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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杀人犯温且清

 

嗯——!”她吃痛地皱紧了眉头,看起来寡淡的脸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手肘和膝盖与坚硬的木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此时的她只觉得身体四处都窜着火辣辣的疼。

身后却传来了男人的嘲笑声,他抬起、落下的每一脚都像是踩在了她的心尖上。

“啧啧啧。”他对着狼狈趴在地上的归罗裳不屑啧啧道,“归罗裳啊归罗裳,你瞧瞧你自己,多么的不堪啊。像一只丧家之犬,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没有人会来救你,也不会有人理解你。真可悲啊…”

男人干净发亮的皮鞋映入她的眼帘,在她浑身颤抖之际缓缓蹲了下来,他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她不得不仰着脑袋和他对视。

如果眼神可以吃人。

那温且清早已经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温且清像料到她还想朝他吐口水,一个大掌伸去,便将她的大半张脸都给遮住。

那股清茶香味道更清晰了些。

归罗裳讨厌和他近距离的接触。

见吐不了口水,她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跪坐了起来,双手握住男人贴在她脸上的手,张开嘴朝着他的手死死咬了下去。

归罗裳的虎牙很利,一用力,牙便陷进了肉里,像是被蛇咬一般,这让温且清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紧皱眉,抬起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向后扯。

归罗裳的牙齿离开他的手,残留下一滩透明的口水,还有两排整齐的牙印,有几个甚至冒出了点点血丝。

温且清瞧了自己手上的牙印,又拾起眸暼了她一眼,开口:“牙口挺好的。跟个小狗似的,动不动就咬人,这个习惯不好,得改。”

“改你妈!”

“嘴也挺硬的。”

“温且清,我操你……唔!”

话还没说完,扣住她后脑的手对着男人的方向猛地一按,温且清的双唇没有预兆的贴上了她的唇。

他对着她的嘴唇惩罚性地又咬又啃,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情欲,单纯为了泄愤。

“唔!不…嗯…哈啊…”

归罗裳一躲,男人就又近一步,用牙齿咬住她的嘴唇,摁住她后脑的力气恨不得将她的脖子都给摁断。

他是真狠心,对着她的下唇一次又一次用力地咬下去,哪怕两人唇舌间的血腥味蔓延至口腔,他也没想着放过。

归罗裳吃痛地用力推开他,抬手捂住自己被咬伤咬破的嘴唇。

嘴里的血锈味蔓延至她的嗓子,她不适地轻咳了几声。

而眼前的男人却像是一只嗜血满足的吸血鬼,瞧着眼前的人儿嘴上只剩下晶莹的口水和显眼的鲜血,他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抬手轻抹自己嘴上不属于自己的鲜血,睥睨跪在脚下的女人。

归罗裳满肚子的气难以发作,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沉声骂道:“你个疯子…”

而温且清只是冰冷的开口,发出如幽魔那般可怕恐怖的声音,留下一句如同诅咒一般的话死死纠缠着她——“归罗裳,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空旷幽静的房间内大多只有黑与白的配色相映,像一个四角尖尖、方方正正的黑色囚笼,将人的身躯束缚在这坚硬冰冷的牢笼里。四肢无法伸展运动而发麻无感的折磨,和被迫压低而而弯曲的脑袋,都让人不觉幻知自己只是一个被支配的、乖乖听话的小狗。

房间内摆设着一个欧式风格的黑色皮质沙发,沙发上以懒散傲慢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上的男人正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整洁干净的西装裤包裹着男人修长的双腿,仔细端详,这男人又有些特殊。

被扎起来的齐肩长发和上身套着的欧式风格的衣服配上他英气中又夹带着眉间阴柔的气息,总会给外人带来一种如复杂繁华的索菲亚大教堂莫名吸引人神秘感与神圣感。

这是年轻时温且清喜欢的搭配,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喜欢的风格有些像圣罗兰的风格。

恰恰是这样,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突兀了。极具淡雅的中式名字和叛逆的欧式风格,还要他那顽劣的性子,实在是让归罗裳喜欢和欣赏不起来他。

但在此时此刻,她却以极其羞耻、不堪的姿势,全身赤裸的屈服地跪在他脚下。

她的双手被他用黑红色的反背式手铐牢牢铐住反绑在背后,手铐的涉及很全面,它连接的一根绳子平行于后背的脊骨最后固定在套在她嘴上的口球后结上。

而塞在嘴里的口球不仅强迫她羞耻地张开嘴巴、放荡地流出透明的口水,还过分的连接着两根乳头夹链子,但凡她有点不适想要动动脑袋,连着口球上的链子就会用力扯住乳夹刺痛肿胀的乳头。

当然身后的双手也不好受,头上的重量也会和反绑的双手地力相互争夺摩擦,把她整个人都弄得不上不下的。

她被迫袒胸露乳地跪在衣装完好的温且清脚下。昏暗暧昧的暖橙灯光轻柔洒下,乖巧地笼罩在他的周围,他棱角分明的面孔被听话的光阴勾勒。

她不敢抬头看他擒在嘴角边的玩笑,可一低下头,边对上了他微微上下翘动的腿。

那只干净发亮的皮鞋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贴近她的肌肤,有时是小腹、有时是她发育良好的胸。

冰冷陌生的触感一贴近,归罗裳就会害怕地缩身子,因为被口球塞住了嘴,她可怜地边摇头边发出“唔唔唔”地哼唧声。

更像一只被主人抛弃而可怜巴巴的小狗了。

温且清搭在大腿上的手指正有节奏地一下下敲打着,像是在计划计算着什么。

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中,除了跪在地上有些不适的归罗裳会时不时发出痕迹声外,没再有其他的动静。

这对被支配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不喜欢这样?”

终于,坐在上方的主导者终于舍得发话了,他靠在沙发扶手和沙发背的夹角中,一只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则撑着他的脑袋。他半侧着头,露出满带玩味的眼神。

归罗裳想要说话,却突然反应到自己嘴里还卡着口球,舌头被口球顶住,压根说不了一句话。

只能“唔唔”的默默摇头。

“喜欢?”他挑挑眉,反问道。

“嗯嗯。”归罗裳重重地点头。

“那我怎么觉得你全身上下都写着抗拒呢?”

“啊啊啊!”

她想开口说没有,但可惜发不出声音。她滑稽的模样把坐在沙发上的温且清逗笑了,他轻笑了几声,缓缓地放下搭起二郎腿的脚。

他的眼底夹着戏谑,嘴角是一抹让人琢磨不清的微笑。他放下的脚缓缓朝她的方向伸去,最后停在她跪下的双腿面前。

归罗裳一直盯着他的举动,低下头的目光停留在停在她双膝前的鞋上,有些疑惑地抬抬头瞧瞧他后又低头盯了盯他的脚。

正当她还在疑惑是什么意思时,上头传来命令声。

“把腿打开。”

归罗裳照做。慢吞吞地挪开腿,将她的私处也共同打开。

归罗裳没有刮阴毛的习惯,但有修剪阴毛的习惯,只要阴毛长长,会透过内裤的边角,她就会用专门的修剪器把它剪短。

也许是温且清看多了无毛的私处,以至于她第一次将私处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性欲很强嘛”。

那时的归罗裳并不懂他说的话的意思,只是觉得他很莫名其妙。

后来她才明白,男人总喜欢相信阴毛长就是性欲强这种毫无科学技术的话。

可明明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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