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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B撅腚的宫口大开灌精喷汁才好/猛嘬N/嫩B流水/睡J

 

直觉告诉沈青词,遇到一个难缠的人。

他本来目标是右侧那位看起来上了年纪的——体型适中,较易降服。

一会要是真能看对眼,也是那人今天该着了。

在房间里打晕搜刮完他身上星石和金钱,运气好点的话,能全搞定。

倒计时还剩三天了,眼看着医疗舱续期马上满,需要的钱还差一截,他得急需办法搞到,实在没空和眼前这位浪费时间。

“是这样的先生,”沈青词极快平复好心情,因为戴着面具,这一层被他修理加工过,有着能微调表情的高精度仿生皮作掩饰——

他相信自己的技术,三年来,没有任何蛛丝马迹露出,连联邦军方都无法精准识别。此刻很放心的和面前这头倔驴推磨:“宴厅的规矩向来如此,离开圆台的兔郎才卖身,台上不下去的,也就跳跳艳舞。在这里坏了规矩,是会有代价的。”

即便面具下的真容已十分疲倦,但高精度的仿生皮分外灵敏,接收到主人大脑给出的调控指令,硬是将这张脸呈现出了一种轻微讨好的神情。

——很倒胃口。

这就是一个普通、轮廓刚毅的男性大众面容,身材虽不错,但穿着此般色情暴露的衣服,又摆出这样一种楚楚可怜的意味。

结合起来,还真是让人觉得无比扭曲。

但凡是个有审美的gay,此刻应该早逃之夭夭。

阎契已经连自己今夜噩梦会出现什么角色都想好了。

“如果您愿意的话,”沈青词刚待加大恶心力度,顶着此皮,狂眨巴着眼,“我可以在这里和您跳一下……”

就听对方迅疾回绝:

“不是,装什么清高呢?”

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爱装呢?

阎契彻底气乐了,大手忽掐上他脖颈,硬生生摁转着他,给他指认还在中央对着透明管磨的起劲的那位:“这个都他妈快把自己的批磨外翻了,你告诉我你们在台子上的不能领出去操?”

空气静止般冷凝了一秒,沈青词有一瞬恍惚,下意识觉得,这不会好好说人话、天生一出口就带着点命令般的臭屁语气,很熟悉。

只不过这人身形太高大,被他掐摁住这一下也立时被迫体察出对方体格的健壮,是个威猛的成年男人身量,且比一般哨兵要更给人压迫感。

印象中,能这么说话的那货还是个走路懒散,整天吊儿郎当混日子的二世祖,身高也不过才到自己眉眼。

因实打实地被噎了下,沈青词努力外抻脖子让开距离,一面伪装出惊慌挣扎,手却不动声色地往屁兜左侧有个轻微回撤——

流放星区差不多都这样,搞钱快,但生死由命,毫无规矩。

来这里的,能是客人,也会是猎物。

被猎的,指不定是那本来的“盘中餐”。

道上对此都心照不宣——宴厅做的,就是“斗兽”的买卖,而这个垃圾星,才是天然的斗兽场。

他犯不着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杀人闹事,到时候又得花钱搞一张新脸不说,还会有一堆麻烦蜂拥而至。

耗不起,等不及。

沈青词飞速盘算着自己兜里磁干扰小刀和迷药的分量比重,边口头安抚,试图转移对方注意力:“先生,规矩确实如此……无论在台上自己玩的有多过火,只要不下台,确实不代表可以……唔!”

阎契突然发力,他单手笼掐住这人双手,一把给他猛拉起,高摁在另一个尚空置的透明台柱上。

沈青词使了个巧劲,本能躲开,一股极强的威压近乎同时硬生生碾进脑海。他的精神体现今奄奄一息,立即放弃徒劳反抗,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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