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马夫(R奴)
当然多年后,齐越早已不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想起这回事来,只觉得好笑,还要和春娘怀旧调笑一番,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由于是第一次,齐越动了没两下就射了,此时春娘只觉得反倒是个解脱,于是又哄着少年道:“越儿,你那龟头上的羊眼圈实在厉害,刮得姐姐受不了。能不能今天先饶了姐姐,只留外面那一个,姐姐下次再跟你玩好吗?”
齐越点了点头答应了,把龟头棱子上那个毛圈取下。春娘见了,长松了一个气,刚才他那里在穴里进出的时候,把她刮得是好生麻痒疼痛。
这下只有外头的一个了,春娘本觉得应该轻松起来。可少年第二次的时候比之前那次中用些,而且眼圈套在根部,有些碰着她的花核和阴户,磨蹭起来痒痒得不行。
第三次的时候,少年已经能和普通的男人一样持久了,挺起鸡巴来横冲直撞的,有股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劲。那眼圈也连带的在她花核上狠狠磨起来,春娘受不住了,牵起少年的手就往她阴核处模去,嘴上道:“好冤家,你给我揉揉吧,姐姐要去了。”
齐越盯着女人的下身看,想着,“这应该就是大哥说的‘女人身上的最要紧处’了吧。”少年边使出全身的力气揉搓起那里来,可他哪知道这处不该大力狠揉而是要轻柔对待的,直把春娘弄得又痛又爽的在他怀里泄了身子。
齐越见自己第一次,就把心爱的姐姐弄得泄了两回身子,不由得满足的搂着她睡了一觉。
不过等他醒来穿衣服收拾东西时,就发现那两个羊眼圈少了一个。
“怕是不小心掉在哪里了,改天我替你再好好找找吧。”春娘脸红着道:“那东西很贵吗?”
齐越摇摇头道:“只是羊身上一个小物件罢了,不值得什么。“便穿好衣服走了。
春娘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了,觉得臭男人她能忍受,咬不动的食物她也能学着吞下去了。这寨子里的生活有好有坏,好处是她多了以前在闺阁中没有的自由,坏处是这自由的代价有些太多了。
她从小到大都在后院生活,嫁了人之后也是换了个后院,换汤不换药,虽然有了夫君,公婆。夫君对她也很宠爱,可是每天见的也都是那些人,而且大部分还是下人。
在寨子里就不一样了,在这里人人都是平等的,她也不能把别人不当人看,而且寨子里的人不少,喜欢的人说这是热闹,可是春娘每次出来到了人多的地方都觉得受不了。
尤其寨里有些人很是不爱干净,春娘闻到别人身上的味道都觉得头晕。
她最怕的就属寨子里每日晌午放饭的时候,那时候寨里基本所有人都会出现,她一般都是趁着大家快吃完,锅底也没剩什么东西的时候过去,偷偷摸摸地打一碗饭,然后再跑到人群的角落里,找个隐蔽的地方慢慢把饭吃完。
可惜今天春娘的愿望没能如愿,老大今日正从寨子外回来,在寨子的犄角旮旯里发现了春娘。
“我的寨子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块地方?“老大怀疑自己道:”要不是有个人蹲在这,我还真想不起来自家还有这么一块地方。
春娘被捉住后,不由得站起了身,跟老大行个福礼。
“得了得了,我们江湖儿女,不讲究这些,你别把歪风邪气带到我寨里。”老大又道:“你怎么一个人躲起来吃饭,怎么?咱们寨里的兄弟姐妹们,不配和你同桌吃饭?”
