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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内裤做体C

 

后来,沈深把那份提拉米苏吃完了,gg净净,连个渣子都没剩。

不管怎么说,b她上次那杯难喝的豆浆好多了。

白书书见他全吃完了,一双双眸子亮亮的,似是欣喜于他的赏脸,总之这双眼让沈深很舒服。

“怎么做的?”沈深随口问了句。

“先烤出蛋糕胚,调r酪,最后铺层定型。”白书书没亲手做过,只能根据常识胡乱地编了一通。

“明天还有吗?”沈深又添了一句,意思是让白书书明天继续给他做甜品。

白书书当然不可能说没有。

“有的,哥哥喜欢就好。”白书书轻轻应着。

提拉米苏还是太贵了,这样天天带她承受不住,她想着明天可以换成一种更便宜的蛋糕。

白书书也不指望沈深真能约束好yuwang,她只奢望这位大少爷能稍微有点顾忌就好了。

她收好便当盒,回到座位上,把短裙裙摆裹住t0ngbu,小心地坐下。

没穿内k,怎么都有些不自在,t瓣压在裙子上,y和y蒂和空气直接接触着,腿微微张开就有风灌进来,凉凉的,很奇怪。

她要快点适应才行。

很快到了大课间时间,广播中激昂而富有节奏的音乐响起,所有学生列队站好,男生一列,nv生一列,一起去c场做广播tc。

高二一班的所有学生都到位了,除了沈深。他一向随x,没人管得了他,集t活动一般不算他的人头。

白书书站在队伍里,格外紧张。她用手紧紧捂着裙子,生怕有风吹起来走了光。

“广播tc,现在开始!”广播里激昂的nv声响起。

白书书随大流开始动作,前面头部运动、扩x运动都还好,到了踢腿运动,白书书开始紧张得冒汗,她一改平日的认真,敷敷衍衍地浅浅踢了几下,裙子搭在大腿上,没露出什么风光。

到了俯背运动,白书书更敷衍,既不俯身也不蹲,身t浅浅起伏了几下就算完事。

队伍里也有很多敷衍做c的人,但都没白书书这么敷衍,白书书一下子变得显眼起来。

班主任和t育委员都注意到了她,但都没说她,她借着沈深名头平反作弊的事儿早就传遍了整个班,她现在狐假虎威借着沈深的势,无人胆敢得罪她。

但是学生会的执勤g部是别的班的,还不知道白书书的丰功伟绩,又被白书书敷衍的动作辣到了眼睛,于是朗声纠正道:“同学,请认真一点!动作放开,该下蹲下蹲,该俯身俯身!不要敷衍塞责!”

一时前后左右的目光都被x1引到了白书书身上。

白书书脸上一热,更紧张了,动作稍微规范了一点点,但还谁不敢太大,俯身轻轻地往前倾一下,下蹲就浅浅弯一下膝盖。

那学生会的执勤人员却像盯上她了:“同学,请你把腰弯下来,把身t蹲下来!不然我要扣你们班的分了!”

这时广播tc刚好进行到俯身弯腰这个动作,听到执勤人员的训话,旁边好几个同学抻着脑袋看过来。

他们都还俯着身子,脑袋在下方,自低处抬头,又恰好一阵风吹过,白书书的裙摆吹得鼓起来。

他们入目便看到白书书雪白大腿根,腿缝延伸到深陷的gu缝中,t瓣鼓起的边缘隐约可见,白得直晃眼睛。

几个男生一时看呆了,都忘记起身,就维持着俯身抬头的怪异姿势,直gg地往那裙底下看。

他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学生,经过上次的0x事件本就对白书书存了些y暗的念想。

那次白书书被扒了k子,露出条内k,就没了下文。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想知道内k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午夜梦回y着ji8sh0uy1ng时都想象着要把白书书那条卡通内k扒下来。

没想到,他们心心念念想看的,竟在一场广播tc里被窥探了一角。

“天哪,白书书穿裙子没穿内k?”

不知谁先开了口,这个消息一下子火速蔓延开了。

“真的假的?我也看看……”

“这就是她g引沈少爷的手段吗?我的天哪,这是学校耶……”

“她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了吗……”

男生们嘴上骂着,心里却有火在烧,恨她是沈深的nv人,现在还动不得。

“果真是妓nv的nv儿。”

“一中怎么有这种人啊……为了跟个有钱人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吗……”

……

学生会的执勤人员是个小nv生,隐约听到议论声,脸一下子胀红了,也不再管白书书的动作标不标准,埋着头飞速跑开了。

那些议论声避讳着白书书,都压得很低,但也有不少飘进了白书书的耳朵了。

她也不做c了,揪紧裙摆,直直地站着,低着头,一声不吭。

风吹过腿缝,下t凉凉的,脸上也是凉凉的。

“跳跃运动,预备起!”

广播播不知不觉进行到了跳跃运动,同学们齐刷刷地伴着节奏跳起来,高二一班的同学一边跳一边左顾右盼,交头接耳传递着大新闻,老师想管都没管住。

这次白书书连敷衍都没敷衍,只笔直站在那里,眼睛盯着c场上的塑胶地面发呆,一动也不动。

其实从沈深下了那个命令开始,她就该知道,总有一天会被同学发现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都是她自己选的路,得了相应的好处,便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没有后悔,也没有动摇。

那次大课间以后,全班人都知道白书书的短裙底下没有内k了。

不时有男生的目光在她的短裙裙摆上打转,意味昭然,只是碍于沈深,不敢有什么直接行动。

直接行动没有,但是暗戳戳的小动作不少。

b如,总有人在白书书走路的时候突然蹲下身来系鞋带,有人借着初夏的名头给自己扇扇子,其实在往白书书的下半身吹风,有人不小心在白书书座位前前撒了书,要挤到她座位底下去捡书……

他们耍着各种各样的小心思,要窥探她没穿内k时裙下的风光,如果看见一点,就会跟朋友炫耀,分享经验。

当然所有的一切都要趁沈深不在时进行。只要沈深在教室,他们就都离白书书离得老远。

最过分的一次,是前桌的东西不小心撒了一地,于是乌泱泱一大批男生挤到她桌子前面,蹲着捡东西,有人趁乱往她两腿间塞了根狗尾巴草。

白书书没看清是谁,那人混着人群跑了。

她只觉得下t处一阵刺痒,狗尾巴草的毛须刺刺挠挠的,她受了激,一下子站起来,狗尾巴草顺着重力掉在地上,刺须上还沾了她下tsh润的水光。

有蹲地上捡东西的人眼尖瞧见了,便开始传“白书书在裙子里塞狗尾巴草ziwei。”

白书书把心思沉淀下去,一声不吭地受着。

白书书也没有跟沈深打小报告,毕竟这些事儿,或许都是沈深这个命令的乐趣的所在。

她谨遵着沈深的话,每天都穿着短裙,每天都没穿内k,渐渐地,她开始习惯下身凉飕飕的感觉,习惯怎么捂着裙子做广播tc,也习惯那些男生千方百计的t0ukui。

这些天,她把自己埋进题海里,课堂上听讲,课间刷题,只要沈深不来找她,她就把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拼了命地学。

学习能使人平静下来。两个活页本,一本笔记本,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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