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休息室蛮G小s郎
肥臀,小小的一张菊穴凄风苦雨的高肿,猩红的媚肉肉嘟嘟的外翻。
不出所料,小菊花已惨遭毒手,李亚松心痛至极,如同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口,坠坠的问他能否原谅眼前淫荡无度的小受。
答案早已书写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眼神中,李亚松脱裤子快速套弄阴茎,四五寸的紫红色圆柱体突突突的暴涨,增粗抻长为一柄七八寸的肉刃,足以见老攻怒火有多高涨。
王小棋稍微回转,张开干涩的眼睑,吓得媚肉揪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缩动嫣红的褶皱,涩哑的叫唤:“亚松,你、不能”
话音未落,李亚松掰开少年柔弱的大腿根子折叠压在白瘦的胸脯前,光滑莹润的龟头红亮亮的抵摩娇嫩的媚肉,挺拔的腰身猛地下沉,一柄壮热的肉刃攮刺窒涩的肉穴,紧合的不可思议,比第一次做爱都要紧的慌。
李亚松虽然觉得奇怪,但肉刀已经刺入半个头没有退缩的余地,耸胯前行,粗挺的刀身艰难的开辟狭窄的隘口,推着硬硬的东西回肠道内,一整根八寸长的肉刃完整的插入窒塞的肉缝之中,产生一种从未给体会过的奇特辣感,就像浸入辣椒的辛辣感。
王小棋欲哭无泪,皱巴巴凄风苦雨的小脸,屙挣至肛门口的屎被男人生生的推了回去,还把大宝贝完全堵了进来,全程蜗牛龟速,肉刀子剌肉般的撕裂之苦,辛辣麻木,比放在油锅里煎烤都难受。
“小棋”清醒的李亚松立时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吃醋头脑发昏,不计后果的揷入小棋的后门,真就成了搅屎棍了。
都已经插进去了,也不可能再叫停,男人白净的面皮子早已因为情欲而熏染的艳红,可知他有多舒服,难受的只有自己,王小棋虚弱的说:“你、做吧。”
李亚松同样的也不会在小穴又紧又热的时候退缩,得到小骚郎的特赦令,放开手脚,大抽大弄,狠肆舂捣,八寸长的肉刀敏捷进出。
由于肛壁异常紧绷绷,李亚松菗揷的越用劲、频率越快,肉具挺送过程就会获得越大的快感,因而王小棋吃的苦就数不胜数,小玉茎风雨飘摇的横在绯红的三角小地带,落寞的哗啦啦尿尿,也没人管他。
王小棋就一个字,疼,灼烧的痛夹杂撕裂的苦,伴随阴茎辗轧的麻木感,半分快乐都没有,可男人快乐啊,他都捧着他的臀挥洒自己身上的汗水,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流露着欲仙欲死,想要沉溺在他身体里的表情。
王小棋堕落了,只要男人能舒服,他的痛算什么,粗挺的肉刃游曳在依旧高热紧致的肉廊内,偶尔刻意的摩擦前列腺,刺激的王小棋有点点字爽麻了,拼命地说服自己与老攻一块儿享受。
李亚松欲罢不能,肏干涩热的肉穴内,一心蛮战,驰骋干涸的小土地上,喷洒浊热的体液,滋润着它。
“呼呼”李亚松抱起王小棋躺在他身下,大口大口粗喘,王小棋哭唧唧的捶他胸口,抓挠乳头,“呜呜,人家只是想避开你拿点药,你你太坏了,直接就就”搅屎棍二字着实说不出口。
现在可好了,屁股内流动着滚烫的浊液,滋润麻木辛辣的甬道也没有知觉,拉到屁门的屎也被捅了回去,他怎么那么倒霉哇。
小骚郎的声音就像在沙漠里前行数日,愣是一口水都没有喝的哑涩,李亚松懊悔的不得了,温柔的顺抚细腻汗津的后背,另一只手包住肿胀的屁股轻轻地揉摸,“都是我不好,不明情况,就肏你,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爽吗?”王小棋含着泪问道,李亚松忍不住吻了吻干裂的嘴唇,坦言道,“特别爽,从所未有的爽,爽的都要爆炸了,就想死在你屁股里。”
“那就好。”王小棋贴心的回吻,“只要你快乐,我也快乐,疼痛也是一种快乐的。李亚松,你不用顾着我,能让你快活,我甘之如饴。”
“小棋”李亚松感动的热泪盈眶,含着王小棋的嘴唇湿润舔吸,片刻后阴沉沉的倒腾回来算账:
“既然这么爱我,那为什么要冷我?晾我?我们不是说开了吗?”