老大说着,就不满的把春娘提溜到寨里最大的一个木桌上,道:“坐下,你就在这里给我吃。”然后又让小弟也给自己打份饭过来,在旁边一起吃起来。
老大看着春娘那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架势就觉得眼烦,自己扒着碗,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春娘第一次在几百人的众目睽睽下吃饭,都觉得要哭起来了,看着寨里人的眼神,都觉得他们不怀好意,在心里嘲笑自己。
这顿饭吃得是春娘坐立难安,偏生男人还要看着她吃完,说是:“怕富家小姐浪费贫民的食物。”春娘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难以下咽的饭,刚把最后一粒米咽完,就甩着眼泪端着碗跑走了。
老大对于吃顿饭都能把女人欺负哭,还是很满意的。
不过很奇怪的是,今夜光顾春娘的男人却比平时多了几个。难道女人吃饭的样子,也能引起男人的性欲?
春娘正躺在床上,身后一个高大黝黑的男人,正在她身上动作着。男人满身大汗,应该是刚从外面干了活回来。春娘皱了皱鼻子,她都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汗味。
不过介于老三是从她扫塌接客以来,每日都光顾的,而且每回来睡她,都会给她带些女子家用的小东西,所以老三在她心里的地位还是不一般的,所以她就也只能忍忍了。
她头上还戴着上次老三送给她的便宜银钗子。春娘的首饰,自然在被土匪抢劫的时候早给搜走了,土匪们只给她留了两件衣服,“估计是觉得衣服不好变卖吧。”春娘心想。
可是春娘习惯了当贵妇了,头上光光的她觉得太素了,于是现在能有点木簪子银簪子戴在头上她也觉得开心。
老三则一边插着女人的小穴,一边看着她头上的银簪随着自己的插弄晃动,又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忍不住把头贴在了她颈子上想道:“怪不得那些有钱人家的女人都把头上插得满满的,确实是在床上别有一番情趣。有钱人真是会搞这些胡哨的玩意儿。”
春娘则感着颈子上靠过来一个毛茸茸的男人头,觉得有些好笑。这位老三,她伺候得多了,也了解了。他是属于那种闷头一棒子打不出来几句话的人,平时来她这就是只顾埋头干穴,干起穴也是直来直往的,不会玩什么花样,亲嘴弄乳也不会。
她每次遇着男人想往她脖颈上靠的时候,她知道这是男人本能的想亲她,但不知为什么男人也没实践过,不知道他是真的连亲嘴都不会,还是不好意思。
春娘其实为了表示对男子送的礼物的感谢,很想亲亲他的,“但是主动亲自己的嫖客算什么?”春娘害臊的想道,还是觉得什么都不做的好。
这会男人完事了,射在她穴里,又去往腰间掏着些什么。老三今天来了就急死忙活的,连衣袍裤子都来不及脱。
老三摸了一会,就掏出一个玉佩来。春娘见了有些惊讶,玉佩对于男人来说是个挺贵的东西了。于是男人就把这个成色不怎么样的玉佩递到她手里。
春娘实在有点纠结,因为这东西又不戴在头上,而且她活了这么久,确实还没见过成色这么差的玉佩。
“这究竟算是石头还是玉呢?”春娘默默地想着,觉得男人可能是被小商小贩给骗了。
老三见女人迟迟不把东西接过去,面上有些挂不住,道:“巡抚娘子是不是看不上这种东西?是我自作多情了。”说着便有些气急得要把玉佩塞回去。
“哎呀,没有没有,你想哪里去了。”春娘赶紧眼疾手快地,在男人把玉佩塞回裤腰里之前抢过来,道:“我刚才就是觉得这玉佩形状奇怪罢了,以前没见过。”
男人这会面色好看了一些,道:“那我还有点事,今晚不陪你了,先回去了。”
春娘点点头,看着男人走出了明间,叹了一口气。她刚才抢过来的主要原因是,根据她的观察,她觉得这玉佩应该是一对的,和另一片合起来应该是拼成个什么东西。
不过春娘又研究了一番,还是没猜出完整的一块是刻着什么,她当然知道另一片肯定在老三身上,又叹了一口气,心想:“你我二人,只怕遇见的不是时候。”
春娘在匪寨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白天就照常想办法做着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