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自己的(h)
靳凌揉了揉狗耳朵,说:“兜兜,妈妈说了生日快乐,就等于爸爸也说了生日快乐。”
夏怡一点面子都不给,撅撅嘴:“兜兜,妈妈是妈妈,爸爸是爸爸,这个称呼不一定就是两口子的意思哦…”
“嘶…你几个意思?”,靳凌抓了把人腰上的肉。
夏怡偷笑说,“算了,我们小狗不懂这些…”,然后将蛋糕切成一小块样式,拿手喂给兜兜,小狗的粉嫩舌头一下下舔舐着她的手心,痒痒麻麻,忍住了想缩手的冲动,对着靳凌说:“它舔得我痒痒的!”
靳凌把在夏怡侧腰的手,感受到人身体大概因为痒而紧绷着,此时客厅就他们两人,没有任何顾忌,开始动手动脚,悄悄地用指腹去摩挲衣料下腰部附近的痒痒肉,看见她安静挺翘的睫毛因为碰到这块皮肤而扑棱轻颤着。
夏怡屏气,稳住被撩拨得不稳的气息,咬着牙好言相劝猴急的男人:“我不是今晚都答应了你吗?”
“你就不能忍忍吗?”
靳凌故意地笑着:“这不已经是忍过了吗?”
“这才叫没忍。”,说完手掌就抚上了她的胸,修长五指张开包住饱满的乳肉,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揉搓,今晚夏怡上身的衬衣领口低,垂眸就能看见莹润白皙的乳被手指揉得在衣领里像颗球肆意乱滚,靳凌漫不经心的调侃:“是不是想我了,所以没好好吃饭,怎么感觉半个多月没揉了,好像变小了呢?”
“靳凌!”,夏怡害怕得惊呼了一声名字,厉声斥责,兜兜嘴里叼着的蛋糕都吓得掉下来了,觉得有必要这么饥渴吗?慌张地一把推开他,小心翼翼地瞄向客厅的走道。
小姨和姨夫前脚刚离开,外公外婆和商予宁现在应该都在卧室里,但在他家地盘里不好发作骂人,打算商商量量祈求放她一马,声音都软了不少:“那我们等会儿就回家?”
“回家就给你!”,眼里带着浓浓的水光。
靳凌挑眉,勉强放手,看起来像是被说服了,还好心帮忙理好了她的衣领,实则依然觉得克制不住又躁又急上涌的热意,贴近了耳廓,上面柔软的绒毛轻扫过嘴唇,下腹部便有种紧缩的感觉,像是有张嘴轻轻吸着它似的,立刻就被唤醒了。
他为什么要忍回家,从这儿回去得半个多小时,这儿没床吗?手指在耳垂上轻旎地蹭,嗓音低沉磁性诱惑着:“晚上我喝酒了,开不了车,都快十一点了,外面多危险,你不也累了吗?”
“宝贝,晚上留这儿睡行吗?我们一起睡我房间。”,轻笑发出气音,就似对着耳根吹气。
夏怡耳朵痒得不行,理智都被打乱,觉得话听起来十分善解人意还很体贴入微,就在身体甘愿为他沉沦,准备点头答应之际,听见了脚步声,立刻惊醒从怀里挣脱,逃得远远,害羞垂眸,端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假模假式对着狗说话,“兜兜吃饱了吗?”
商予宁趿拉着拖鞋,从她的卧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件粉色棉质的小兔睡衣,递给夏怡,轻言细语笑着:“怡怡,现在太晚了,委屈一下,今晚就睡这儿,睡衣是我以前旧的,洗过干净的。”
“家里还有间空房间,外婆已经给你收拾好了,我带你去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就换我现在睡的那个。”
然后眼神狠狠地剜了眼翘着二郎腿面露不悦的靳凌,一眼看破人对自己要让两人分开睡不开心,冷言冷语说:“就你房间里那个一米二的床,还想睡几个人?”
