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地牢、森靈族來襲
「我可是继承『骑士王的魔法』的人,当然不可能一般囉!」
似乎连谢尔的心情也开始变好了,速度逐渐变快。
「亲我……」
「把舌头伸出来啊……」
「乳头的地方也别忘了照顾一下啊……」
法露引导着谢尔,去满足自身的慾望。
好久没有跟小鬼这样爱爱了!
因为我不是会上战场作战的骑士,比起我,艾可莉丝更需要『王的经液值』。
但就算这样……偶尔一下也好!
我也好想被小鬼……不──好想被『王』给疼爱啊!
「再多摸摸我好吗?谢尔,我的『王』哟!」
「喔喔……我的天啊!真没想到当年跟我对干的你会说出这种话,这要我怎么停下来!」
谢尔苦笑着,等等还有事情要办,但眼下发情的法露似乎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
他们交缠到黄昏,谢尔才离开了法露的房间来到牢房前。
「尤妮,身体状况如何?」
被俘虏的桑达女军人,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
她就坐在床上,把腿张到最开,还用手扳开小穴。
「我不知道身体如何了?不知道『王』能不能亲自来试试呢?」
她在勾引着自己,但是谢尔摇头。
「抱歉啊!虽然你现在很诱人,但我被法露榨乾了。总之,你先用这个试试吧?」
「这是!」
接住谢尔丢过来的东西,那是她之前用来自慰的木棍。
「你能用阴道夹碎它吗?」
「这个……」
以前是不行的,毕竟没人会这么做,把『武技』的硬气功用在自己的阴道上。
然而为了治好被碎气棒震垮震松的下体,在法露的士兵教导下,尤妮学会控制硬气到阴道壁技术。
木棍才刚被塞进小穴里,就能听到啪滋啪滋的声音。
很快地,木棍掉下来。里头还卡了一截,似乎很不舒服,一脸困扰的尤妮用手在小穴里搅拌。明明应该是一下子的事情,却刻意地搅动溼答答的小穴,发出不妙的声音,最后勾出来时,还不忘诱人地舔了一口木棍上的体液才丢掉。
「尤妮……就说我被榨乾了,别再勾引我了。我想你的士兵也快回来的,就让他们的『经液值』来好好地满足你吧。」
「是的,我的『王』。」
「在外头可别随便用『王』称呼我哦!那可是会被砍头的啊!」
★
不久前,尤妮还在谢尔先前扎营的地方时,不仅被艾可莉丝的士兵玩到坏掉,还被谢尔尿得一身。
不过尤妮没有任何反应,这让谢尔很是在意。
「她现在是自我保护的状态吗?虽然看起来是醒着的,但精神方面是睡着了吧?」
「是的。似乎是用了冥想之类的技术,让自己的意识逃离现实。」
「齁……是这样啊?桑达的人,长年被大森林怀绕,确实会有这类的技术。冥想吗?感觉是很不错的能力呢!有助于睡眠吗?」
「我不并清楚,但主人想要的话……」
「痾痾……她现在脏成这样,我可不想这时候跟她缔结契约啊!而且她会愿意吗?」
「现在的她,在精神方面十分脆弱。只要主人稍微哄她一下,应该就会愿意为了主人而活的吧?」
「用哄的吗?──好吧。那么,要怎么叫醒她呢?」
「让我来示范吧,主人。」
士兵稍微弯着腰,让手可以捏到尤妮的乳头。
「哪一边都没关係的,主人。只是这样抓着,然后『武技』──碎气指!」
「啊啊……唔唔!」
尤妮尖叫到一半,就被士兵慌张地摀住了嘴巴。
「就是这样……失礼了,主人。」
「没关係,这样她就醒来了吧?」
「是的。这是我们玩了一个晚上发现的。」
「呵呵,辛苦你们了。」
士兵稍微放开了尤妮。她虽然想要起身,但却发现双脚发软,身体顿时失衡地倒在地上。而且嘴里还有奇怪的味道,那是尿的味道。
有人趁着她为了保护自己的精神,而发动冥想时,把尿液灌进了她的嘴里。
一想到这个,她又气又无奈。
会把自己搞成这样的人是自己,是因为自己的性慾才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
就算哭了也不会有人安慰,甚至还有可能被嘲笑,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掉泪。
双手试着要去撑起身体,但身体却重的让她无法想像。
看她挣扎的样子,谢尔不住提醒着。
「你的小穴被碎气指震过,又被他们玩了一个晚上,要是现在还爬得起来,那我的士兵还真是白练的了。」
谢尔像个痞子那样地蹲下来,右手抓着尤妮的下巴,将她轻轻抬起。
「嗯?眼睛有神之后,看起来还长得不错呢!我叫谢尔,霍肯.谢尔。家族只是一个地方的小贵族而已,没听过是正常的。而你就是被我这个名不经传的小贵族的紈裤子弟,给搞成这副惨况的女军人。被轮姦一晚的滋味如何啊?在树上自慰了很久吧?我们不是没给你机会逃跑哦!是你自己放弃的,你知道吗?」
「……」
尤妮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在自慰之前,早就被发现的事情。
但现在想来,人家可能早在一开始就知道了。
然而她却不知情,还不知羞耻地在树上自慰。
她已经束手无策了。无论身为军人,还是身为女人,她都已经完了。
松松垮垮的小穴,已经毫无感觉。
就连此时,她也没注到自己正在失禁。
「你还想做甚么?我已经把我军的情报告诉你的士兵了,我应该没有半点价值了吧?难道你想上我吗?我那里已经像个老女人那样的松垮了,你还会有兴趣吗?如果有的话,我会很高兴哦!」
「才不会呢!」
「我想也是……」
觉得自己身为女人的一面被否定了,就算对方是敌人,也不免感到失落。
「你……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还能回去自己的军队吗?」
「你会放了我?」
「留你也没用。或许我会帮你当成垃圾般地丢在这里,然后告知我军的人,或着你们的人。说这里有个把小穴玩坏的女人。也许他们会有兴趣的,把你那里当成便器一样地使用,就像我刚才做的事情一样。啊!说起来你刚才进入冥想不知道齁,不好意思,让你喝了我的尿,应该味道还可以吧!」
「呸!」
「喂!你对我们的主人做什么?」
士兵上前把尤妮整个人压倒在地上,谢尔则用手擦掉尤妮吐出来的口水,并且伸出舌头地舔了一下。
「你……?」
「味道确实很糟……难怪你会这么生气!」
他手一挥,士兵松开了尤妮。
「那么这个呢?这个会让你稍微感兴趣一点吗?」
红润的色泽,飘散着淫糜味道。它试探地靠近着自己,时不时地抖动,似乎在彰显自己有多么的脆弱,需要被呵护那样。
「你……露出这个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还要我说吗?」
「不怕我把你的命根子咬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