“哎呀。”王小棋害羞的摩挲男人丰润的嘴唇,“我哥说拿捏你的心不能让你吃的太饱了,你吃的太饱,会很快抛弃我。现在就可以了,你再也不会丢下我,你对我已经上瘾了。”
“哈哈。”李亚松啃咬着少年下嘴唇,“小东西真够坏的,小棋,你不这么做我也会对你上瘾,早就上瘾了,你是我第一个上的男人,早就爱上你了。”
王小棋臊地不行,转移话题,苦恼的张着腿,“好脏啊,我自己去洗洗吧,亚松,你不会操完就嫌弃我脏吧。”
“当然不会了。”李亚松持续舔吻王小棋的上嘴唇,湿润着干涸的肌肤,“小棋,来,让老攻给你清洗清洗。”
从男友上升为老攻,王小棋开心溢于言表,比吃了蜜都甜。
科室比较简约单调,李亚松从王小棋后面穿过腿弯箍在怀中,手心堵塞洞口迳踅到盥洗池前,悬在上方,手刚抽开,淫水伴黄色的粘液哗啦啦坠落。
王小棋撇脸不敢看,转头的时候发现李亚松目不转盯的盯着他的下体,小穴大开,张张缩缩倾吐脏污,竟有种别样的涩情。
“你别看,脏。”王小棋涨红脸,难堪的想捂住李亚松的眼睛。
李亚松往后一缩脖子,躲开了小手,温存哄道:
“小棋乖,让老攻好好看看小妻洞好不好,老攻喜欢看,喜欢它喷洒老攻的精液。”
王小棋合上嘴唇,只盯着李亚松看,白净的鹅蛋脸,浓密的两道眉毛高高的耸着,香滑的舌头时而舔着丰润的红唇,明明就是个斯斯文文的男人,在床上却异常勇猛,王小棋十分自得骄傲,这是他的男人。
脏污淋尽,臀眼儿靡湿,滴滴答答滴落残液,李亚松很体贴的抱王小棋兑温水洗屁股,举三根手指捅进肉门清洗内壁,温柔的捣出黏在肉壁上的淫污,继续深入准备帮忙抠粪便。
“小棋,你用点力往下挣,我帮你把抠出来。”李亚松抱王小棋往上兜兜儿,手指头抽抽顶顶,想再深入内,王小棋大骇,立马握住李亚松的手腕,“不不不,不行,不可以。”
王小棋摇头晃脑,十分恐惧,娇俏的声音都尖细起来,“这可是洗手池,不是拉屎的地方,老公,我不要这么脏,呜呜,不要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李亚松紧忙安慰小骚郎,将手指从洞穴内拿出来,把小骚郎放在桌子上,掰腿涂药膏。
冰冰凉凉的膏体搽在红肿的媚肉上,矮身杵在洞口观察里面情况,小穴虽然伤亡惨重,但是没有破皮,李亚松放宽心,搂起王小棋坐怀里温存,摸手手、捏肚肚,白嫩嫩、滑溜溜,李亚松摸得爱不释手。
王小棋偎李亚松肩窝,全身酸软惫累,两手探进衣服内摸胸肌,李亚松倾身抵王小棋额头厮磨唇瓣,暧昧的絮语:
“小棋,答应我,屁股只允许我一个人看,不许第二个人看、摸,明白吗?”
“明、明白。”王小棋嘟着嘴答应,“都解释了,是来开药,从来没有让别人看屁股。亚松,我的屁股只让你一个人看,只让你肏。”
“乖,这才像话。”李亚松再三确认王小棋以后不会再干这么离谱的事情,才放过他。
傍晚五点钟,一到下班儿时间,李亚松大大方方的拦腰抱王小棋踩点下班,变相公开二人关系,小护士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俏丽的脸蛋上都是羡慕的颜色,王小棋得意的翘着腿儿,彰显自己老婆的身份。
以后再来医院就不用挂号、躲躲藏藏了。
“亚松,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娇娇小小的人儿窝在副驾驶座,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