿没个说明书真是让他调试的抓耳挠腮,手还不由自主抓提了一侧绳索,害怕别一个没调好,把人直接掼地上再摔傻了怎么办。直到被什么柔软之物轻撞了下裤腿,他这才一低头。
应当是极难受,这人瘦削的下巴尖极度侧绷着,有肉眼可见的失血感,血色倒流,将那本来白皙的脖颈都涨红一片,青筋偾显。
阎契眸光暗了一暗,总感觉这个样子,未免太适合深喉——叫他哭不得、求天不应、叫地不灵。
明明这幅脆弱、精致的模样不该是沈青词身上会出现的,他这个人,很多个时候,给阎契的感觉都是英武神勇。
可能是沈师以前在学院里“以德服人”的样子实在太飒爽了,所以看到他现如今这般淫荡模样,心底难捱地浮现出一些诡异的兴奋感,又分外觉得不真实——
之前好端端地、能躺在他家里的“沈青词”,别说被自己倒吊着玩了,就是自己未经允许,擅自稍碰碰他那嫩逼,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