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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师,您介意吗?”
于清溏摇摇头,“我喜欢他咬我的。”
“我这么说,您应该能理解,人的性格和经历不同,或多或少都有癖好。他嗜血是定向行为,强求改掉会很艰难。”
“但也并非一味满足,如果他过于贪婪,或是超过正常范围,建议您再联系我,我们尝试治疗方案。”崔医生说:“您也可以尝试些奖罚,当是伴侣间的小情趣。”
“好的,我了解,谢谢您。”
崔医生:“我知道徐医生有服用中药的习惯,我不了解他的专业,但条件允许的话,可以适当停停?”
“我明白您的意思。”穿过墙面,于清溏看到了提着橙子的徐柏樟,“我先生回来了,我先走……?”
于清溏蓦地转头,“这堵墙是单项玻璃?”
崔医生点头,“如你所见。”
“做心理疏导的时候,他看到了我?”
“整整六个小时,眼里只有你。”
于清溏心口有橡皮筋,拉长又松紧。
“抱歉,我觉得他更喜欢这样的方式,所以没有提前通知你。”崔医生说:“你会介意吗?”
于清溏站在玻璃镜前,和沙发上的徐柏樟面对面。
徐柏樟的眼神在这边,无法固定任何一点。他不清楚于清溏目前在哪,在沙发、在桌旁,还是在阳光明媚的窗边。实际上,他连内侧是拉帘还是展开都不清楚。
于清溏隔着玻璃镜,去摸徐柏樟的脸,“被爱的人深深爱着,开心还来不及,为什么会介意呢。”
房门打开。
徐柏樟走过来,“可以回家了?”
“嗯。”于清溏牵上他的手,“今晚想吃排骨。”
“好,腰果虾仁要不要?”
“腰果要火大一点。”
“好。”
两个人肩并着肩,消失在走廊尽头,依稀能听到聊天。
“柏樟,我看到你了。”
“我也是,一直看。”
齐宏斌的事闹得很大,外面风风雨雨,各种消息满天飞,目前案件已经投送至法院,等待开庭。
徐柏樟和于清溏暂时在家休息,不工作的日子,两个人都犯了懒,看电影不愿意往楼上跑,嫌单人沙发无法抱紧。
晚饭后,他们喜欢在卧室开低温空调,挤在被子里,看一部剧情片或者爱情片。
看到投入,就关掉电视做爱,做够了,有时候继续看,但大部分时间,于清溏会累到入睡,澡都要徐柏樟帮忙洗。
除此之外,每次亲密过后,徐柏樟总要灌药给自己喝。于清溏建议他少喝点,他表面答应,实际等人入睡,又会偷偷下床。
就像现在,于清溏打开厨房灯,把“偷鸡摸狗”的徐柏樟抓了个正着。
他夺走杯子,已经见底,“又骗我。”
“吵醒你了?”徐柏樟帮他系上散开的纽扣,“衣服也不穿好。”
如果当晚有亲密运动,彼此会裸睡,于清溏急着“抓人”,衣服乱穿的,长裤是自己,上衣是徐柏樟。
于清溏晃杯子,“别转移话题。”
徐柏樟接走瓷杯,去池边刷干净,“习惯了。”
“每次做完都要喝,为什么?”
“怕控制不住。”
“有什么控制不住?”
徐柏樟放下杯子,转过来与他对视,“你说呢?”
于清溏偏头,避开他的目光,“徐医生,你这样让我好挫败。”
“不是你的原因,错在我。”
徐柏樟上身赤着,衣服还穿在他那。
于清溏转回来,指尖从徐柏樟的喉结滑到胸口,他松开手,又去解被人系好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胸口白得耀眼,带着吻咬留下的红。
于清溏勾他裤腰,眼神里是挑衅,“不如先说说,你有什么诉求?”
“想把你按在任何地方,一直做。”徐柏樟握紧他的手腕,往里送,“越求饶,越不停。”
于清溏试图挣脱,没能成功,“徐医生,你吓我?”
徐柏樟:“但你怕了。”
于清溏用力抽回手,翻过来推他胸口,把人按到墙上,“徐柏樟,你在小看谁?”
生日
于清溏被扛到肩上、丢进床里、再压製住, 一共没用半分钟。
徐柏樟的气势全扑过来,“于主播, 挑衅很好玩?”
“徐医生,到底谁在挑衅?”于清溏没挣扎,也没退缩,“是我不行,还是你?”
人类天生自带征服欲,想看他挣扎、听他求饶、盼他红着眼睛挤进自己怀里。
徐柏樟连人带力一并压下来,本想浅尝辄止,结果小腹被反击, 味都没闻到。
于清溏天生会招人,你以为他在勾引,可他勾了也引了, 等你着了魔、上了当,才发现他早到达下一个终点。
对你招招手,全身散发着魅力, 用新的办法继续勾引你,“过来啊, 来了就给你。”
除了继续上当,别无他法。
于清溏帮他揉小腹, “疼不疼?”
徐柏樟:“疼。”
于清溏:“……”
半分钟前还是不讲理的强盗, 有了台阶,就要当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