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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愉快的夜晚,现在你爽完了就要把我踹开?”
廖星文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妩媚地坐在床边,抬手轻抚萧畅俊俏清秀的脸,“不然呢?难道你觉得我们可以发展点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萧畅坐起来,握着廖星文的手放在他晨勃的鸡巴上,“我的脸、身材、技术还有鸡巴的尺寸,你不满意吗?现在我正沉迷你的两个骚穴,就算做不成情侣,做炮友也行啊。”
他带着廖星文的手上下撸动鸡巴,勾引似的轻喘着,毫不吝啬地展现着自己的身体。
廖星文却神色淡淡,捏了捏他的龟头,把指尖沾上的精水擦到他的腹肌上后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只玩一夜情,没兴趣发展固炮,有时候玩具比低质量的炮友好用多了,记得把门关好,小朋友。”
说完,他就拿着外套走出了房间。
萧畅一愣,没想到廖星文竟然走得这么干脆,他低头看了一眼肿胀得厉害的鸡巴,伸手拿过廖星文穿过的衣服包住鸡巴就撸动了起来。
他回想着昨晚的激烈性爱和廖星文他身下呻吟的骚浪模样,很快就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把衣服射得到处都是,萧畅用完就把衣服平铺在了床头,确保廖星文一回来就能看到,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走下床穿衣服。
他走进浴室端详自己的脸,按理来说,他的脸应该是廖星文喜欢的才是,想不到竟然会被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过他不打算放弃,要是再也操不到这样好的骚逼,他可受不了,反正他知道廖星文的地址,即便是上班地点,他只要在外卖群里问一问就能知道。
所以他不着急。
萧畅穿戴整齐,闻着衣服上和廖星文一样的气味,好心情地哼着歌离开了屋子。
另一边,廖星文刚把诊所的门推开,准备开门做生意,“欢迎光临”的门铃就响了。
他刚挂上笑脸,可看到来人是谁,他直接翻了个白眼,“贺正平,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贺正平笑盈盈地走进来,“我们这么多年不见,见面的第一句话只有这个吗?我们大学在一起三年,不应该寒暄一下吗?”
廖星文懒得理会,开门见山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我们分开后,我就断了和大学所有人的联系,应该没人知道我在这里。”
贺正平不置可否,“我要说是偶然,你可能也不相信,不过这就是事实,我姑妈住在这附近,最近刚出院,我爸让我来看看,然后就偶然看到你从这里走出来直奔酒吧了。”
“和你去酒店的人技术比我好吗?”
虽然他笑着,廖星文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和你没关系,我还要开门做生意,你别在这里碍事。”他冷漠道。
贺正平嘴角的笑容淡去,“现在还没客人,我们聊聊天怎么样?分手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等你,可没想到……”
不等他说完,廖星文就嫌弃地打断了他,“装什么情圣?当初是你和你亲爱的学弟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还被我抓奸在床,难不成我还冤枉你了?”
提到这件事,贺正平的语气急躁了起来,“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他大步向廖星文走去,可走得太急不小心滑了一下就扑在了廖星文身上。
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廖星文的屁股疼得不行,衣服也乱了,露出了满是吻痕的锁骨。
廖星文低咒一声,“你他妈神经病啊!赶紧滚开!”
贺正平的道歉还没说出口就咽回了嘴里的,他阴沉着脸,伸手撕开了廖星文的衣服,白皙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掉落的纽扣散了一地,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贺正平就单手按住了廖星文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抚摸着怀念已久的滑腻皮肤。
廖星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怒声警告,“你想做什么!”
贺正平愤怒的声音多了几分暗哑,“反正你也不会和我复合了,那就让我最后疯狂一次……”
他仿佛自语一般,脱下廖星文的裤子,挑开内裤看着魂牵梦绕的骚逼还红肿着,他就明白廖星文昨晚度过了多激烈的夜晚。
愤怒和性欲涌上心头,贺正平沉着脸并拢双指捅进了还湿软的骚逼里快速抖动手腕,摩擦着里面的骚肉,大拇指也按在了阴蒂上,同时刺激着廖星文。
“嗯、啊唔……贺正平你、你这个神经病……哈啊、嗯……慢、慢一点……啊……”
抽插淫水的声音在诊所里回荡,虽然廖星文不愿意,却无可否认地被贺正平挑起了性欲。
贺正平听着他越来越甜腻的呻吟,嘴角微勾沙哑地开口“星文,我一直记得你的骚点,每一次撸管我都要想着你当初在我身下放荡呻吟的脸才能射出来,我好
在贺正平起身去关门时,廖星文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思考着要不要逃跑,可当初和贺正平在一起时的放荡记忆涌上了心头。
那时两人为了追求刺激,什么都敢玩,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发现了,他还开玩笑地问贺正平,要是被看到了,那个人会不会想操他,到时候贺正平会不会答应。
贺正平的回答自然斩钉截铁,表示自己绝不会让别人碰他。
可惜那样霸道深情的人,最后还是烂掉了。
他还没从思绪中抽离,贺正平就把他抱上桌子强吻了起来。
贺正平掐着他的下巴,粗暴地用舌头撬开了红唇,找到舌头与之交缠,
“唔嗯……哈啊……嗯、啊……”
两条舌头抵死交缠,淫靡的水声和呻吟声从唇舌中溢出,在两人耳边围绕,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廖星文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迎合。
熟悉的味道和舌吻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搂住贺正平的脖子,仿佛回到了当初热恋的时候。
“嗯、啊……慢、慢一点……啊、唔嗯……亲亲好舒服……啊啊、唔……”
贺正平听着他的呻吟,眼底欲色翻滚,他按着廖星文的后脑勺,防止他逃走。
他走进诊所前只是想和廖星文解释当年的事,可当他看到廖星文身上的红痕时,一切就失控了,他想用自己痕迹把那些红痕覆盖住,让廖星文明白谁也取代不了他。
在动手时他已经想好了后果,也预想廖星文会激烈反抗自己,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廖星文也和他一样渴求着对方。
他把舌头伸进廖星文的喉咙里,用舌尖勾着那里的敏感点,感受着廖星文的战栗,空闲的手顺着廖星文的细腰摸向了双腿间的骚逼。
骚逼已经淫水泛滥,他拨开了廖星文阴蒂上的包皮,用指甲刮搔着阴蒂上的小孔。
饥渴蠕动的逼口溢出了一股淫水,湿了贺正平的手,他兴奋地吸住廖星文的舌头,把舌头勾出红唇在半空中交缠。
“啊、嗯……舌头好舒服……啊唔、哈啊……这么玩阴蒂会、会喷的……唔……”
廖星文话音刚落,骚逼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在逼口摩擦的指腹也被吸进去了些,欲求不满地吮吸着。
“插进来……想要大鸡巴给骚逼松一松……啊嗯、唔……”
贺正平听到廖星文的诉求,立刻拉开拉链让鸡巴弹出来打在了骚逼上。
“啊!”
刚刚高潮的骚逼还很敏感,贺正平立刻感觉到有一小股淫水喷在了鸡巴上,他低哑道:“你还是这么敏感,我现在插进去,你肯定还会高潮一次。”
廖星文还沉浸在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