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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快乐】badline——伏黑家的饭①

 

食用预警:如果小鸟游花没有失踪,那又会发生什么呢……

本线涉及伏黑父子丼,俄狄浦斯情节,小妈快乐文学,药物控制,野战,失禁,孕期doi,多人运动等诸多极度重口情节,请务必在开始阅读开始前谨慎考虑!

伏黑惠没想到禅院家能这么无耻,居然在酒里下药。

绵延传承上百年的古老咒术世家对力量的变态渴求着实让他大开眼界,十六岁的伏黑惠满脸潮红,像醉酒似的酡红从肖似父亲的眉眼一直漫到没入校服衣领的修长颈弯。

他第一次觉得伏黑甚尔在或许不是什么坏事,和被下药强制催情相比,无非是家里再多一个好吃懒做又不靠谱的大人。

唇上有个刀口的男人拥有一身几乎可以把紧身黑色t恤撑爆的性感肌肉,以及一张往灯红酒绿的街头一站就会有女性或男性靠近询问一晚上价钱多少的俊美面孔。

有句谚语是怎么说的?theysayallthegoodboysgotoheaven,butbadboysbrgheaventoyou

好男孩都会上天堂,但坏男孩会给你带来天堂般的快乐。

一个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浪子有个孩子不会让人惊讶,但前提是——

假如……他自称还是一个在室男呢?

站在叁岁只有一米多高的伏黑惠面前的甚尔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耸山峰,嘴角上翘,笑里满是会给小朋友年幼心灵留下深重阴影的得意和傲慢。

至于具体当时他讲了什么,伏黑惠已经记不太清了。唯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伏黑甚尔煞有介事地从房间里拿出一份有正规机构盖章认证的亲子鉴定,理直气壮地叫满脸写着不敢置信的黑发刺猬头小男孩回头自个儿看去,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去查字典。

这头趾高气昂的雄狮只有在和花说话以及拥抱的时候才会纡尊降贵地低下脑袋,浑身上下都透着野性难驯四个字的男人懒懒颔首,恬不知耻地哄骗还没到他肩膀高度的小姑娘用一个脸颊吻换今日份的焦糖布丁。

就这样一个言行举止放浪无羁的男人会是一个坚守贞操的童贞に処する(意为:处男)?

六岁以前性启蒙知识为零的伏黑惠将信将疑,六岁以后在幼儿园被老师普及基础性知识的伏黑惠只想把满嘴跑火车的混蛋老爸打死。

他是绝对不会再信一句混蛋老爹说的鬼话了,有这功夫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还不如和长得可爱又乖巧的花去超市买优惠力度超大的特价商品。

一段记忆无视主人的意愿开始播放。

禅院家?那根本就是坨狗屎嘛——

坐在沙发上打电动的男人叼着冰棍漫不经心地说,黏腻腻的糖水顺着木棍滴到肌肉分明的胸膛上,划过腹肌中间的缝隙,弄脏紧绷绷的灰色内裤。

只穿了一条裤衩就敢堂而皇之坐在客厅里的伏黑甚尔眼神锐利,始终紧盯电视屏幕上打沙滩排球的少女,硬生生把屁股下正儿八经的茶色沙发和放满垃圾零食的茶几衬得像某不可描述影像的拍摄现场。

端着冰镇西瓜从厨房里出来的伏黑惠只想回去让花把剩下的西瓜吃完,然后把吃剩的瓜皮拍他脸上。

“混蛋老爹,接电话啊……”

脑内的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地在眼前闪现,像被业余导演剪得颠叁倒四的cult片。背上的少女发出一声奶猫似的呻吟,挨着少年清瘦后背的胸口像她常往放学后站在幼儿园门口乖乖等家人来接的小男孩嘴里塞的果酱夹心棉花糖,质地蓬松且柔软。

在密林里急速前进的伏黑惠脚步不明显地趔趄了一下,手机险些从渗出滑腻汗水的掌心滑落。唯有他知道胸膛里的鼓声是何等急促,如盛夏时分骤降的暴雨。雨流被高热的体温变成四肢百骸里冲撞的岩浆,在一个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地方汇聚。

