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了眼睛也遮住了耳朵
雪奇清醒的事情,很快就让谢尔知道了。
谢尔也兴致满满的要来把她纳入麾下。
「等等主人他会过来,队长只要让主人射精到体内,就能成为『骑士』,知道吗?」
关于谢尔的事情,雪奇已经听身旁的『艾可莉丝的士兵』告知完了。
『艾可莉丝的士兵』是来给雪奇简单的打理一下而已。
并没有要做坏坏的事情。
就算有想,也得等之后再说。
在知道自己是跟『骑士王』为敌后,绝望感让雪奇无言以对。
那是大陆上最强的存在,传说的存在。
自己就算再强,也只是个人类而已。
不可能与那样的存在为敌。
能挨一拳没死,已经是好运了。
现在更是能成为『他』的一员,或许是天大的好运也说不定。
雪奇不禁这么认为。
只是雪奇多少有些不太甘心。
自己的努力在『骑士王』面前根本毫无意义,这让她不住想对谢尔抱怨。
所以当谢尔开门进来的时候,雪奇是这么说的。
「不要以为你是『骑士王』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的话,把一旁的士兵吓傻了。
而她自己也很害怕,要是触怒了『骑士王』该怎么办。
然而谢尔没有生气,仅仅只是笑了。
爽朗的,像个天真青年的笑了。
那一刻,雪奇就决定好了,这辈子要以这个人为『王』。
★
雪奇成为了『骑士』。
过程没有任何不顺的地方。
成为了『骑士』之后,原本坏掉的子宫也得到了修復。
这对雪奇来说算是天大的好消息。
而在之前,雪奇还在泡母乳浴时,那个陪在身边的『法露的士兵』也找了空档的时机来祝她。
「队长,这下可以请我喝,你的母乳了吧!」
「把我肚子搞大啊!到时想怎么喝都随你!」
跟士兵开玩笑的说着。
他俩在艾蕾家的庭院里,四下无人。
说了些色色的话,心里也起了不少坏坏的心。
「虽然想把队长的肚子搞大,但现在还不行!」
士兵的手搭在雪奇的肚子上头,温柔得像是里头有生命一样的抚摸着。
「是啊,要等战争结束才行!」
谢尔给『骑士』降下了不孕的诅咒,只有到全世界的战争都结束才能解除。
「不过也只能生一个而已。」
『魔法士兵』能让『骑士』怀孕,不过只能生下一个。
为何会有这种限制,没人知道,只是士兵都很了解这件事情。
跟有所遗憾的雪奇不同,士兵很乐观的说。
「生一个也不错啊!到时候再来想想要叫什么吧?」
士兵吸吮着还不会泌乳的胸部,雪奇则是摀着嘴巴,以免发出下流的呻吟。
虽然四下无人,但在院子里作这种事情,还是让雪奇受到不少衝击。
只能祈祷这段时间,不要有人会过来。
要不然就会看到他们倚着墙角在做爱的画面了。
★
「队长,你还好吗?」
「嗯,我没事。」
久违地回到家中。
艾蕾在家里随意走动,但身旁的士兵却战战兢兢。
因为他的队长现在正挺大肚子。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她怀孕了。
但是谢尔的禁令还在,『骑士』是不可能怀孕的。
所以艾蕾所怀的,是士兵。
是被『恶食之树』所杀死的士兵。
她已经生了叁个了。
肚子里现在又有了一个正在新生。
生小孩的痛苦,远超于自己的想像。
这让艾蕾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生很多很多的小孩才行。
本来还打算帮谢尔的士兵们,每人生一个,但现在看来是痴人说梦了。
不过艾蕾跟艾可莉丝比起来,已经算是幸运的。
不像艾可莉丝得赶着回战线,一胎接着一胎生,她有了喘息的空间。
生出来的士兵,目前只有一位留守在身边。
另外两位出去找事情做,来补充生小孩需要的『经液值』。
「不知道妹妹的情况有没有好一点了!」
「队长,请你不要担心,主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嗯,也只能交给谢尔了。」
把士兵生回来并不是当务之急的事情,所以艾蕾可以慢慢来。
现在的她,还掛念着自己的妹妹,艾瑞丝的事情。
但是他的士兵,目光却一直在艾蕾的大肚子上游移。
「怎么了?看到我挺着一个大肚子,会很奇怪吗?」
娇小的身躯上,突出一个巨大的肉丸,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奇怪。
只是士兵想着的不是这种事情。
「这种时候插进去,不知道感觉如何?队长。」
「你哦!是想让你的兄弟从你的精液里爬出来吗?」
「想啊!让那些傢伙知道,十兄弟也是有顺序之分的!」
士兵的诞生顺序似乎是固定的。
但这种事情在艾蕾眼里看来,不是多大的事情。
「别闹了,要是你们吵架就不好了。想射精了是吗?」
艾蕾找了位置坐下来,伸手把士兵的肉棒掏出来。
森灵族的肉棒上有独特的血管,像是树根一般。
「暂时就用我的嘴巴来将就吧!」
「是……」
士兵的语气掩饰不住的失落,艾蕾对此笑了。
★
屋子里头,充斥着女人的呻吟与叫喊。
听起来并不悦耳,谢尔的神情凝重。
「还真是麻烦呢!『恶食之树』,我还以为只要砍掉就好了,结果它竟然扎根!」
「主人,我们预计再过不久就能把艾瑞丝公主净化完毕了。」
「交给你们了。如果可以,我是想连『尤妮的士兵』都投入使用,但是艾瑞丝的反应太大了,只能交由你们『谢丝提的士兵』了。」
「不会的,可以这样一直跟艾瑞丝公主做爱,可是我们至高无上的荣幸!」
顺着士兵的视线看去,躺在床上的艾瑞丝,身上都是『谢丝提的士兵』的精液。
两眼无神,一副失去了自我的样子。
只有在士兵的肉棒插进阴道里时,艾瑞丝才能恢復精神。
「不要!住手!」
但那多半是自哭喊与求饶,听得谢尔不住闭上了眼睛,还摀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