夏怡觉得天使来拯救她了,乖乖地接连说了几个好,沙发那头靳凌单手撑着侧脸,视线完全锁定在她身上,看好的猎物哪有轻易放弃的道理,散漫地听两个人说话,低笑了一声,没回商予宁的问话,而是意有所指对着正襟危坐的小女人说:“我去洗澡了。”
不过夏怡秒懂了靳凌的潜台词,“我要去洗澡了,你也快点。”,紧接着她就被商予宁拉着去了另一间卧室,起身前还偷瞄了眼靳凌的臭脸,无声地对她做着口型:呆会来找你,今晚别想跑。
即使没有声音,但也能感受到他咬牙切齿的感觉,只是有人撑腰,夏怡微扬下巴,挑了挑眉,口型:看我心情。
夏怡刚刚在浴室里泡了个澡,太舒服打了个盹,时间太久玫瑰味的浴球都快把她腌入味了,衣装完毕,裹着薄被蜷在床上。
环顾四周,碎花壁纸,公主大床,一看就是给小女孩准备的装修风格,商宇宁还留了盏暖黄蕾丝灯罩台灯给她,想起刚刚她笑着说,这个房间本来是外公外婆给“靳琳”准备的,结果没想到生出来是个男孩,十岁前他一直住的这儿,但小学开始就嫌太粉了,不愿睡这里,把巴掌大的储物间变成了他的卧室。
夏怡拿起手机,打开两人的聊天记录,今晚最早是她先发的图片,一张靳凌小时候的照片,商予宁说是两岁的时候,她当时笑得不行,粉嫩白皙的小男孩,用发夹别了个大粉花,给额头贴了个月亮图案,还用口红涂了个大红唇,简直是不敢多看的黑历史,她先挑衅了一下问:琳琳,这是你吗~
靳凌高傲,直接没回她这条。
然后才是快一个小时前,靳凌发消息问她:宝贝,我洗完了,你洗完了吗?
她发了一张泡澡前的对镜照片,刚脱掉衬衣里的内衣和下半身的裙子,乳尖被微凉的真丝布料刺激得微微挺立,在镜子里两点尤其明显,腿根处被衬衣下摆若影若现挡住,诱惑的阴影下看不出来是不是真空,回:可是我想先泡个澡,泡完来找你。
靳凌:以后不准发这种图了,呆会直接脱了给我看,快点泡。
夏怡之后都没回了,因为泡睡着了,紧接着靳凌又发了几条,字里行间逐渐变得不耐烦,五十分钟前:泡完了吗宝贝?
四十分钟前:宝贝能把自己弄湿点吗,看照片都看硬了,等会想直接进来操你。
三十分钟前:算了,宝贝,一会儿我自己来。
二十分钟前:你还有多久?
六分钟前:?夏怡,少给我装傻,一开始怎么答应我的?溜我呢?再给你十分钟,管你泡没泡完,我直接来逮人。
还有四分钟,夏怡撅撅嘴不开心,男人好凶,还威胁她,纠结要不要把自己摸湿一点呢,手指捞起粉色小兔子的睡裙边,偷偷地将薄薄一片的内裤脱下来,那块中间的布料开始潮湿了,捏成团攥在手里,要不要弄得更湿一点呢?
但是靳凌说他自己来,夏怡瞬间又脸红心跳的,蜷在被窝里,像只初入陷阱的无知幼兽,兴奋又紧张地等待着周围的动静,双腿交迭,夹腿磨蹭着,挤压着花心,盯着门。
然后门就开了,靳凌手环在胸前,唇线紧闭,偏头倚在卧室门口,穿着一套灰色的短袖和长裤睡衣,洗完澡吹过头,看得出来很急,头发都不够顺贴,顶着一两根没有被驯服的呆毛,这幅样子还挺像涉世未深的男大学生的,青春洋溢只是个外在表象,内在重点是持久能干。
夏怡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被热水泡得粉嘟的脸,两只眼睛滴溜转,直愣愣地望向明显突出的浅灰色裤裆,这里更是没有被驯服,不用摸也知道,下面一定是硬邦邦,热乎乎的,操进来很舒服,忍不住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靳凌被夏怡这幅馋嘴样,气得吐了口气,刚刚那矫情劲儿去哪了,兴师问罪般地问:“小作精,看够了吗?还满意吗?”,说完就三两步迈到床边,掀开被子,将人拦腰一把抱起直接扛在肩上。
夏怡视线里一整个天旋地转,都来不及反应,更是来不及告诉他,自己没穿内裤呢,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是清爽又沉稳的感觉,腿悬空半推半就地蹬了几下,小兔子睡裙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