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穿成耽|美文里的炮灰万人迷后我死遁
原书中并没有许清时感冒这一个剧情,不仅如此,原本的英雄救美也没有出现。
你心中着急,担心剧情发生偏移会对你的任务造成影响。
但若是让你将许清时推进狼窝,你又是不愿意的。
好在系统并未对这件事过多苛责,只是面色不好地让你不要也将第二段重要剧情也破坏了。
你心中憋屈,剧情又不是你破坏的,但因着你还要靠着系统回家,你只能将反驳的话吞了回去。
第二段剧情就发生在傅淮礼举办的酒宴上,这场酒宴邀请了很多人,阵势很大。
在原书中,许清时被段嘉怀邀请进这场酒宴中,却被人下了药,与傅淮礼有了肌肤之亲,傅淮礼一个受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一夕之间被一个陌生的在会所工作的不知来历何处的人给夺了,自然暴怒。
他下令将许清时抓回来,你本以为后面的剧情是将许清时抓回来好好折磨,但你没料到傅淮礼将人抓回来后,只是将人放在自己的别墅中,像是放着一个吉祥物一般,也不许人家逃跑,整日冷着一张冰山脸,让人琢磨不透。
书中许清时试图逃跑,还被他打断了腿。
你抖了抖身体,已经预想到若是真的发生这种事,你回家之路只会更加漫长。
许清时此时正坐在你身旁,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你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本来就不长的距离,此时更是减少了不少,近乎肌肤相触。
他见你面色不好,出声道:“姐姐怎么了吗?”
他神色暗淡一瞬,“姐姐是觉得无聊了吗?”
你连忙摆手,“不是的,只是在想一些事。”
许清时这场感冒事发突然,足足半月才好,这半月中,不管是为了他的幸福值还是因为自己心中那些愧疚,你一有空便来找他。
许清时怕你觉得无趣,还偷偷摸摸买了许多小玩具,他的家不大,那些买来的东西都快要堆满了他的半个家。
你哭笑不得,他这是将你当作小孩来哄?
而且,有钱不给自己买药给你买这些?
你又气又觉得暖心,索性让他搬出来,与你一起住。
许清时听到这个决定后瞬间瞪大了眼睛,一张无害温顺的面容呈现出一种怔愣的神情,倒显出别样的乖巧。
他抿了抿唇,微微偏过头,“姐姐不要开玩笑了。”
你皱起眉,“我没有开玩笑。我父母常年不在家,我家又大得很,多住你一个人绰绰有余。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大不了每月给我付点租金。”
许清时垂着头,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稍带着压抑的声音,“姐姐家里的其他人不会讨厌我吗?”
你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我家里除了打扫的阿姨,平日就我一个人。”
“是吗。”
许清时抬起头,对你露出一个感激的笑,“那就麻烦姐姐了。”
他像是终于满意了一般,紧绷着的精致下颌放松,让面上感激的笑更加真诚。
收回思绪,你发现在你说完话之后,身旁的人还在一眨不眨地看着你。
你叹了口气,三日后就是那场酒宴,如今段嘉怀这个本该将许清时带进去的人不在,便只能由你来修补剧情。
你定了定心神,对许清时道:“过几日有个酒宴,你……你参加吗?”
你语气明显犹豫起来。
原书中段嘉怀将许清时带去酒宴,就是想要借着这场酒宴向旁人表明许清时的身份,没想到最后会被人截胡。
轮到了你,许清时又是以什么身份进酒宴?
未等你想明白,许清时就一脸惊喜地笑道:“我知道这种酒宴那些小姐都会有男伴……”
他目光恳切又期待地看着你,“姐姐是想让我做你的男伴吗?”
你噎了一秒,艰难点了头。
许清时越发开心,他忽地跳起来紧紧抱住你,像是一只终于得到主人赞赏的小狗儿,将毛茸茸的头埋在你的颈侧,吐息间满是被死死压抑的罪恶欲望。
他声音含糊,“姐姐,我好开心。”
你未察觉他的不对劲,这么多日以来已经习惯了他的亲昵。
许是因为oega就是这般喜好肌肤相触的性别,你对外的性别又是一个无害的女性oga,许清时对你亲昵理所当然。
但只要过了酒宴那段剧情,你与许清时的接触就会越来越少,好在,如今他的幸福值已经增到了70,只要再努努力,你的任务很快就会完成。
三日后。
酒宴当晚,靠着段嘉怀的关系,你如愿带着许清时进入了酒宴。
宴会内人们个个穿的光鲜亮丽,你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总归是傅淮礼明面上的未婚妻,不管本人多不在意,在这上流圈子中还是被不少人知晓的。
你听见有人窃窃私语,是在疑惑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看来傅淮礼对你这个未婚妻的毫不在意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你能感受到明里暗里的打量视线,却不打算过多在意。
今日你不过是将许清时带过来,并注意着让他幸福值不要下跌的。
你在心底先默默给许清时道了个歉,两人这几个月相处下来,人非草木,你多少也生出了些感情,但在你眼中,这些人终究是书中的人,只有现世才是你真正的世界。
为了回到你的世界,一些牺牲在所难免。
许清时像是有些紧张,他挽着你的手收紧,偏头低声道:“姐姐,好多人在看你。”
他今日穿了一套白色西装,剪裁得体的西装将少年颀长身形全然展现,肩背挺直时像是一颗不屈青竹,此次为了迁就你,他微微弯腰,被精心打理过的金色卷发蓬松,露出精致温艳的眉眼。
你点了点头,“我的身份比较特殊。”
许清时微不可察地皱眉,他对你的事情了解不多,本以为不伤大雅,如今却生出了些危机。
他还欲说话,大厅却忽地传来一阵喧哗。
酒店大门大开着,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进来。
为首的男子一身简单得体的黑色西装,肩宽腰窄,面容冰冷,黑眸沉沉,浑身像是凝着层冰,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转动着右手上的腕表,一小截冷白劲瘦小臂露出,动作间可见明显青筋。
他极快地扫视了大厅一眼,而后便收回视线,大厅内原本火热聊着的各位宾客却像是看见了什么天敌,气氛骤然凝滞下来。
直到那人面色冷肃地迈步,周围的宾客才再次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