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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注视着她。那种如同针扎般的视线没法不在意,但猛然间回头又看不见任何人,她和家人们说起这件事,他们也只是觉得她想得太多。
心里隐约有些不适,她握紧手中的手机,拇指在紧急呼叫号码上停留。
今天本来不想这么晚回家,但练舞的时候忘记时间,等结束她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偌大街上空无一人,耳畔只能听到些许风声吹动树叶的窸窸窣窣。
她快步向前走,那种被人紧盯着的感觉仍然如影随形。
曲承手指搓动衣角,她突然有个主意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自觉并不是扑风捉影。尽管这样有些冒险,但也比一直被人缠着要好。
她突然间加速脚步,在前面的胡同里七拐八拐地躲到一个拐角处。
手中虽然没有能用来防身的利器,但她多年跳舞反应自然是无比灵敏。她精神警惕地提起,屏住呼吸等待着那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跟踪狂。头微微朝外探望,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丝声响。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等到她几乎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时,才看到有一个格外瘦小的男人在胡同左顾右盼。
显然是在找她的痕迹。
这里没有其他路口,那个男人一定会从这里路过。
曲承攥了攥拳,全身的肌肉蓄势待发。
男人同她预料一样果然找到近前,他的身体才迈步到墙边,曲承就已经飞身出去一脚踢到男人的胯下。随着男人猝不及防的捂住下体痛叫,曲承的身体迅速扑将上去压倒这个变态。
瘦削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坐在身上的女人完全钳制。
有心反抗,但他却还在犹豫是否要对这个美丽的女孩下手,他实在不舍得弄伤这个自己所爱的女孩,更何况他的力气也远远不及这个常年练舞的人。
跟踪他人的变态行径被人发现,男人只想逃跑。
他双臂朝外推搡女孩,不顾下体的疼痛爬起来便想朝着胡同外狂奔,街边的路灯对他来说都带着些安全感。然而身体才站起,膝弯处又迎来了一记女孩的斜踢。
他狗啃般扑将而摔,双膝砸落地面带来无比刺痛。
“放开我,我我不会再骚扰你了,曲曲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男人狼狈地道歉,企图获得女孩的原谅。
曲承自然不会相信男人的道歉,如果这人但凡有点道德之心就不会跟踪她一个月。
男人尽管道歉,身体仍挣扎不断,甚至双手胡乱地捶打上曲承的身体。
曲承怒火更甚,她倒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一边道歉一边反抗的。
她扑倒在地上抱住男人想要逃跑的双腿,死死钳制住之后又用斜跨的背包带在脚踝绑成脚镣般的样子。她自己修长的右腿则架到男人的脖颈,随后另一条腿也跟着像剪刀一样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
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干净利落,男人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独自利落地料理了这个猥琐男,曲承自然开心,她夹住男人脖颈的双腿愈发用力,势要给这人一点教训。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一半是因呼吸不畅憋忍涨红,更多的却是因为不小心窥视到曲承裙下的风光而露出的羞赧。
自从在上次在比赛场上见到曲承跳舞的灵动体态,他便开始念念不忘。
偷偷打听到曲承常在哪里练舞,他便埋伏在那里悄悄窥探。他每天都跟随着女孩行走的脚步,宛如一个合格的保镖般一步不离。他知道离得太近可能会被人发现,但他实在太想离这个女孩更近一点了。
如果不是无法实现,他甚至愿意变小被女孩揣进兜里,从此跟随着她,永远注视着她。
双手逐渐放弃挣扎,被抓住的惊慌感逐渐变了味道。
他恍惚间意识到,这是他和曲承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曲承甚至还碰到了他的阴茎,尽管是用膝盖上顶,但那好歹也是碰到了,而现在女孩居然用双腿接触他的脖颈。
男人眯眼享受起双腿间带来的压迫感。
细滑的腿部皮肤仿佛绸缎般软腻,微凉的皮肉温度刚刚好缓解他喉咙间的燥热难耐。
双腿的压迫感几乎让他无法喘息,但轻微的窒息感一起触发的却是男人心底隐秘的受虐欲望。颈部牢牢的钳制更像是无形的项圈扣在他的脖上,驱使他完全臣服在女孩的绝对力量之下。
他连喉咙间的口水都无法咽下,双眼涣散迷离,身体却迎合着女孩的动作任由她肆意蹂躏。
曲承却不知道男人这段时间都在想些什么,她只以为自己双腿太过用力,大概是将这个变态勒到有些昏迷。
心里想着这事需要报警,但她拿起手机间又想起来自己似乎没有什么证据。
虽然她心里明白这人是个跟踪狂,但男人又没有主动袭击。如果非要算起来,还是她主动设套将人打了一顿,到时候外一再被男人反咬一口可就不好了。
心中犹豫,但她又担心一旦放走这形迹可疑的跟踪狂会受到更大的报复。
曲承略加思索便决定先将人带回家再说。
背包的带子已经困在男人的脚踝处,她又没有带多余的绳子。视线到处扫视,直到她看道自己的双腿间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她一手压制住男人阻止他的逃跑,另一手则脱下胯下的连体丝袜。
透明的肉色薄丝还带着身体的温度,绝佳的弹性与结实的韧性是再合适不过的捆绑利器。曲承将丝袜在男人的脖子上缠绕了两圈,随后又在脖子后面系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死扣。
经过多时的争斗,天色已然有些微亮。
曲承像是拉扯着项圈牵引般拽了拽丝袜的裤腿,踹了一下男人匍匐在地面的身体。
“听着,现在和我走,不许逃跑。”她眼珠转了转,思索着男人如果站起来反抗逃跑就不好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她未必能打得过比她还要高一些的男人。
曲承思忖良久,继续说道:“不许站起来,爬着走。”
男人双眼失神地从半躺地面的姿势变成跪趴,他仰头望着女孩,不知为何他的身体竟像是动不了般放弃了一切反抗,甚至有些期待于能和她一起回家。
虽然爬行的动作过于耻辱,但如果能和她回家
“是,我听您的。”
他从没想过这段路会如此漫长,分明每天跟在女孩后面,总觉得很快她就回家了。
每次他都会期待女孩能再走慢一点才好,或者有什么事情耽搁一下才好,这样他就能再多看她几眼。但遗憾的是,女孩似乎是发现有人跟在她后面,每次都几乎小跑般回家。
现在曲承的脚步终于慢下来了,只是男人却觉得这段路原来是如此遥远。
起先他还是轻轻松松地跟在女孩后面亦步亦趋地爬行,甚至还有心思用双眼更加仔细地欣赏女孩走路时矫健的身姿,坚韧有力的小腿肌肉,以及那细瘦性感的脚踝。
只是随着距离与时间的增加,爬行让双膝与手掌的压力变大,尤其是爬在地面沙尘与石子并存的地面,那种尖锐的疼痛简直苦不堪言。
这些也都是尚且能忍受的折磨,最让男人觉得羞耻难熬的是在街上偶尔能遇见晨跑而来的人们。
尽管没有人刻意停留观察他,但那些人路过投来的诧异目光已经够他浑身不自在。
他想要大叫出声,告诫那些人不要再看他。
但他张了张嘴,又怕自己的声音引来更多驻足的视线。
他有些懊恼于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