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就是不要(h)
狭小隔间似张网,滤去冗余后,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呼吸声,胳膊被他的手臂压住,他们严丝合缝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他。
叶轻想,让他出出气也好。于是软着身体,任他折腾。
“亲我。”
她就亲他,亲他的眉眼,亲他的鼻梁,亲他的唇,像那个他们都还未长大的夏天里,她清甜的吻,融合着生理反应下的呻吟。
仗着自己的优势,他弄她的动作总是大开大合的,快感如酸涩的泡腾片一般,迅速炸开,刺激到她迟钝的神经末梢猛烈蜷缩起来。
“慢慢一点好不好?”叶轻伸出舌头轻舔起男人的小臂,全凭肌肉记忆,他应该、好像是吃这套的吧。
“不好。”他话虽这么说,叶轻能感觉到撞屁股的力道小了许多。
滇西潮湿,仲秋也是如此,木质门板沾了潮气,转动一下便会吱呀一声。
有人进来了。
叶轻浑身紧绷起来,褚沉却还有心思开玩笑,咬着她的耳尖同她耳语:“夹这么紧,怎么,宝贝想要了?”
怀里的女人摇头又点头,褚沉更想笑了,叶轻的背靠在他的胸膛,整个身体都随着男人胸腔的起伏而起伏。
“不要不要动了,就一会”
意思是等人走了再挨操,他却不依着叶轻的意思来,自顾自地晃着腰攻着穴。
男人坚硬的腹部不断拍击着她柔软的臀肉,被偷听的羞耻感让女人蜜液泛滥的甬道更为紧致,两厢对峙般,给予褚沉灭顶的快感。
叶轻张着嘴,仿若无声呼救,她真的快要死在这了,他插得那么深,宫口有种被凿开的酸胀,一气之下,叶轻咬上了褚沉压住她胳膊的手臂。
“这样才对嘛,我的小猫凶一点我喜欢。”褚沉埋到叶轻颈窝里笑出了声。
门外早已没有了动静,褚沉抽出性器,把叶轻调了个个,弓着身子捧着女人的屁股给抱了起来。
腿心呈现在他面前,合不拢的穴口往外吐着水,充着血不由主人控制地收缩着,褚沉硬挺的肉棒就在臀瓣间硌着她。
空虚像是漩涡即将吞噬她,叶轻不安扭着腰,用肉乎乎的阴阜摩擦男人的腹肌,她甚至偷偷庆幸着他将她的腿分得那么开,那颗肉珠也能杯水车薪填补空洞。
“是不是贪吃?”
“嗯是啊”
“告诉我,这里的毛毛,是谁给你剃掉的,嗯?”
“是是老公啊老公惩罚阿轻阿轻不想剃掉的阿轻喜欢可是可是没有用”
“老公阿轻可以可以穿比基尼给老公看阿轻很漂亮老公喜欢的对不对?”
怀里的她抬起手擦眼泪,褚沉低下头,眼底晦暗不明,片刻后,他亲了亲叶轻的脸颊,笑着和她说:“把你抢过来给我做老婆,好不好?”
叶轻沉湎在幻觉中,皱着眉,指尖轻抚男人的额头,带着眼泪也和他笑:“褚沉是傻瓜”
她摸到截断他眉毛的一道疤痕,喃喃自语着:“褚沉不一样了”
“没什么不一样的,一直都是你的。”褚沉抬了手臂,性器再度插进穴里,再往后,他就不说话了,隔着衬裙含住了叶轻的乳珠,咬动吸吮着。
女人也咬上男人的脖颈,细细舔吻,到最后,等褚沉低吼着射了,她也伏在男人肩头低喘着。
白色液体从交合处缓缓流出,叶轻冷静下来了,她得吃药,治她病的,避孕的。
男人正啃咬她的锁骨享受事后余韵,她推开了褚沉。
“放我下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追着她的唇吻过去同她温存。
叶轻躲开了,褚沉亲了个空:“没有,你放我下来,我要穿衣服了。”
男人眉眼冷下来,嘲讽道:“爽完了就丢,好,好得很。”
他又把她翻过去,打算不管不顾再来一次。他按住了她的腰,叶轻又狼狈地撅起屁股,刚射进去的精还在往外流,女人语气很淡:“我不愿意。”
褚沉脸黑了一度,几乎咬牙切齿地警告:“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后,男人胡乱穿了衣服打开门往外走。他离开后,叶轻靠着门瑟缩着坐到地板上。
她恍然听到窗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
仲秋的雨,还蛮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