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照片发给沈少爷
白书书从沈深家里离开后,就去了附近的小网吧,掏了二十块钱包夜。
网吧的收银人员看着她左脸上高肿的巴掌印,眼神怪异,网吧里的其他客人也时不时侧目看她。
“我们网吧旁边就有药店,如果你需要的话。”收银台的姑娘好心地提醒她。
“不用,您这儿有口罩吗?我买一个。”白书书只低着头掏钱,说话时嘴张得小小的,怕牵扯到脸上的伤口。
白书书戴上口罩,遮住脸上的伤,身上还胡乱套着先前脱下的脏衣服,贴在身子上面,黏哒哒的,全身没有一处不在痛。
她急需要休息,但是又不敢回家,怕被姜川来个瓮中之鳖,宾馆又太贵,还是二十块包夜的网吧更适合她。
反正她天生睡眠深,在哪儿都能睡着。
她缩在网吧的躺椅上,闭上眼,蜷成一团。
她穿着短裙还没有内k,躺下来,短裙根本盖不住pgu,只能借了网吧的毛毯,劣质毛毯刺啦啦地刮着皮肤,但好歹睡着了。
睡了大概六个小时,五点钟时被闹钟闹醒,背酸酸的,起身时x上腿间都疼得要命,脸上更是刺疼刺疼的,疼得做不出任何表情。
白书书估0着姜川应该不至于凌晨还蹲守着她,于是戴着口罩走回了家。
她0索着上了筒子楼,看见自己的书包还躺在门口,不禁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然后从上衣口袋掏出钥匙,转动锁孔。
门开了。
白书书随意地抬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这时沙发上一个拱起的巨大黑影窜了起来,笔直地向她扑来。
白书书毫无准备,连尖叫都来不及,一下子被擒住了手腕,推按到墙上,疼得她发抖。
她打着颤抬头,看清了那人的脸。
到底还是没逃开。
“姜……姜哥,您怎么进来了……”白书书的嘴唇有些发白,心沉到了谷底。
“我虽然没有沈大少爷厉害,但开个锁我还是会的。”姜川把她摁在墙上,恶狠狠地骂,“白书书,n1taa牛b啊,攀上沈家少爷,坐上豪车了,就敢踹我了?”
白书书心里安定了几分。
看来是昨天下午时,姜川见着她上了豪车跑了,便找人查过了,姜川人脉极广,眼鼻亨通,这么快查到也不奇怪。
既然姜川知道了她是沈深的nv人,那肯定是不敢乱来的。白书书禁不住松了口气。
“姜哥,昨天下午实在是对不起,沈深他偏要晚上要带我去约会,我心急,才怠慢您了,您别生气。”白书书立马搬出沈深来,她目前只能仰仗这一点狐假虎威的气势。
“去约会带什么口罩啊?哟,这脸上是啥,被打了?b没把沈少爷的ji8伺候好?”姜川一把扯掉她的口罩,看着她那高肿的侧脸笑起来,脖子上的伤疤显得格外狰狞。
白书书垂下眼,显出几分羞涩来:“沈深他就喜欢玩这个……”
姜川嘴角一阵ch0u搐:“别他妈给我扯这些,你既然攀上沈家少爷了,那就快点给我把钱还了,一百三十六万,一分都不能少,你别以为现在神气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是不敢动你的人,但是我那儿还有不少你的照片,你要是不还钱,我就把照片发给沈少爷,嘿嘿。”
“什么照片?”白书书一愣。
怎么会有什么照片?
姜川喜欢发育好的nv人,对未成年没兴趣。以前在远市的时候,姜川根本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更别说碰她了,她确信自己和姜川没有发生过什么。
“什么照片都有。”姜川的目光黏在她身上,暧昧又黏腻,带着yuwang。
白书书心里又是一沉。
如果不是她和姜川的照片,那就是她和别人的照片了。
什么样的照片,到什么尺度,有多少?白书书心里没底。
她静默了片刻,扬起脸,软声软气地哄着:“姜哥,您别发照片,我很快就还钱,他现在喜欢我,乐意为我花钱的。”
姜川像是听了什么笑话,笑了出来,伤疤扭动着显得格外恐怖:“愿意为你花钱还住这破地方?穿这身破衣服?你怎么弄到钱我不管,反正还不上钱我就把照片发给沈大少爷,让他看看自己的nv人以前被怎么玩儿的。”
说完,姜川松开她,仰首阔步走了,把门摔得“邦邦”响。
白书书脱力地滑倒在地上。
姜川那根yy的ji8一直顶着她柔软的腹部,现在还残留着硌人的触感。
他现在不敢动她,但是以后呢?等沈深对她厌倦了,她孤弱无势,只能成为姜川和他那帮兄弟们手里玩物,姜川会b她退学,会b她跟着他混,等玩腻了,再b着她去接客赚钱,就像姜川对之前那些nv孩儿一样。
姜川折磨了她们家五年,五年的y影,像是一根绳索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白书书低着头,靠着墙,手指一根根收紧。
她要彻底解决掉姜川这个祸患,不是躲避,不是防范,而是根除。
不惜代价。
那天,白书书跟班主任请了假,没去上课。
她洗了澡,换了衣服,用碘酒给伤口消了毒,然后躺上柔软的床。
大白天的,窗帘都挡不住太yan光,但她太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白书书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
一个意料之中的电话——
“哥哥……”白书书接起电话,声音憔悴嘶哑,隐约能听出迷蒙的睡意。
“为什么没来上课?”
沈深y冷的声线如刀锋般自听筒破风而来,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
“哥哥,我……”白书书准备搬出她准备好的说辞。
沈深直接打断了她:“中午给我到学校来。”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没给她任何拒绝的空间。
白书书叹了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倒头睡觉。一直睡到中午,白书书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做了饭。脸上的肿还没消,镜子上看着有些难看,白书书带上口罩,背着书包出了门。
她到班上的时候,才下午一点,还没上课,教室里空荡荡,只有沈深一个人坐在位子上。
“哥哥。”白书书小声地打了声招呼。
沈深没应,只剐了她一眼,眼神b刀子还利。
白书书心里有点发怵,她低下头,错开那道视线,溜进教室,放下书包。
pgu还没坐热乎,就被沈深扯着衣领提了起来。
“砰”
是脊背撞上课桌的声音。
沈深将她大力摁到桌子上,手掌掐着她细白的脖子,五指用力。
白书书失了平衡,双脚腾空,难受得想要ch0u气,脖子却被紧紧掐着,她呼x1不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眸底尽是恐慌。
那一刻,对si亡最真实的恐惧笼罩上来,她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最清晰的一个声音是,如果沈深在这儿杀了她,也有几百种方法不用坐牢,他背后通天的沈家会为他掩饰一切罪恶。
她柔软的手抵着他的胳膊,可所有弱小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无济于事。
沈深见着她这副惊惶害怕的样子就烦,只觉得一gu无名的火无处发泄。
昨天这nv人偷亲自己就算了,亲完就跑,上午g脆连学校都不来了,真他妈反了天了。
过了十几秒,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