虽然肌肉的数量和大小不如伏黑甚尔客观,但伏黑惠包裹在漆黑校服里的修长身体有种竹枝般清隽古雅的筋节感,黑发黑眼、面容秀美的少年血管里流着和父亲一样的骄傲。

他面色潮红,唇线笔直,额角渗出细汗。神色如山石般坚冷的少年死咬舌尖,神经末梢感知到尖锐疼痛的同时浓郁血味也一并在口腔里弥散,腥甜里有一线如梦似幻的樱香之气。

感谢那个眼见大功告成便得意忘形的蠢货,自以为胜券在握便迫不及待地向喝下酒液的两人耀武扬威。

“谁让那个女人叫我小狗,哈哈,待会就让她像母狗一样在我身下求饶好了!”

正是他说的话让伏黑惠下定了决心,瞬息之间,矮桌后的少年单膝跪地,双手摆出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凉气的起手式。

“布留部,由良由良止,布留部。”伏黑惠的声音很平静。

混账老爹虽然因为天生咒力为零早早从禅院家脱离出去,但该知道的东西还是知道的。

这句话出自日本古书《先代旧事本纪》,被称为“布留之言”,配合被称作“十种神宝”的咒文,是一种能让死者复活的言灵,这是对普通人而言所能触及到的知识领域。

而在咒术的领域中,这是禅院家最为珍贵稀少的家传术式——十种影法术中的最后一式的口诀,没有必死的决心和准备便无法召唤,历代影术师的最强杀招——异戒魔神魔虚罗!

眼生六翼的巨型人形自虚空中迅速显现,宽敞的和室也显得狭小逼仄,从未被调伏的魔神将在场所有人一并划入祓除的行列,毫不犹豫地挥刀斩向上首的伏黑惠。

刀锋巨大的圆弧竖斩而下,杯盘碟盏在雪色的刀光下尽数碎裂,瓶中雅致的古樱枝被碾为齑粉,纷扬如暴雪。

伏黑惠压根没记那头对花大放厥词的蠢猪的脸和名字,少年的移动完全无视地心引力,哪怕身上多出一个人的重量,他的身形依然犹如没有实质的鬼魅。退步避开退魔之剑的刀锋,像一只腾空而起的鹤鸟,轻盈迅捷地飞往屋外的密林。

从平安时代流传至今,如今早已失传的名为“春樱靡”的作呕私藏。一想到自己刚才替花挡下的酒里掺了这种东西,伏黑惠就有种想吐的冲动。

用过“春樱靡”的人会逐步丧失记忆,沉醉在无尽交媾的快感中,成为发情的野兽。混账老爹到底知不知道他以前的家里还有这种狗屎玩意!

该让那头肥头大耳的猪晚点再死的,他冷漠地想,把昏迷的少女往上扶了扶,至少先把“春樱靡”的解除方法套出来。

现在混乱无序的大脑唯一能想到是逃离这里,去找伏黑甚尔看看有什么办法。

糟了,又开始了。

头晕目眩的伏黑惠猛地握紧手里拨不出电话的手机,一向冷静平淡的面容愤怒地扭曲着,灼热的目光几乎像显示零格的信号栏烧穿。

“该死!”他骂道,精瘦的腿肌瞬间收紧,泵出澎湃如钢铁般的力量。

十六岁的伏黑惠第一次意识到,那个会让叁岁的儿子拿着亲子鉴定报告自己去看,还要他当面难堪承认存在亲缘关系的爹,被誉为“天与暴君”的伏黑甚尔在禅院眼中是怎样的存在。

就像一座无法翻越的山峰,你可以转过脸假装不看,但不能否认它就在那里存在。要征服一匹刚烈的骏马,你需要鞭子和鞍具,要征服一条河流,你需要一捆绳索和木板,但你要如何征服一座山?

在绝对的暴力面前,所有见不得光的小动作和上不了台面的伎俩的下场都一样,被镇压,摧毁,碾碎。

因渴望强大力量而扭曲的蛆虫和苍蝇只敢背地里暗搓搓搞一些见不得光的小动作,他们日夜窥伺山峦深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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