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9杀他
查尔顿正要开口,陈野冷眼瞧他,“读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查尔顿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可他竟然忍了,另外两人觉得有点过分了,毕竟这是他们的总长,日后也是要指望总长生活,遂即开口,“陈先生,你干嘛这样讲话啦,大家和气生财不好吗?”
陈野沉默几秒,微微一笑,绕着人走到身后,人吓得要起身,双肩被男人压住,摁在沙发上,“你这么会讲话,我是不是要给你颁个说话好听奖?”
另外一人忙吞咽喉咙,求救眼神看查尔顿,他要说话的时候,那人脖子一凉,又有些温热,手摸向颈部,血从脖子流到高贵的西服上。
被摁住肩头人吓得脸色大变,“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话音刚落,陈野掏出枪爆头。
查尔顿终于不再忍,“你做什么!他们是我最信任的两个分部,你杀了他们,我们还怎么继续下面的事情。”
“不需要。全部由我的人替代。”
眼睛都没看他,陈野手上一点血,擦在头层黄牛皮沙发上,查尔顿脑子今天钝地,才反应过来,“你给我下毒?”
嫌弃地看他,“你和你身边的人太蠢了。”
“你说什么!”
“要说几遍,你蠢。”随后大喇喇坐在原来位置,睨着他。
他不关心这个,面色焦灼,“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陈野嗤笑,“我能给你下什么毒。”
“可自从我从你那里回来就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很、很、很、”
他难以形容那种感受。
陈野替他回答,“很兴奋,很不安,很易怒,很容易出汗。”
人死死盯着他,“你、你、你怎么、”
“你你你,话都讲不拎清,结巴了?”
查尔顿咳嗽一声,“茶水有毒。”
陈野笑而不语。
查尔顿脑子快速反应,他还在他那里接触过什么,衣服,椅子,桌子,杯子,水,猛然想到,入口的只有水,“水,水、”
什么水?此刻眼睛却是无比清楚地捕捉到这间房里的神像,安拉,最高贵伟大的神,“是安拉。可是为什么?”
人滑稽瘫愣地坐在椅子上,不可置信看着他,嘴巴里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他日日夜夜信仰朝拜的安拉,仿佛被背叛一般伤心绝望地哭喊出来,“为什么!”
陈野懒得看他,表盘上指针已经走到七点四十,瞧着人跪在神像下,揶揄一讲:“查尔顿先生两路神仙都拜,难怪事业如日中天。”
杜家信仰天主教,以教皇为最高统治者,两者有一共通点,摒弃多神信仰,只能信奉独一无二的主。
他这么做不就是吃杜家的,还要打杜家脸。
那将来呢,吃他的,再打他的脸,陈野冷笑,站起身来,走到那尊神像前,神情玩味地拿起来握在手里,查尔顿慌地忙不迭站起身来,生怕他给摔了,怒斥:“你放下,你这是对神的亵渎。”
瞧着那尊安拉神像,未然一丝灰尘,重量也不轻,确实是维护得很好,托在手里故意地颠一颠,查尔顿吓得差点再次跪下,“别别别,陈先生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对主已经是一心两用,随后心中虔诚忏悔,一定是他做错,主感受到,所以派人来惩罚他们?
“找个时间,分部所有的人与我的人交接,另外我需要你继续推进后面的事情。”
查尔顿皱眉,按理说只要布尔汗打赢此仗,那他将在几个小时之后,不,按照陆军武装部队的军事力量根本用不上两小时,保守估计他将在短短小时之内狂赚200倍的金钱,看着男人,也许还不止,因为他成了苏丹最大债权人之后,所有,苏丹所有的人民应该向国家缴纳各种税收的,变成全国人民向他,向他缴纳庞大税收,查尔顿心憾,那得多少钱,可转念一想,无论多少钱,苏丹财政国库实际上是空虚状态,无法套现那守着这么个庞大金字塔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除了控制金字塔生产之外,他还想——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异常兴奋,眸子里都是光芒,那种对物欲贪婪又下流的神情,神看到又会是怎样的呢,一定会觉得非常恶心吧。
“跟聪明人讲话呢,只有一个好处。”陈野恭恭敬敬,装模作样双手捧着神像放在胡桃木案台上,还瞧了瞧,免得摆放得不正,问他:“怎么样?正不正?”
查尔顿连连附和,“正正正。”
他在警告他,他甚至想控制他下面所有的支行,控制他这个人,查尔顿内心咆哮恨不得把他撕扯成一片一片,扔到油锅煎了然后喂狗了事,可是不行,他还没弄清楚他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毒,他到底还想做什么,脖子不自觉地转动,只见男人手里捏着一塑料包装袋,他看着他,眼睁睁看着男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优雅缓慢地撕开包装袋,将粉末从神像的头顶倒了下来,细碎地如同落雪般,真是好看呢。
“哦,你是不是从美国回来就没见过下雪,”十分贴心,“看看,好看吗?”
男人扔掉包装袋,抱手,戏谑瞧着查尔顿,“不过,要是能吃上一口,冰冰凉降心头火。”
话毕,查尔顿怒火中烧,可他真的很能忍,“那天晚上,泰什,财政部长助理,哈桑都喝了圣水,只有你没喝,为什么要给我们下毒?你不怕我告诉泰什。”
陈野看表,讲最后一句,“你对奴隶那个词的解释,我不是很满意,但我对你变成奴隶这件事,倒是挺满意。”
“你、”他差点大骂神经病,“我不会,绝不会任你操控!”
扔下一句:“不会的话,你根本不会邀请我来。”摆摆手,“茶,我那里有的是,随时欢迎。”
查尔顿的保镖进来,看自家老板气成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讲得话他一句也没听明白,要是老板想喝茶,他可以去买,哪怕跑遍全苏丹,全中东都可以,只要买到老板喜欢的。
“滚!滚出去!”保镖才进来一秒,又关上门。
查尔顿怒地冲到安拉神像面前,他很想用力地砸掉,可是那‘落雪’实在诱惑,他没忍住地吸食起来,如梦似幻,消减他心中焦郁不安,出汗烦闷,就是这种感觉,他捧着安拉舔舐起来,就像一条饥不择食的狗,不够,很不够!
偌大的房间里,只一身影撅着屁股,只一声黏黏腻腻津液口水,在回归文明,倒退一百多万年前,他、就是最彻底的奴隶。
沿着青尼罗河往上走几公里就能到总统府。
门口不远处停放着一辆neianarcliitededitionfighter黑色金属重机摩托,这是阿泽提前备好的,男人快速检查枪支弹药等装备,又拿起黑色夹克光速换装,陈野戴上头盔面罩,插上钥匙。
尖锐而刺耳的轰鸣伴着远方前线子弹炮火声音宛若一曲气势磅礴的交响乐。
这里算是全苏丹的富人区,上等人居住的地方,一辆重机摩托疾驰而过,引得青尼罗河畔对岸灯光氛围暧昧的店中人纷纷眺望,只是看一眼,没什么稀奇的,这里一到晚上就会有这样的声音发出来,这是总统给予他们的特权。
陈茵站在窗台,虽然是扣押她们,但也没饿着晾着,送来吃食换洗衣物,她没什么胃口,荷美倒了一杯水走到她身侧,递给她,陈茵双手接过,说句谢谢,“跟我还客气,咱们也算同生共死过。”
陈茵瞧她,一点没在意的,反而是她把心事都写在脸上,荷美指着对面青尼罗河一家店,“阿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