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哥哥餐桌下皮鞋磨B 被丈夫发现
“我回来了。”
安芝初尽量调整出一幅自然的模样,练习过无数次的微笑在抬头的那一刻就僵硬的悬在脸上。
安钰厌正在玄关处玩手机,家中不知为何没有开灯,只有微弱的屏幕光照亮二人的脸庞。安钰厌甚至没有抬头。比起妹妹,他嘴角的弧度就自然很多,似是而非的笑意讽刺极了,安芝初再也憋不住恐慌。
“你怎么来我家了?江以衍呢??”
“你家?我的妹妹适应能力真强…所以不来找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的小窝已经不是你的家了?”
“……这么多年,你身上那股怨夫劲还是没变。”
安芝初懒得继续说话,她知道这人嘴里根本没一句正经话。
她径直走向客厅,只有转角处通向二楼的楼梯传来光亮。而当她在厨房看见江以衍的身影时,忍不住恶狠狠的踩上身后安钰厌的脚。
“你他妈!…你让我老公在我家给你做饭吃?”她压低了声音,回头瞪着亦步亦趋的男人。
安钰厌只觉得安芝初这副模样像极了炸毛的小猫,轻笑着掐了一把妹妹腰间的软肉。
“毕竟他也只擅长这些了。”
安芝初感觉有些头疼,她快步走到江以衍的身边。厨房噼啪作响的炒菜声让丈夫好一会儿才发现妻子已经站在身后,他惊喜的手足无措,不上不下的在围裙上用力蹭了蹭手上的油渍。
“回来了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呢,刚好咱哥也来了,你们兄妹好久没见了,一起尝尝我的手艺。”
“哈哈哈…好啊。”安芝初快控制不住面部表情,只得干笑两声草草遮掩。
“今天杂志社又加班了吗?小初真厉害…”
江以衍目光灼灼,安芝初觉得那眼神太炙热,几乎要把自己烧到,她再也受不了,敷衍两声便走向餐桌。
饭菜没多久就端上来了,江以衍和自己的妻子并排坐着,安钰厌选择和妹妹面对面,安芝初突然想到了四面楚歌这个词。
她尽力放低自己的存在感,整个人如鹌鹑一样埋在碗里。安钰厌对这幅模样又气又想笑,于是他神色自如的开始和自己对面的男人搭话。
“很高兴江先生如此…贤惠。我这妹妹从小就好生娇养着,也只有嫁给你这样擅长伺候人的我才放心。”
安芝初突然狠狠一抖身子,倒不是因为安钰厌的话中带刺,而是一只冰冷的皮鞋抵住她还红肿的小逼,挑逗摩擦着水滟滟的阴蒂。
江以衍还是笑着,一向对妻子无微不至的他不知为何忽视了安芝初的异常。
“娶到小初是我的福气,对妻子好是应该的,无论小初如何我都会包容。”
安芝初不敢喘出来,她抓着筷子的手骨节发白,听到对面传来的笑声又意识到哥哥真的生气了,她再不敢反抗,逆来顺受的忍受亵玩。
“我也觉得,不过好生呵护十几年的妹妹突然嫁人,把我一个人留在老家,我心里自然还是不好受啊。”
鞋尖从一开始试探的摩擦转变为粗鲁的踢打,时不时又轻轻用鞋尖探入穴口,在穴口处示威式的浅浅进出。
安芝初被男人的有恃无恐惊的说不出话,可仔细想想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害怕事情持续失控的她抽起身走向卧室。
“哥…你过来,有话对你说。”
安钰厌摊摊手,故作无奈的拍拍江以衍的肩膀。
“失陪了,我妹总是这样,从小有什么不顺心的就赖着我。”
安钰厌进门的瞬间就被妹妹抓着领子抵在门上。
“你真是个疯子!他还坐在我旁边!”
“哇…看来他真的把你照顾的很好,以前什么没玩过啊,现在用鞋子抽抽逼就不行了?”
