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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肆·爱抚(剧情+浚h)

 

蛇人们在密宫商讨囚禁之事的同时,呆在林间小屋的少女,并不知自己未来的祸遇。

她正对着残玉发愁。

赶在天际黑透之前,姚幺回到了小屋。

当脚底踏上不同于草木砾屑的光滑地面,她不由微吁一声,方真正安下心来。

接二连三地瞒着哥哥们行事,要说心中一点不发怵,自然是假。

可不去寻一次,验证一番自己的猜测,又日思夜想,无法安生。

这下好了……

她揣着残玉,兜着心慌去林中探查了两个时辰,倒是将自己的好奇心探走了一半。

又毫无进展。

姚幺低头揭开手中包裹着玉的碎布,里头玉质光泽依旧。

似乎,无论持有者抱以怎样的心态去探究,它始终莹润而神秘。

她异想天开地带上它,想着万一,能够通过它感应到其他埋没土中的玉,或是寻找到其他的线索。

甚至于,她翻刨了那颗登堂青周围树木的根边土,可仍然无一发现。

这块玉,到底是作何之用的?

少女将玉裹回布中,从床缝将它放了回去,随后趁着月明,去池边洗净身上沾黏的尘土。

哗啦——

池水被轻轻舀起,融入星辉,又如碧帛,从手中流落。

是作何之用呢……

直到拾掇完毕,躺倒在床,姚幺依旧反复琢磨这个疑问。

今日无视哥哥的警告,也要前去探查,自是因为从明日开始,她又得有数天不能独处,这玉的事,便也跟着要搁置一阵了。

还有净涤。

明日是浚哥哥来寻她,那么净涤,岂不是……

啊——

甫一想起,姚幺下意识缩了缩腰,四肢百骸仿佛也随着思绪飘荡,泛起阵阵隐痛。

最近总顾虑着残玉,她竟差点忘了。

这每月最让她恐惧的日子,已是近在眉睫。

——————

月上枝头,继而悬落,再而坠隐,携走五个时辰;换得红日冉升,普照万物,蒸走三个时辰;后观融金收束,散为霞彩,耗走两个时辰。

故而十个时辰之后,又见落日倾斜。

树影跟着日光旋转,从草地铺上小屋的屋顶,仿佛映了片不成型的图案,将完整的屋墙切割。

一派岁月静好。

浚游移到姚幺的屋外,便瞧见这一幕。

蛇尾的游移渐渐放缓。

心中思虑停顿,亦因着这一幕而被擒住,随后被抛之脑后。

似乎她在哪儿,哪儿便会盈散出能够抚慰人心的魔力。

让人不忍破坏。

心念微动,他并未如往日一般,直接推门而入,而是移至半掩的窗边,俯低了身,朝里看去。

没有与他们共处时,她会在做什么呢?

屋内并未点烛,光源是从窗边透进的霞,洋洋洒洒铺在地面,颜色随着时间流逝,慢慢暗淡。

而浚探至窗边,遮住了部分光线,那些霞光顿时转变为偌大的阴影,纵贯进屋内,似那树影,将屋内陈设切割。

“浚哥哥?”

探身的瞬间,少女便顺着影子捕捉到了他。

轻软的叫唤入耳,浚的心跳仿佛亦跟着漏了一拍。

他循声看去&esp;。

也许是快到了时辰,她已乖顺的靠坐在床头,静静的等他了。

“囡囡。”

青年并未因偷看的举动以一种草率的方式被发现,而显出局促或尴尬。

对着面露错愕的少女笑了笑后,他回身推门。

“咔哒——”

待庞然的蛇尾息数移进门坎,哥哥转身拉紧了门锁。

又要开始了……

那点碎响像尖利的针,扎得姚幺心头一颤。

明明是已经进行过无数次的事情,每次开始之前,她依旧怕的厉害。

始终无法抑制,对于那种痛苦的恐惧。

“囡囡。”

走神的空档,蛇人已经移至她身前,又唤了她一声。

他比她庞大太多,蛇身挺伫在她身前,入窗的昏黄光线息数化作漆黑影子,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内。

他抬起左手,将掌心虚贴她的侧脸。

“过来吧。”

姚幺明白他的意思。

迅速拾掇好心中无用的情绪,她轻轻将脸靠上男人微凉的掌。

这仿佛是一个无形的开关,温暖与寒凉紧触的瞬间,他忽的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

与往日掠夺意味居多的啃咬不同,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他的舌钻进了她顺从微张的唇齿,小舌温软,被细长的蛇舌裹住,柔缓却不容置疑的拉入属于蛇人渗着凉意的口。

“唔唔……”

亲吻太过漫长,喘不过气的少女微微侧头,想要得到一点呼吸的空隙,可还未能进一步动作,就被霸道的蛇人贴了回去,甚至压得更加紧了。

贴在脸侧的手转而扣住后颈,不容少女再逃,另一只手臂环住纤细的腰,轻松一提,便将她捧进怀里。

蛇人继承了少女的位置,靠坐在床边,搂了满怀娇软,继续探索她接吻的极限。

啾、啾、、

“唔、、呜嗯——”

被迫贴压在浚胸膛前的手臂终是开始推拒&esp;,少女脸颊憋得发红,眼眶盛着水雾,汇聚的泪滴都带着些求饶意味。

真勾人。

他忍不住用牙咬了一口被吻肿的唇瓣&esp;。

尖牙早已收拢,不至于真伤了她,却也在肿红的下唇留下了淡淡的牙印。

“囡囡,帮帮我。”

托在腰部的手臂忽然松开,姚幺顿时跌坐下去,最是敏感柔嫩的腿心下落,“啪”地一声响,坐在蛇人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伸出的肉棒上。

是那个东西。

不等被吻得迷糊的脑袋清醒,身体便下意识自主抬高,逃离可怕灼烫的异物。

但刚抬完便后悔了。

姚幺忙抬头看了看浚。

浚哥哥相比于其他哥哥,其实已算得上温柔了,但这不意味着他容得她擅自躲开。

躲闪象征着拒绝,甚至嫌恶,哥哥们曾经便告诉过她。

这会让哥哥们感到难过,难过于他们最亲近的妹妹,也害怕和厌恶他们的畸物。

所以除非实在承受不住,她很少躲。

即使这个动作多是因畏惧而下意识做出来的。

上方的脸并未露出不虞,这让少女暗暗松了口气。

尽量让身体松弛一些,她狠了狠心,将因叉跪的姿势而微捭的腿心坐了回去,紧贴在那硬热的硕物上。

高翘微勾,即使没有完全挺直,顶端也几乎要抵过了肚脐……

沉甸甸的柱身粗糙怪异,零星肉刺忿张,扎在不住收缩发抖的穴口,还未进一步动作,就快折磨得她软了腰。

“囡囡湿了吗?”

似乎满意于少女的主动,蛇人好心情的摆了摆尾,随后尾尖上爬,圈住了她微弯的腰。

啪!&esp;“呜!”

蛇尾忽而重重向下拖拽,本已紧密相贴的腿心和肉棒顿时挤压在一起,肉刺顽戾,陷进更为娇嫩的穴缝,刺激得穴口深粉的软肉渐渐殷红,变得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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