“还是说是因为刚刚被操完?”
安芝初惊愕的松开手,可男人已经环住她的腰,两人一起靠在门上。
“你又跟踪我?”
“我不会了。不过看来我说中了是吗?”安钰厌毫不顾忌的放声大笑“啊…真受不了了,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打自招,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还在想是不是你们在备孕。”
他压着安芝初的后脑勺,示意她往下看,鞋尖除了晶莹的淫水还粘上了几抹白灼。
安钰厌用膝盖抵上妹妹吐出更多欢水的小穴,他捧起女人的脸,朝着嘴唇咬了上去。
“嘴巴也还是那么软,你的小情人也吃了嘴吗?骚逼脏死了,出这么多水是指望着哥哥压着别人的精液操你吗…真贱。”
安芝初泪眼朦胧,在几年前她就知道对于哥哥的抵抗从来都徒劳无功,她也较劲似的回吻着安钰厌。
“唔啊…哈…要进来就进来吧,唔…操完赶紧滚。”
一个耳光毫无征兆的甩在她脸上。
“操,你真他妈想我用别人的精液当润滑液是吗?”
男人脸上的温情荡然无存,用冰冷刺骨的眼神向下扫视安芝初,她被调教多年的身体却因为这份轻蔑更加兴奋。
“跪着。”
安芝初犹犹豫豫,这样的小游戏之前倒是常玩,可放在新婚的家里真的合适吗。
“那不是我们精心给你选的丈夫吗?哈,我比你更了解他,就算我现在把你扒光了拖出去当着你老公的面干你,他也只能乖乖在旁边看着。”
“别他妈畏手畏脚了,现在不跪,我过会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后悔。”
安芝初妥协的跪下。
“舔。”
一个字也能让她条件反射的乖乖用嘴拉开拉链,扯下内裤的那一刻,熟悉的阳具啪的一下打到脸上。她被那股强烈的气息逼的娇喘微微。正欲开口去含,安钰厌却握着鸡巴避开。
他用几把不断怼着安芝初娇俏的小脸,时不时放下来让鸡巴再次于那张脸上弹跳,安芝初抵抗不了,张着小嘴跟着鸡巴的方向去迎。
“嘴穴和你下面两个洞一样骚,有一个离了几把就发疯的妹妹,真为难。”
安钰厌鸡巴硬的发疼,压住女人的脑袋狠狠一插到底。
“呃…全部吃下去了,妹妹,真厉害啊。”
“你的确很了解哥哥,这次本来是准备把你压在你们新婚的床上狠狠玩你的骚逼。可我怎么能想到才过了几天,我的妹妹就又找到其他鸡巴吃了。”
男人如打桩机一样扶着安芝初的头飞速抽插,生理性的泪水涌出她的眼框,这样的频率明明粗鲁的吓人,疼痛亦难忍,可不知为什么又喜欢的很,逼里的水滴滴答答的涌到地板上,安钰厌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又翘起皮鞋尖抽插着安芝初的小穴。
“别顾着你那发情的贱逼,好好给哥哥含鸡巴。上下都是鸡巴套子,只不过一个被别人用了,脏了。”
安芝初被刺激的喉头一紧,小舌也颤抖着舔的更欢。
安钰厌爽的头皮发麻,终究忍不住交货投降,大量精液顺着喉管直接滑向胃部,安芝初没有被晚饭填饱的肚子被哥哥的精液喂食。
她轻咳着摊倒在门上,安钰厌蹲下去捧起她的脸。
“刚刚打耳光疼不疼?脸都红了。”
她撇了一眼面前惺惺作态的哥哥。
“做完了就滚。”
“啊呀,真是无情。还疼的话就擦点药,放你家床头柜了。不过我觉得最好的治疗方法是下次和别人做的时候跟哥哥说一声,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是吗?”他装模作样的叹口气“以前专属我的妹妹长大了,可我的鸡巴仍然专属于你。”
安芝初头疼欲裂,她闭上眼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